現在就是靜觀事的發展,不然也沒有好的辦法。
黑風的耳朵非常靈,他應到樹林里面有人穿梭,不朝著上書房的方向看去。
天玄辰一愣,不知道黑風是否是察覺到了什麼事。
“怎麼了黑風?”
“皇上,好像上書房那邊有靜。”
“什麼?難道說這些人是想用調虎離山之計嗎?”
現在用啥計謀都是很危險的,但他們愿意冒風險就說明已經孤注一擲。勢必是要在過年的時候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。
“皇上,我跟著去看看。”
“好,你去吧,這里給朕。”
為一個大男人,而且有紫微星護,天玄辰連鬼都不怕還能怕一個皇后的寢宮嗎?自己進出又有什麼不方便的,即便沒有黑風陪伴,也無人能傷到了他,要不然他這些年習武豈不是白費了。
話雖這麼說,但天玄辰的心也是怦怦直跳。
他一步一步的走進屋里,推開那扇門,吱呀的聲音都能直擊心靈。
黑漆漆的覺就好像是進了鬼屋一樣。
但對于天玄辰來講,現在能找到孩子就是他最大的事,即便有鬼也無法阻攔住他。
很快,服的聲音了天玄辰的耳。
就好像是什麼人藏在了暗,想要極力將自己藏在黑暗中,不讓天玄辰的芒照到。
“什麼人?”
天玄辰打算炸一下,不管這里有沒有人,只要聽到了靜就驚的一。
空氣好像凝固了,并沒有人回復天玄辰。.七
但天玄辰的直覺告訴他,這里一定有人。
搜遍所有的角落,只剩下曾經應天姚住過的那個房間。
天玄辰一步步的靠近,低聲音說著。
“什麼人,趕出來。”
沙沙的聲音越來越大,就好像是兩個袖子起來的樣子。
雖然聽起來心里直發,但是天玄辰告訴自己,為一個男人不要慫。
“再說一遍,如果不出來后果自負。”
話音剛落,天玄辰一腳將門踢飛。
哐當,門落在了窗邊的地方。
映在月中點亮了房間的部分角落,天玄辰看著那張鋪著淡藍床單的木質床上坐著一個人,懷里還抱著兩個孩子。
“應天姚,想不到真的是你。”
那人將孩子輕輕的放在床上,站起來面對著天玄辰。
“皇上別來無恙啊。”
“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想著回來?”
應天姚冷笑著,“我能有今天不正是拜蘇云所賜嗎?”
“胡說,自作孽不可活,和云兒有什麼關系。”
哈哈哈哈。
應天姚狂笑著,“想不到這個時候皇上還是依舊的護著蘇云,難道就因為他給你生了兩個孩子嗎?”
“我和云兒之間不是你該過問的,將孩子抱過來。”
“皇上這麼有本事,那麼您就親自來取啊。”
天玄辰皺著眉頭,覺這其中有詐,但沒有辦法,兩個孩子就在應天姚的邊,危險更大。
沒招,天玄辰只好親自走過去,但不想整個人只是走了兩步就覺暈沉沉的。
“你用了迷香?”
“皇上這麼英明,這麼武功蓋世,我有沒有迷香你不知道嗎?”
雖然用迷香殺傷力不強,但是侮辱力極強,再配上應天姚剛才的話,簡直是激怒了天玄辰。
無奈子開始乏力,兩眼都冒金星了。
看著天玄辰左右搖晃的樣子,應天姚此時說不上來的舒心。
這算是對皇上下手了,這勢必是一條有去無回的路,但已經別無選擇。
“皇上,可知我這幾月是怎麼過來的嗎?”
天玄辰白了一眼,心想著,我管你是怎麼過來的呢,和我有線關系。
再說,就算心里有什麼不痛快,也不能拿孩子撒氣呀,有什麼事沖著他來啊。
憑著現有的意識,天玄辰瞇著眼睛看向應天姚。
“你究竟想要干什麼。”
“皇上我也是不得已,我只是想讓你們經歷我經歷的事。”
天玄辰一臉的無奈,“你經歷什麼和我們有什麼關系?”
“皇上,你這麼說就不對了,如果當初沒有蘇云的出現,可能我依舊是皇后,即便你我不曾有夫妻之實,但是應家的地位仍就在,我也明白,您將朝堂之事和后宮之事分開也是為了避免后宮干政,但是捫心自問,我當皇后的時候可曾要求您對我爹得如何了?”
天玄辰一聽,這不對勁兒啊。
看應天姚的緒,似乎是應家出現了什麼問題,甚至是重大變故。
可應天府在過年前夕還仍舊上朝,并沒有察覺任何的不對勁啊。
“應天姚,捫心自問朕對你們不錯,除了因為蘇云的存在,朕承認冷落了你們,但除非你們犯了重大錯誤,朕可曾對你們下次狠手?”
“皇上,不用您下狠手,其余的人已經幫你解決了。”
說了半天,天玄辰本就沒有理解應天姚咋回事。
“既然你來了,那麼就說清楚是應家發生了什麼,還是你發生了什麼。”
應天姚搖晃了一下子冷笑著。
“我爹要沒了。”
臥槽,這麼突然嗎?
年前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要沒了呢?
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,要不然應天姚也不可能將矛頭指向蘇云。
“什麼?應老他怎麼了?”
“皇上,這不都是您安排的嗎?現在反倒裝作驚訝的樣子。”
不是天玄辰裝無辜,而是他真的無辜啊。
應天府之前本就沒有說過他有什麼疾病,如果這個節骨眼上人要沒了,那麼只有一種可能,就是被人刺殺未遂,但也命要完結了。
可是究竟什麼人會這麼做呢?
“朕真的不知道此事。”
“不知道?明明是皇上下的詔書,說是我爹冒犯了蘇云,所以要將其刺死。”
天玄辰一臉的無語,“朕這陣子本就沒有和其余的大臣有聯系,而且忙乎過年的事都忙不過來,哪里還有心思扯這些,再說應欽家辦事得當,朕為什麼要刺死他,而且應欽家和蘇云的誤會早就已經解開了,又何必耿耿于懷呢?”
應天姚現在哪里還管得了那麼多,自己的爹都命在旦夕還扯什麼面子里子的。
“皇上如果這件事并不是您干的,但詔書怎麼說。”
“詔書?朕最近并沒有發布什麼詔書,會不會是什麼人假冒朕的詔書呢?”
應天姚也是一臉的蒙圈,畢竟這件事牽連的人有點多。
都這個年頭了,還能有什麼人能偽造詔書針對丞相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