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云看著荷花的樣子,肯定是被人強迫的。
的手臂上面有明顯的打痕,已經紫了。
在看來,天玄朗不是能隨意的人,他只在于抓人,而不是傷害當事人。
一路腳下帶風似的回到上書房。
荷花已經沒有話說了,整個人都死氣沉沉的。
要知道,現在已經證據確鑿,想要狡辯是不可能,只能是在想將什麼人供認,不將什麼人供認。
畢竟這次的罪名很大,不是一個人能扛得住的。
蘇云也不閑著,回來就開始泡茶,這都夜深人靜了,這麼審問下去,估計天玄辰和天玄朗肯定要吃要喝的,自己還是自覺一點,趕裝備上。
天玄辰看著蘇云起,趕住。
“干啥去?”
“伺候你們吃喝。”
“不用,不用,我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“信了你的鬼?”
蘇云挑著眉頭,說完轉頭就走。
現在都已經清楚天玄辰的套路了,一旦在遇上個茬子,不一定什麼時候招供呢。
再者,這個時候也到了吃夜宵的時候。
雖然天玄辰和天玄朗沒吱聲,但還是很期待蘇云會給他們做什麼好吃的。
荷花整個人被兩個守衛駕著,不斷往下沉,但此時,沒有人關注的向,反而都去看蘇云的背影,這是什麼鬼。
不過看見蘇云的影消失在黑暗中,天玄辰和天玄朗兩個人的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笑意。
轉過頭,冰冷的看著荷花。
“說,誰給你的膽量,居然將云姑娘推進水里?”
“奴婢奴婢不敢。”
“你這不是干了嗎,證明沒有什麼不敢的。”
天玄朗站在前面,蹲下子,一臉森的笑。
“奴婢真的什麼都沒有干,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荷花此時已經語無倫次了,面對這麼有殺傷力的笑,嚇都嚇死了。
而且天玄朗審問很有特點,就是靠氣場施,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,但實際上什麼都不知道。
但誰敢賭啊,一切都是未知數。
萬一天玄朗知道點什麼,自己在說謊,這不是純純找死嗎?
“裝傻沒有用,你上這張銀票是怎麼回事?”
“銀票?”
“看看,上面有徐家的大印。”
荷花急忙解釋,“這是之前帶進宮的。”
“哦?看著印記都是最新的,你都進宮四年了,這銀票是拿什麼做的,保存的這麼新鮮,有這等方法,也告訴我們一聲,免得那些蛇鼠蟲蟻將國庫都給吃空了。”
荷花吞著口水,不敢在繼續說了。
明白,天玄辰的口吻分明就是已經鎖定了徐家,只是沒那麼明顯而已。
“這銀票……”
“銀票就不追究了,之前聽說你家人都搬到徐家去了,真沒想到,背叛蘇家這麼徹底,就連你的家人也一起都從蘇家出來去了徐家,那麼徐家究竟給了什麼好呢?你心里清楚,蘇家和前太子是一伙的,你們在大環境下還能公然得罪這樣一家人,可見勇氣可嘉,同樣也證明一點,徐家給你們許了好。”
的確,徐家肯定是收買了荷花一家人,而且蘇家能淪落到這般地步,和荷花也有不了的關系。
不過天玄辰也不管蘇家不管蘇錦繡,畢竟蘇云和蘇家沒有關系就行。
“王爺,奴婢真的沒有做過。”
“那你的子怎麼解釋?”
“是剛才干活的時候不小心刮到的。”
“你確定?”
天玄朗第一次見到這麼的人,畢竟一直在找理由。
人往往在垂死掙扎的時候都會選擇一些奇怪的理由,但荷花的理由簡直太爛了。
天玄朗將找到的碎布遞到荷花的面前。
“這塊布就好像是切開一樣,你能說一說,怎麼摔倒才能將破壞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切口呢?”
“這……”
荷花真是面對天玄朗無話可說。
但想起來一件事,應該能抓住天玄朗的肋。
“王爺,求您,救救奴婢,奴婢是無辜的。”
“你是無辜的?都有證據在此還想抵賴?”
“王爺,蘇小姐喜歡你,你知道嗎?”
天玄朗一愣,沒想到荷花會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。
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王爺,您真相信蘇小姐的話嗎?奴婢就算是離開了蘇家也不可能和蘇家斷了聯系啊。”
天玄朗角出一笑意。
看來這個荷花還是很有腦子的,就算死也要拉著蘇錦繡。
也不知道這個蘇錦繡是犯了什麼邪,黑料真多,不斷有人吐槽。
“那麼你想說這次的事是蘇錦繡指使的?”
“王爺,這是您說的,不是奴婢說的。”
“那就當本王沒說。”
天玄朗轉就朝著天玄辰走,荷花整個人都蒙圈了。
想不到自己挖坑,對方也不往里面跳啊。
如果今天天玄朗認下這件事,估計下一個針對的對象就是蘇錦繡了,可惜,并沒有。
荷花眼珠子一轉,正好看見蘇云端著一個食盒前來,又有了新的主意。
“王爺,王爺,奴婢有話說。”
天玄朗都不想搭理了,要是晾兩天,估計荷花整個人都得恍惚。
誰不想確保自己的安全,所以荷花現在說出實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俯下子,天玄朗淡淡的說。
“打算代了?”
“奴婢想告訴王爺,蘇公公就是蘇錦繡,蘇錦繡就是蘇公公。”
“放屁。”
“奴婢知罪,奴婢真的在蘇家見過蘇公公,蘇公公本就是兒啊,這次前來,肯定是要為蘇家報仇的,畢竟當街落魄的時候是蘇老爺收留了。”
天玄朗終于知道,這些奴婢為什麼能為心腹了。
一個個這麼有心眼,不得在死前拉住八百個人,隨便說出一個人就和有關系。
現在又整到了蘇云的頭上,難道是想用蘇云的兒的事當做護符嗎?
“你知道是的?”
聽到這話,荷花整個人都蒙圈了。
“王爺,您知道?”
“不本王知道,皇上也知道。”
荷花倒吸一口涼氣,這才明白,為什麼天玄辰和天玄朗和蘇云站在一起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覺,原來是因為他們早就知道蘇云的份。
那麼如此的縱容,是因為都喜歡蘇云嗎?
在荷花的印象里,蘇云就是一個傻里傻氣,而且沒有記憶的子,思維單純,蘇錦繡只要稍加利用,蘇云就會全全相信。
但自從蘇云進宮后變蘇公公,似乎后宮對于蘇公公的評價都是咬牙切齒的。
這樣一個招人恨的人和一個唯唯諾諾好像小綿羊的人,確定是一個人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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