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驚訝之極,今日南宮月落接斷舌之舉,駭人聽聞,還能拿針在人的皮上穿針引線。
南宮月落忽視蝶的震驚,慢條斯理的收拾東西,將這些東西找了一個錦盒裝在一起。
蝶看向南宮月落,想張問話,但舌頭雖不痛了,可是很沉很沉,好似不是的一般,無法控制。
「七日後方能恢復,如常般開口說話。這幾日,一日三餐,全都喝粥。」月落道。
蝶朝南宮月落躬叩拜。
「你最好記住,倘若背叛我,後果是你不堪承的。」南宮月落勾殘的冷聲道。
蝶軀一,忙重重的點頭。
南宮文德因為蘇氏懷孕被帶走,到焦頭爛額,然而今天註定是個不平常的日子。
管家來報:「老爺,梟王府的景羽公子來了。」
南宮文德挑眉問道:「他來幹什麼?」
「小的不知,景羽公子只說要親自和相爺談談。」管家恭敬道。
南宮文德帶著疑從書房來到前廳。
「景羽公子大駕臨,不知梟王有何吩咐?」南宮文德熱絡的上前相迎。
「吩咐不敢當,只是和相爺談談賠償。」景羽聲音溫潤,可是出口的話確實不容置疑。
「賠償?」南宮文德陡然心底升起不好的覺,眼底芒閃過,莫不是……
「第一要和相爺談談的就是我們家爺的大氅賠償。昨日,相府護衛眾目睽睽之下打了我們家爺的大氅,那大氅走了線,無法再穿。」
「平常的大氅也就算了,昨日那件大氅是皇後娘娘用大月國歲貢的墨錦親自設計,替我們家王爺做的。我們家王爺珍的。」
皇後娘娘親自設計,忽悠誰呢?
南宮文德心知景羽是一本正經的睜眼說瞎話。
但有一點是不爭的事實。
那就是梟王的大氅,是大月國歲貢的墨錦做的,墨錦提煉極其困難,工序繁複,每一道工序耗費人力力財力,大月國集全國之力,一年才能夠織出兩匹,且全都向東越國進貢了。
大月國的墨錦,冬暖夏涼,甚至奇妙。
大月國國君也只是做了一雙靴子罷了。
南宮文德差點驚跳起來。
一件大氅,可不是他門面上的俸祿能賠償得起的。
景羽抿了口茶,開口道:「相爺無需太過激,我家王爺說了,這件大氅你就賠個十萬兩黃金得了。」
「十萬兩黃金?」南宮文德差點一頭栽在地上。
依他的俸祿,哪能拿出十萬兩黃金來。
南宮文德臉彩的好似調盤。
「怎麼?相爺是覺得一件墨錦做的大氅要你賠償十萬兩黃金,要多了?」景羽微挑劍眉,聲音未揚道。
「不,沒要多。只是下這俸祿實在……」南宮文德蹙眉道。
景羽則是一派悠然的小抿了幾口茶道:「相爺拿不出賠償金來也沒有關係。」
南宮文德一聽,懸在心口的石頭未落,卻越發的沉重了,黑眸凝視著景羽。
「還請,景羽公子說但是……」
景羽輕輕一笑:「王爺說了,相爺不賠大氅,但是當著眾人的面打他大氅,就是打在他上。敢打他,踏平相府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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