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貿然大怒,想都沒想一掌打過去,顧蘭若眼疾手快撲倒八姨娘,掌落空。顧貿的面越發難看:「顧蘭若,現在證據確鑿,你們母二人合謀害死我的兒子,我要替他報仇。」
顧蘭若示意凌月保護好八姨娘,轉頭冷眼看向顧貿:「父親,您剛才沒聽到嗎?安兒早在一月前便將這寒冰玉弄丟,你為了你的兒子,連安兒都不顧,他難道不是你的兒子?」
「姨娘,這寒冰玉你是從何得來,又怎麼弄丟?你細細講清楚。」
八姨娘早已嚇得驚慌失措,實話實說道:「這寒冰玉是安兒出生的時候,別人送的,至於是誰,管家那裡有花名冊,一查便知。安兒火氣旺,又不喜歡喝水,我便想到寒冰玉,便命人拿來放在安兒的床邊。上次抱著安兒給老夫人請安,安兒攥著不撒手,我便任由他拿著,誰知道回到院子里發現他手中空空如也,寒冰玉早不見蹤影。」
「你居然給孩子用寒冰玉,他還那麼小你就不怕他寒氣侵再難康復?」顧貿然大怒。
八姨娘明白過來,雙膝跪地,哭著說道:「老爺,我就算再大膽也不敢胡給安兒用,上次給夫人請安,正好遇到關大夫,我隨口問了一句,他便說將寒冰玉放在孩子床邊就可降火氣,只要不掛在上不會傷及安兒的健康。」
「你還狡辯,來人,將關大夫找來。」顧貿冷聲吩咐。
顧蘭若看了眼凌月見其點頭,目又落在秦蓮上,見其只是低頭哭泣,並未表現出任何的慌張,眉頭微皺,難道有詐?
等待的時間屋的氣氛異常的詭異。八姨娘惶恐的跪在中央,是不是看向站一側的顧蘭若,見其面平靜,不知為何,心裡也安穩許多。
二夫人也觀察顧蘭若,見其一臉的坦然似乎並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。心裡越發懷疑不是兩人所謂。可秦蓮犧牲自己的孩子,誣陷顧蘭若,代價是不是太大了。
說起來,二夫人也是個識時務者,知道自己惹不起顧蘭若,便坐山觀虎鬥,看著大夫人訌,總想著能不勞而獲,漁翁得利,二房好重見天日。
昭華郡主在世的時候,二夫人也曾與其好,想想對方溫和的子,再看看顧蘭若囂張的模樣,不由地慨,龍生九子個個不同,顧蘭若簡直就是異類,油鹽不進,好賴不分。
三夫人看到現在,大概能猜到後面的況,有顧蘭若在,秦蓮這次恐怕在劫難逃,至於會落的什麼後果,真不想知道。
顧叢軒自始至終都在看戲,等著顧蘭若手刃仇人,他記得姐姐說過,報仇還是要自己手才爽。
關大夫因為照顧大房的兩位夫人,顧貿便專門安排了一院落給他。關漓不到五十歲,多年來保養得當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大幾,整個人走路帶風看起來神抖擻,特別是那雙明的眼睛,似乎能看穿所有的一切。
他抬袍子進門,抱拳行禮:「老夫人,老爺。」
「關大夫,八姨娘說在夫人遇見你,問題小兒燥熱之癥,是你建議用寒冰玉的,可是真的?」顧貿急躁地問道。
關大夫皺眉,道:「八姨娘這樣說,那便是如此吧。」
他的態度讓所有人更加覺得奇怪,什麼這樣說,便如此,難道還有其他的解釋。
顧貿問道:「關大夫,還請你如實說清楚。」
關漓道:「這件事說來有些奇怪,八姨娘確實在大夫人園中遇到我,問起小爺的況,說小爺不肯喝水,子掃熱總是上火,很是著急,我說開些湯藥,喂下去幾日便好。可沒過兩日,八姨娘又找到我,說小爺不喝葯,還將手中的寒冰玉讓我看,問能不能用寒冰玉舒緩小爺的燥熱,我當時不同意,那塊寒冰玉雖不名貴,卻是寒之,對人損傷很大,我提醒八姨娘,寒冰玉氣太重若是長時間留在小爺邊,會加重的氣,當時八姨娘不以為然,說要試試。」
「你胡說,明明是你讓我找寒冰玉為安兒舒緩燥熱,你怎可說謊?」八姨娘指著關大夫怒道。
眾人聽明白了,問題的關鍵是寒冰玉是八姨娘主提出還是關大夫建議,可當時只有兩人,誰能說得清楚。
奈何顧蘭若和八姨娘都有可能做此事,反倒是關大夫一直是調理秦蓮的,讓其懷孕,都說虎毒不食子,秦蓮總不會用自己的孩子報復顧蘭若吧?
思來想去,眾人的目落在顧蘭若上,八姨娘子弱想來聽從顧蘭若的吩咐。現在證據確鑿,不容顧蘭若抵賴。
這次顧貿卻沒有大吼大,只是死死地盯著顧蘭若,角的冷意一點一點的泛濫,最後化作惡毒的兩個字:「賤人。」
顧蘭若別眾人到懸崖的邊邊,只要稍稍妥協便會萬劫不復,只是讓所有人都失了,沒有膽怯沒有惶恐不安,而是直面顧貿的雙目,清淡地笑了笑。
這般得坦然的笑,讓所有人心頭一,一刺骨的冷意爬上心頭。所有人都提著心,等著顧蘭若的『吩咐』。
顧蘭若優雅地笑了笑,目慢慢落在秦蓮的上,輕明亮的眸子里是無盡的黑暗:「母親,我本想與你和平共,既然你不想,那我們不如換一種份。」
的聲音很輕很輕,像是羽劃過心尖,卻如刀割般痛徹心扉。
顧叢軒譏笑,好戲就要開始,不知道今日誰下地獄。
秦蓮有一種被人服仍在大街上的覺,不,不可能,顧蘭若沒有翻盤的機會。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。
老夫人看著顧蘭若冷淡的神,無奈地嘆了口氣,剛才顧貿的話就算是自己也會傷心,更何況是多年不寵的顧蘭若。
顧蘭若剛開始接近的時候,以為不過是被利用,可現在顧蘭若已經為郡主,還是願意日日陪在邊,就為這點溫,也不會坐視不理。喜歡重生之嫡毒妃請大家收藏:()重生之嫡毒妃更新速度最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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