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瀾自從這一天出去說晚膳不回來,一連著三天的時間都沒有回來。
對於夜北瀾去做了什麼,雲挽月雖然有一些好奇,但也只限於好奇了,是一點都不擔心夜北瀾的安危。
雲挽月本以為,這件事暫時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,在行宮之中呆上一段時間,等著酷暑過去,就可以回到瀾王府了。
至於夜北瀾?誰管他!
雲挽月是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竟然會在睡夢之中,被人敲了悶。
等著再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在一馬車上了。
馬車的四周都被釘死,只有微弱的鮮從木板的隙之中過來,外面除了馬蹄和車的聲音,沒有其他任何聲音。
雲挽月忍不住的敲打著馬車的壁,然後大聲喊著:「有沒有人啊?這是什麼地方?」
要不是雲挽月覺得,夜北瀾應該還沒到對自己手的時候,都要懷疑這件事,是夜北瀾做的了。
馬車的外面傳來了一道子的聲音:「瀾王妃,稍安勿躁,很快就到地方了。」
雲挽月聽到這人的聲音就問道:「你們挾持我做什麼?」
「等著到地方了,主上見了你!會親自和你說明的。」馬車外面的聲又一次傳來。
雲挽月冷聲道:「我總得知道你們是什麼人?」
可這個時候,卻沒人回應雲挽月了。
雲挽月呼喊了幾聲,發現本沒人理會自己,也就安靜了下來,現在大喊大浪費力又沒用。
雲挽月往自己的頭上了一下,從上面下來一發簪。
把發簪在手中,眼神之中多有幾分鎮定。
到時候不管是誰,只要找到機會下手,都有可能先把人毒翻。.
此時不能,要是自己了陣腳,那就是讓敵人高興了。
馬車大概行駛了有一日左右的時間,終於在一個月夜停在了一山崖的旁邊。
馬車的車門被打開,雲挽月正躺在裏面,呼吸均勻的睡著。
趕車的子,對站在不遠上裹著斗篷的男子說道:「主上,人帶來了。」
那男子轉過來,臉上帶著銀的面,往這邊輕緩的走來了,當瞧見雲挽月正睡著,就笑著道:「你倒是安心。」
旁邊的子道:「主上,我這就把喊醒。」
「不必。」男子說著,竟然上了馬車,親自彎腰,打算把雲挽月抱起來。
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雲挽月忽然間睜開眼睛,把什麼往男子的上刺去。
這一下子,雲挽月刺的結結實實。
雲挽月冷聲道:「你是什麼人?」
那著黑斗篷的男子也沒想到,會有這樣的變故,愣了一下。
旁邊的子已經拔出劍來,就要對著雲挽月的手揮劍斬下。
黑男子冷聲道:「不必。」
這個時候雲挽月已經認出此人了:「容陵?」
容陵頗為意外的看著雲挽月:「怎麼?想起來我什麼了?」
容陵輕輕的把雲挽月的手撥開,然後道:「你看,這麼多年過去了,我還只是對你不設防。」
雲挽月看著容陵道:「你把我帶到這來,有什麼目的?」
容陵指了指前面的石壁說道:「前面就是千山地宮了。」
「誰也想不到,千山地宮竟然建在這樣的地方。」容陵笑了一下。
雲挽月皺眉道:「這和我有什麼關係?」
知道挾持自己來的人是容陵之後,雲挽月的心中更疑了,首先可以肯定的是,容陵應該不想要自己的命。
因為如果容陵要是真的這樣做的話,早就有機會下手了。
當然,也可能容陵留著自己,是有更大的用。
比如前世時候的夜北瀾,恨自己恨到牙直,不還是留了自己三年嗎?
容陵打量著眼前的雲挽月道:「這千山地宮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,裏面遍佈蠱蟲,而你的,可以驅散這些蠱蟲。」
雲挽月聽到這心頭一驚。
也不是從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可以解百毒和驅蠱蟲的,還是前世的時候知道的,當然,也不是可以驅逐所有的蠱蟲。
比如蠱,對於人來說,不算是什麼毒蠱,就沒有辦法驅除。
言歸正題,那麼,容陵是知道怎麼知道,可以驅除蠱蟲的?
按照容陵言談舉止之中流出來的信息,看樣子是早就認識自己的,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百毒不侵,百蠱不懼。
雲挽月問道:「容陵,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?」
雲挽月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了。
容陵聽到這,就瞥了雲挽月一眼:「你剛才喊出我的名字,我還當你想起之前的事了,沒想到……你還是沒想起來。」
「那麼,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我上次只告訴你我姓容,並沒有告訴你我什麼,你是從哪裏知道了我的名字?」容陵打量著雲挽月。
這淡淡的一眼,卻讓雲挽月有一種膽戰心驚的覺。
雲挽月這個時候並沒有出賣林子行。
雖然說雲挽月並不了解林子行,可是和眼前這容陵比起來,雲挽月覺得容陵是更需要防範的人。
於是雲挽月就道:「我自從知道你姓容之後,就好像約約知道了你容陵,但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,我也不清楚。」
「我們之前的時候一定認識對不對?」雲挽月追問道。
容陵聽到這,輕哼了一聲:「認識。」
「是怎麼認識的?在哪裏認識的?」雲挽月繼續問。
容陵卻沒有耐心給雲挽月解釋了,而是冷聲道:「時候不早了,我們該進去看看了。」
「至於你想知道的事,等著你以後想起來了,你自然就知道了。」容陵淡淡的說著。
而現在,雲挽月能忘記這些,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。
雲挽月還要再問。
旁邊的那子已經呵斥道:「還不趕下來,難道還要我家主上抱你下來嗎?」
雲挽月這才想起來剛才容陵接近自己的作,似乎是要抱自己下馬車的。
雖然說這子的態度不怎麼好,可是也提醒了雲挽月。
雲挽月還不想和陌生男子有什麼肢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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