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剛剛找來的人,這是娘親丫鬟的兩個兒子,分別做阿大和阿二的。
雖然說雲府的人值得相信,可是雲挽月並不想讓雲府的人知道這件事,至現在是。
不想讓太多的人為了的事擔心。
阿大和阿二之前的時候,雖然離開雲府,可是卻一直打理著雲挽月母親康氏留下來的鋪子。
所以是自己的人。
雲挽月帶著自己嫁妝鋪子的管家來看新的鋪子,這種說辭,就算是放到哪裏都說的過去。
雲挽月帶著兩個到了柴房,直接就吩咐了起來:「這裏有一暗道,你們把這暗道給我挖通了。」
阿大一臉憨厚:「姑娘,這有暗道?」
雲挽月道:「你挖了就知道了,切記,這件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。」
旁邊的阿二就道:「這樣的話,那我們兄弟兩個人就親自手給姑娘挖。」
兩個人也不問為什麼,直接就按照雲挽月說的去做。
雲挽月有一些,雖然從小就沒了娘,可是娘卻留下了很多忠心耿耿的人照顧。
這些人,在前世城破,要被敵人抓去的時候,拚死相救。
所以雲挽月知道,這些才是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。
雲挽月看著兩個人道:「辛苦了。」
阿大如今二十齣頭,年紀比雲挽月大許多,此時他的臉,一下子就紅了起來:「姑娘,一點都不辛苦,我們兄弟兩個一直想為姑娘做點什麼,可是一直沒機會,現在姑娘吩咐了,那我們肯定好好乾!」
從小他們娘就告訴他們,要照顧好姑娘,要守好夫人給姑娘留下的家業。
姑娘從小食無憂的,所以也很夫人留下的人和東西,這次難得用的上他們,他們當然會盡心儘力。
雲挽月也不在這多留。
吩咐好要做的事,就從這離開。
因為夜北瀾有傷在,秦守怕有人再來趁此機會來襲夜北瀾,所以這個時候,秦守可沒有時間跟著雲挽月。
而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夜北瀾呢。
邊沒人跟著,雲挽月也覺得無比自在。
路過雲府跟前的時候,想也沒想的,就奔著雲府去了。
這夜國子出嫁之後,就算是娘家和夫家離得很近,那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回娘家的。
尤其是這些規矩多的大戶人家。
不過雲挽月卻不想這麼多,好不容易重來一次,當然要找機會和家裏人多相一下。
趕巧陛下今天上午,就帶著眾人從獵場回來。
所以,雲府上上下下都在家中呢。
雲挽月沒走正門,而是從側門回了府。
雲挽月剛到院的時候,就聽到院傳來了一陣哽咽的哭聲:「老爺,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也不知道這丫鬟竟然生了這樣的心思。」
雲肅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怒:「你還不知錯?」
汪氏也很生氣:「你真是糊塗!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,我家寶玉哪裏對不起你了?」
「我知道,自從大姑娘嫁出去之後,老爺就開始冷著我,如今你更是看我不順眼,想要除掉我了。」康姨娘的語氣之中有幾分不忿。
「月兒?你怎麼回來了?」雲肅瞧見雲挽月的時候,愣了一下,眼神之中有幾分擔憂。
那邊的汪氏,也是一臉的掙扎。
月兒這個時候回來,該不會是給康蕙說的吧?
康姨娘也聽到了靜,本來還跪在地上的,當下就回過頭來,然後起踉蹌的往雲挽月的上撲來:「月兒,你可算是回來了。」
此時的雲挽月,卻微微的往一旁躲了躲。
康姨娘一下子撲了個空,愣了一下,然後道:「月兒,你要是再不回來,我就要被汪氏冤枉死了。」
雲挽月環顧眾人,然後問道:「這是怎麼了?」
素來火脾氣的汪氏,瞧見雲挽月,忍了又忍,終究閉了。
雲肅卻有一些氣惱的說著:「昨日玉兒先一步回到府上,就讓丫鬟去給玉兒送羹湯,安湯裏面,全是下作的東西!」
「玉兒為了這件事,直接就跳到了湖水裏面,驚發了熱,現在還病著!」雲肅原本不想把這腌臢事說給兒聽。
可他現在也是氣急了。
月兒和康姨娘親厚,一直把康姨娘當母親對待,所以很多事他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。
但是這次,康姨娘竟然算計到雲寶玉的上。
誰都忍不了。
康姨娘當下就道:「我要是知道那小***安了這種心思,怎麼會讓去給寶玉送吃的?」
「月兒,你回來的正好,你可要給我做主啊!」康姨娘心道,月兒這個時候回來,肯定就是聽到消息了,為的就是來給做主。
雲挽月卻道:「這件事的確是康姨娘做的不對。」
「父親和母親想怎麼責罰,就怎麼責罰吧。」雲挽月一臉平靜的說著。
雖然才出嫁幾日,可是卻是真真實實的經歷過後來的三年,那三年,每天都度日如年。
讓撐下去的,就是偶爾來的家書。
而康姨娘,不是的家人,早就忘記康姨娘的存在了。
和康姨娘之間,早就沒了分,在康姨娘捲走雲府家私,在康姨娘明明知道境艱難,還是混王府,盜走了王府重要印鑒的時候。
康姨娘在的心中,就已經沒有任何分量了。
康姨娘一臉的不敢相信。
那邊的汪氏,也有一些不敢相信!
們兩個人的心思各異,可是這個時候卻都在想著,月兒不會是在說反話吧?
雲挽月卻道:「寶玉是雲府的基,是雲府的未來,要是現在就鬧出一個庶長子,這不是毀了寶玉嗎?」
康姨娘拉住了雲挽月,哽咽的道:「月兒,你父親要罰我去莊子裏面,你給我求求。」
雲挽月看也不看康姨娘,而是問汪氏:「母親,你帶著我去見寶玉吧。」
汪氏回過神來,連忙應道:「哎!」
至於怎麼置康姨娘,那就是雲肅的事了。
一路上,汪氏一直用驚疑不定的眼神打量著雲挽月,然後又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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