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聽了這話也覺得十分順耳舒心。
「兒媳出嫁的時候,嫁妝不多,自然養不起這兩個舞姬,王爺的俸祿也不多,也沒辦法負擔這兩個舞姬的吃穿用度。」雲挽月輕聲道。
德妃聽了這話,柳眉一挑,冷聲道:「說來說去,你還是不想讓這兩個人瀾王府。」
「不,我願意讓他們來的,母妃只需要補一些錢財,算是們到王府的賀禮了,也好減輕我們夫妻的負擔。」雲挽月輕聲道。
德妃看了一眼常嬤嬤。
常嬤嬤就附在德妃的耳邊,小聲嘀咕著:「娘娘,不如答應吧。」
德妃點了點頭:「你先把舞姬領回去,我賞賜的東西,我讓人送到你的府上,好了,你退下吧。」
雲挽月卻腳下生,站在那也沒。
常嬤嬤道:「娘娘讓你先回去呢!」
雲挽月抿道:「母妃還是先把這錢和東西,給我吧。」
德妃聽了這話,然大怒:「你是覺得本宮會賴賬嗎?」
雲挽月跟著就道:「母妃您是四妃之一,貴為一宮之主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當然不會賴賬,只不過我這樣也是為了母妃你著想。」
「今日母妃把這舞姬和恭喜王爺納舞姬的賀禮,一起送給兒媳,讓人瞧見了,豈不是會誇娘娘大方恤臣媳?」
「可若是改日再送,那這些東西,知道的人就不多了,反而沒這個效果了。」雲挽月繼續道。
德妃想了想,就吩咐常嬤嬤:「你去我的私庫裡面,點出一些東西,給一起帶走。」
雲挽月想了想就道:「不用多拿兩銀子就夠了,不夠的,我還可以拿嫁妝補一下。」
正要往外走的常嬤嬤,腳下一個踉蹌,差點沒有摔在地上,然後回頭為難地看著德妃。
德妃的心中直冒火兩!這雲挽月就是藉機獅子大張口吧?只不過,這錢要是不給的話……傳出去,說是雲挽月拿嫁妝補送去的舞姬,的臉上也不好看。
於是德妃就忍痛道:「去拿六千兩。」
沒多大一會兒,常嬤嬤就拿了六千兩的銀票回來了。
雲挽月忍不住的慨著,這後宮寵妃,就是有錢。
前世的時候,可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呢。
雲挽月雙手恭敬地接過了銀票,然後道:「多謝母妃,我會對人說,母妃給兩個舞姬準備了六千兩王府的賀禮。」
「至於我,母妃隨便賞賜點什麼東西就好了,我不在意這些的。」雲挽月櫻紅微啟,說出的話,卻讓德妃的心頭一跳。
德妃的牙都要咬碎了,問道: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雲挽月一臉無辜地看著德妃:「我沒什麼意思,我只是覺得,母妃都賞了舞姬,賞我的要是於賞兩個舞姬的,難免會被人說閑話,說你故意辱我,我不想讓人誤會母妃,所以這才提醒一下。」
德妃冷著臉道:「去把我的百蝶千蕊冠拿來,再拿一壺東珠……以及,之前太後娘娘賞賜下來的金步搖,一起給。」
其實德妃本來只想賞幾件普通的東西,走一走過場。
但是現在看起來,的確不能這樣做了,不然丟的是德妃的臉面。
這百蝶冠,是之前的南域進奉的貢品,這一件東西說也值兩千兩。
至於那太后賞下的步搖,東西不算多貴重,但是意義卻很不一般。
德妃也想給錢了事,可是剛剛拿出六千兩,若是再給雲挽月錢,那總不能比六千兩。
便是德妃,也有一些痛心了。
賞下的這些東西雖然價值不菲,可也是那種不能變賣變銀子的。
百蝶冠雖然好看,可卻不適合這個年紀帶了,還不如賞給雲挽月,堵住悠悠眾口。
到時候沒人會計較這些東西值多錢,只會覺得德妃慈,小輩。
夜北瀾一直在外面等著雲挽月。
其實他本就不想等,但此時他也沒辦法甩袖就走。
本以為雲挽月出來的時候,會有一些不高興,可沒想到,雲挽月眉開眼笑的,好像十分高興。
夜北瀾的心頭一,母妃不會真的承認了雲挽月的存在吧?.
常嬤嬤也跟著出來:「娘娘說太後娘娘如今不在宮中,等著太後娘娘從行宮回來,你們再去請安,也累了,你們就先回去吧。」
至於當今的皇帝夜奉天,可沒什麼時間來見這個兒媳。
所以也不會有人特意提起。
出了皇宮。
夜北瀾上了馬車之後,就意識到自己沒必要和雲挽月同乘一輛回去,可是這隻有一輛馬車……
但云挽月卻沒管這些。
也不想和夜北瀾待在一起,可是這離著瀾王府可有一段距離,不坐馬車難道要走回去嗎?
憑什麼委屈便宜夜北瀾?
而且夜北瀾上了車,就要去見沈蓉兒吧?
偏偏要膈應一下夜北瀾。
雲挽月上車的時候,夜北瀾臉冷沉地問道:「母妃都和你說了什麼?」
雲挽月勾,絕的臉上頓時帶起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笑容:「母妃賞了我許多東西,還賞了兩個人使喚。」
夜北瀾不關心東西,倒是關心這兩個人,母妃是派了兩個人來監視雲挽月嗎?
夜北瀾忍著心中的不舒坦,總算是到了王府,他就迫不及待的讓雲挽月下車了:「好了,到地方了,你可以回去了,我還有事要做。」
雲挽月道:「是去見沈蓉兒吧?」
夜北瀾額角的青筋跳,大有被冒犯了的意思:「你提蓉兒的名字做什麼?」
雲挽月一臉無所謂的神:「你能去,我不能提?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王爺,你要是真的喜歡沈蓉兒,就讓到府上來當側妃呀!我呢,可是一個大度的王妃,本就不會心生嫉妒的。」
前世的時候,的確有一段時間怕沈蓉兒府做側妃。
可是事實證明,沈蓉兒的野心可大著呢,想要的可是王妃的位置,這當了側妃……以後就算是死了,德妃也說不準會給夜北瀾再娶一門正妃。
關於元配: 陳萱臨終前回憶自己的一生,她少時喪父,母親改嫁,卻也有叔叔養大成人。她十八歲嫁人,婆家不算寬厚,卻也沒有虐待她。在許多年後被無數人形容為兵荒馬亂的亂世,她過的不算好,卻也不很差。隻是,如果有機會重來,她仍是不希望再遇到魏年。是的,魏年待她不差,他隻是看不到她而已。—>
蘭山君孤兒出身,長在淮陵,吃百家飯長大,學得一手殺豬的本事,本是要開一個屠宰場的。誰知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。 十六歲那年,她被接回了洛陽的鎮國公府,成了國公府第流落在外的嫡次女。 最初,她以爲這是老天看她殺豬太可憐給的恩待。後來又過了十年,她戰戰兢兢討好家人,汲汲營營嫁人,備受十年白眼,被送去暗不見天日的院子裏關着時,這才恍然發現,從鄉野來京,應當是她殺豬殺多了老天給的懲罰,而不是恩待。 此後又是一年,她被關在小院子裏看不見天日,不知日月更迭,冷菜餿飯度日,受盡苦楚,卻依舊是不甘不願,不敢死去。 唯一能聊慰苦悶的是,在黑暗之中,她摸到了一本書。 窗戶未曾封死,依舊透進了一縷春光。 她慢慢的挪到窗邊,藉着這屢光去看—— 這是一本手札。裏面記下了一個少年六歲到十六歲的感悟。有滿腔熱血,有遠大志向,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利劍,只等着君王拔它出鞘。 她倒是認得執筆者。是她被送離洛陽那天,也同樣登上斷頭臺的鬱清梧。 所以重回十六歲,她與鬱清梧第一次相見時,便覺得他是一位可悲的紙上摯友。 等她在洛陽裏面艱難的重掌命運,偶然忽視一個個聲音,從春日裏的光曦窺見了他內心的躊躇不前,糾結痛苦卻又無愧於心的大志,毅然決然要走向一條死路時,她心裏突然生出些鬱怒來。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,都不應死在權貴的愚弄之下。 她和他,都該活下來。 —— 遇見蘭山君前,鬱清梧寫札記:先生,天下,百姓。 遇見蘭山君後,鬱清梧寫札記:山君,山君,山君。 #山君倔得很,但沒關係,我會低頭# 他心隨她動,低頭哀求,“山君,我試着剋制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