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竟然敢打我?」
單夢茹捂著,不可置信的看著傅衍寒,剛說完話,覺得角有些鬆。
輕輕的了已經腫起來的角,只見兩顆牙齒已經掉了下來。
「傅衍寒,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我從小長到大,從來沒有人敢過我一個指頭。」
單夢茹從憤怒轉了驚訝,或許因為牙掉了的關係,說話竟然有些風。
「就是因為你從小到大沒有人教你,所以才養了你這樣的蠢貨,我介意代替你爸媽教育教育你。」
傅衍寒這話說得極為重,相當於直接說單夢茹沒有家教。
「傅衍寒,你把我抓起來關注,我都想著,念在咱們曾經的,你只需要將我放出去,我就可以既往不咎,包括昨天你當著我的面,打斷了寧鷗的,我也可以不當回事,不替寧家出這口氣,可沒想到,是我太慣著你了麼,你敢這麼對我,你知道我家是誰嗎?」
「我自然知道,不就是單家嘛,單家之所以名氣那麼大,是因為景暖的爺爺,單老太爺,他當年鐵骨錚錚,為國家做了不貢獻,他有生意頭腦,誠信經營,在世中發現商機,才有了你們那麼大的家業,這些所有的名氣和尊敬都是單老太爺掙來的,你算是個什麼東西,到打著單家的名義做事,也不看看你開的那幾家像玩一樣的公司,實在想不到這會是單家人的手筆,連景暖做的都比你好,我手下隨便一個人拿出來都能比你強,你也好意思說你是單家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雖然傅衍寒依然在罵,可是此時的單夢茹,好像沒有了剛才的脾氣。
看了看景暖,又看了看傅衍寒,好像已經忘記了角的疼痛:「你知道是我單家的野種?」
「什麼野種,是單家的外孫,你這種不三不四,連填房都不配的人家的兒,才是野種,明白嗎?」
單夢茹愣愣的看了看傅衍寒,又看了看景暖,隨即大笑了起來。
「傅衍寒,我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呢,虧我這麼多年來,一直對你另眼相看,可是沒有想到,原來你也是個吃飯的。」
說完,單夢茹看向景暖:「你之所以肯娶,是不是早就知道上流著單家的,你想著憑著他,單家會給你一些幫助?哈哈哈哈哈哈,我還真是看走眼,你跟其他男人,也沒什麼區別嘛。」
沒想到,單夢茹說完這話后,傅衍寒反而卻很平靜,完全沒有自己之前攻擊景暖時的激。
只見傅衍寒看著單夢茹,有些玩味的說道:「這都被你猜中了,看來,你也沒有那麼蠢嘛。」
單夢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傅衍寒,又看了看景暖,一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角,劇痛再次傳來,讓確定自己並沒有再做夢。
「你說什麼,你當著景暖的面承認了?」
「大丈夫做事敢做敢當,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只會做些下三濫的事兒嗎,我就是因為景暖的份才娶的,那又如何?單家大小姐的兒,總比單家三房姨太太的兒,說出去不是更有面子?」
「你……你做夢。」
單夢茹或許萬萬沒有想到,作為單家人,一直是引以為傲的世,也是在外界作威作福的資本,可是今夜的傅衍寒,卻也一直拿單家人的份說事,卻句句都在打擊。
「單家大小姐,早就死的白骨都不剩了吧,要是爺爺那麼重視,我們全都知道在這裏,爺爺為什麼不把接回去?就你癩蛤蟆想吃天鵝,你以為你吃的是天鵝,其實是被單家棄不要的肋而已,和他母親一樣,都已經是單家不要的廢罷了,也虧得你還把當個寶一樣哄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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