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寒,你還記得我嗎?」
與剛才與眾人寒暄應付的形不同,單夢茹一看到傅衍寒,便親熱的了一聲阿寒。
景暖抬起頭來,看了看單夢茹。
確實是首富家出來的孩,打扮得珠寶氣,站在自己面前,褶褶生輝。
一件簡單的晚禮服,也能夠看出,是奢侈品高定,這樣即便拿著錢都難以買到的服,在單夢茹的上,確是極為隨意。
一件首飾,一副耳環,哪怕手裏隨便拿著的一個化妝包,都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,甚至看到過的。
可這一切在單夢茹上,就好像是生活里隨意的單品一般。
讓景暖不舒服的,卻不是這一些,而是單夢茹對傅衍寒的稱呼。
「阿寒。」
為什麼每個人,一看到傅衍寒,都好像跟他很悉一般,親切的他阿寒?
景暖不自覺的有些倒胃口,之前和傅衍寒只不過是假結婚,對方怎麼稱呼他,自己從來不在意。
可是和傅衍寒有了更實質的親關係后,突然對於這個稱呼,無比在意。
這原來是可以共的稱呼,那自己得另給他取一個名字才好,想到這裏,不由得白了傅衍寒一眼。
而傅衍寒此時有些莫名其妙,難不就就因為單夢茹出現,老婆就生氣了?這也太小心眼了吧。
為了立即撇清自己和單夢茹的關係,傅衍寒罕見的乾咳了一聲,隨即看向景暖:「老婆,我給你介紹一下,這是單小姐。」
單夢茹愣了愣,完全沒有沒有料到,傅衍寒竟然是這樣一個反應。
自己跟他打招呼,他完全不接話,甚至主向自己的老婆介紹起自己?
和剛才所有人的阿諛奉承的態度比起來,傅衍寒可謂是油鹽不進,毫不知趣。
暗自咬了咬牙,看向景暖,朝景暖出了手:「你就是阿寒的老婆,前段時間傳得轟轟烈烈的緋聞說道就是你吧?我和阿寒是校友,很早以前就認識了。」
景暖看了看單夢茹的手,碩大閃亮的鑽戒極為耀眼,但礙於禮貌,還是禮節的出手,想要和單夢茹握手寒暄。
可沒想到,就在手快要到單夢茹的手時,單夢茹手又了回去,只剩下景暖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。
「阿寒,結婚那麼大的事兒也不通知我一聲,你可真是不夠意思啊。」
單夢茹好像本沒察覺一般,自然的在傅衍寒邊坐了下來,繼續朝傅衍寒寒暄。
「你看看,一忙起來就不注重打扮,這麼重要的場合,我們的婚戒怎麼能不帶呢。」
傅衍寒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單夢茹一般,很自然的握住了景暖在半空中的手,同時拉向自己這邊,從兜里掏出一個碩大的鑽戒,戴在景暖手上。
景暖不由得有些看呆了,這是婚戒?自己怎麼從來沒有印象?還有,傅衍寒是哪裏拿出那麼大一個戒指的,難不他早就想送給自己?
「是不是有些大?你看你都忙瘦了,待有空的時候,我們一起去店裏,把指圍改小一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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