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長得濃眉大眼,但是架不住發福的子,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又威嚴又喜的樣子。
「我姓鄭,你們我鄭就好,負責這一次招投標的評定工作,下面我們就開始吧,大家先把資料上來。」
此人簡短的介紹了一下之後,整個招投標工作便有條不紊的開展著。
「大家也知道,我們對於這個橋樑建設項目,非常的重視,所以這次招投標,不僅要尋找方案做得好的,也要尋找有資質,有實力的公司,歡迎大家這次來參與這次招投標,我們按照流程,先核對大家的資料,之後就分別聽各家講述自己的方案,還沒有到的各位呢,就可以在我們準備的休息室裏面等候著,爭取今天之,就把這個流程全部走完。」
所有的話都公事公辦,沒有一句廢話,也沒有多餘的眼神,這個鄭的舉,讓人本就看不出他是什麼樣的格,什麼樣的人。
傅衍寒不由得皺了皺眉:「這個人,不簡單。」
在商場混跡那麼多年,打過道的人無數,可是這樣一個本看不清格和目標的人,傅衍寒卻是很見到。
這一切只能證明,這個人,深藏不,不好應付。
「你說他們突然換人會不是是因為……」
景暖說著,看向了不遠的寧家。
「這個不確定,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吧。」
說著,傅衍寒朝站在一旁的阿力招了招手:「出去調查一下,今天突然換人是怎麼回事。」
阿力領命走去,所有人坐在休息室里,小聲的談著話,就在這時,只見白璐匆匆的走了過來,面也不太好看。
「發生什麼事兒了?」
白璐一向沉穩,如今這樣急匆匆的進來,明顯的是遇到了什麼問題。
「景總,傅總,我們的方案,被泄了。」
白璐小聲的說著。
傅衍寒和景暖相繼一陣,互相看著對方,「我們出去說話。」
關鍵時候,還是傅衍寒立即拿定了主意,一行人拿起公文包,有序的離開了休息區。
景暖回過頭去,譚總正一臉不解的看著,景暖微微搖了搖頭,在出門的時候,假裝無意的看了一眼寧家,寧鋒正在打著電話,不知道和誰在聊著什麼。
「這是怎麼回事,你聽誰說的?」
走到市政廳不遠的咖啡館,剛坐下,傅衍寒便問道。
「今天早晨你和景總先來公司,我去公司裏面拿文件,結果到辦公室,發現景總的屜好像沒有鎖嚴實,被人打開過,我也沒有留意,以為是景總昨晚走的時候並沒有上鎖。」
「我昨晚走的時候是鎖上的。」景暖想了想,肯定的說道。
「剛才我在洗手間里,發現每一間洗手臺的隔斷上都放著這個,一開始我只是於好奇,想拿起來看看是什麼東西,結果一看,這東西很悉,就是我們公司的方案。」
白璐說著,把從洗手間拿來的資料遞了過來,有些激又有些氣憤的說:「後來我看了,洗手間每一個隔斷里都有,甚至連洗手臺上都放著,假裝人不小心的樣子,這間咖啡廳里也有。」
白璐說完,指了指咖啡廳旁邊的一個報刊架:「我來的時候還有好多份呢,我問過服務員,為什麼報刊架上會有這種保資料,他們也是懵的,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放上去的。」
白璐或許因為太生氣,一口氣說完了,之後看著傅衍寒和景暖。
「現在我們該怎麼辦?」
就在這時,景暖的電話響了。
「你們在哪?」打電話過來的,是譚總:「我過來找你們。」
「我們就在旁邊的咖啡廳里。」
掛完電話后,景暖說著:「要不就是譚總察覺到了事有異常,要不就是譚總自己也被人弄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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