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暖又在房間里找了一圈,自己曾經生活的痕跡,如今已佈滿了雜,而一些有點價值的首飾之類的,也早已不見。
看來在自己沒在的這段日子,自己的房間,早已經被人翻了個遍,只要是稍微有價值的東西,都早已被人拿走了。
這張照片之所以還在,是因為自己放的很深,藏得很好,也是因為自己一直是拿一張破報紙包著,沒有人會打開看一張破報紙裏面有什麼,所以才得以倖存下來吧。
「我們走吧,我也不指還能找到其他什麼東西,我有這張照片也已經足夠了。」
景暖掃視了一圈,確定了沒有任何值得自己再留的東西,便打算離開:「我再去問問,如今有些忌憚你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或許會告訴我一些有關我母親的訊息。」
聽到景暖這麼一說,一直蹲著翻找東西的傅衍寒也站了起來,拍了拍手上的灰塵。
他再次環視了一遍房間,突然,眼睛盯著床腳一個不起眼的箱子看了起來。
「你在看什麼?」
「看見那個箱子沒?」
傅衍寒指著牆腳一個大紅漆的木頭箱子,一看就很有年代,或許因為沒有得到好好的保管,一些紅漆也已經磨損掉落,整個箱子顯得有些破敗不堪。
「看到了,有什麼問題嗎?這不是我的箱子,不知道是誰的東西,被隨意扔在這裏,不過,應該不會是什麼寶貴的東西,否則也不可能被當雜一樣扔進來。」
景暖掃了一眼破敗不堪的箱子,依照對於景家人的了解,裏面要是裝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,那絕對不可能被當雜這樣隨意的丟在這裏的。
「這樣的箱子,我在我爺爺家見過好幾個,你別看年代久遠,在那個時候,可沒有幾家有的起這樣的箱子,這個或許是你爺爺他們留下的東西,我們要不要打開看看?」
一聽傅衍寒這番話,景暖的眼睛也亮了起來:「那我們打開看看?」
景暖話音剛落,傅衍寒便走到了箱子旁邊,先把堆在箱子上的雜移開,頓時間整個房間裏麵灰塵瀰漫。
「太髒了,你們景家還養著傭人呢,也不知道把雜間定期打理打理嘛。」
傅衍寒皺著眉頭抱怨完之後,又示意景暖:「你站遠些,一會兒灰塵別弄髒了你。」
看著有些輕微潔癖的傅衍寒,雪白的襯衫袖口,此時已經變得灰濛濛一片,景暖有些不好意思:「沒事兒的,你把東西都遞過來吧。」
說著,便手來接放在箱子頂上的雜,簡單的清理了之後,傅衍寒抬了抬箱子,沒想到箱子卻格外的重。
「裏面不會是裝金條了吧?怎麼連我都抬不起來?」
傅衍寒打趣的說道,最後決定直接打開箱子,不再把他挪地方。
這箱子外面並沒有上鎖,可以看出,真的沒有把人將箱子裏面的東西當做寶貝。
隨著傅衍寒輕輕地掀開箱子,景暖看到,裏面裝了一些書,還有整整齊齊的信箋。
「致妻,今日,我格外思念你……」
景暖從中拿了一封信出來,只見古老的信箋上,筆字剛勁有力,一看就是爺爺寫的。
「這是爺爺寫的信?妻,是寫給的嗎?」
雖然景暖並沒有說是誰,但明顯倆人都知道,指的是目前景家的老太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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