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傅總您說笑了,您今晚是貴客,我們招待不周衝撞了您,本來就該賠罪才是。」
鄭福說完,不顧看躺在地上的服務生的傷,直接將他拉了起來:「還不快給傅總賠罪。」
這麼一拉扯,之前還灑在那服務生上的碎玻璃,便在用力拖拽間了里,參加宴會的一些夫人小姐,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。
「這鄭福也太過分了,傅衍寒再怎麼尊貴,畢竟服務生也是人,這樣不當回事的拉扯人家,就為了討好傅家,真讓人看不起。」有人此時看不下去低聲的嘟囔著。
「給你個可以討好傅家的機會,你要不要啊?」又有人立馬在一旁接過了話。
「你大概理解錯我的意思了。」
聽完鄭福的話,傅衍寒卻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高興的樣子。
「我的意思是說,這服務生,是你們鄭家的服務生,要是沒有人讓他這樣做,我想給他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把酒水往客人上撒吧。」
如果說之前這場變故,讓眾人不由得小聲嘀咕著鄭福的做法。
那傅衍寒這番話,才宛如是平地驚雷,將所有的人都震了一震!
一直要討好傅衍寒的鄭家,竟然有人安排要對付傅衍寒。
這究竟是演的哪一出,鄭福到底是要結傅家,還是要得罪傅家啊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搞不懂了。
「傅總,您說哪裡話,今晚你才是貴客,要是沒有你,咱們鄭家這個時尚品牌也做不起來,怎麼可能會安排人故意朝您上灑酒水呢,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。」
鄭福此時的臉笑比哭還難看。
「鄭伯伯,你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,我也相信您邀請我來做客不會這樣對我,可是,卻不信有人會這樣對我妻子。」
說完,傅衍寒站到了一邊,用手握住景暖的手。
景暖本能的想要拽開傅衍寒的手,可這眾目睽睽之下,此時傅衍寒的一舉一,都是所有人重點關注對象。
一想到剛才服務生直接沖著自己而來的場面,景暖依然心有餘悸,要不是傅衍寒突然將自己護在後,那現在滿狼狽站在這裡的,便不是那個服務生,而是自己了。
想到這裡,景暖也不再掙扎,任憑傅衍寒握著自己的手。
「那個服務生,我想給他幾個膽子,他也不敢對我手,他今晚的目標,是我的妻子,如果我今晚不在我妻子旁,那今晚這個宴會,我估計也開不下去了。」
傅衍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冷,所有人都到了他憤怒的緒,也從他的話語中,大致明白了事的來龍去脈。
所以說,鄭家有人要對傅衍寒的妻子,就是景暖下手,讓在宴會上難堪?
可這又是為什麼,傅家大,不就是和傅衍寒是一的麼,讓出了洋相,和讓傅衍寒丟臉有什麼不同?
所有的人都想不明白。
而鄭思曼站在一旁,臉已經慘白。
「傅總,這肯定是誤會,你要相信我,你放心,我一定能查出來究竟是誰幹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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