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景暖,你到底有沒有恥之心,一邊勾搭著其他人,另一邊還要攀著傅總不放,你究竟哪來的臉啊。」
旁邊的生直接對著景暖不滿說道。
「這種場合本來就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。」
說話的正是景思的好姐妹譚琳兒,譚家的掌上明珠,之前景思跟在邊沒恭維獻殷勤。
誰不知道,譚琳兒一直慕沈之修,之前即使沈之修和景暖走的很近,仍舊對沈之修一往深,屢次三番想要靠近。
「哦,是麼。」
景暖冷笑一聲,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,似笑非笑地看著譚琳兒。
「難道不是?」
譚琳兒從來未把景暖放進眼裡過。
不過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,景思縱然不是什麼好東西,但也是正牌小姐,只要正牌小姐在,哪裡還有景暖什麼事。
再者,若不是景父的囑,景暖更不可能接手景氏,還不知道此刻在哪流浪街頭呢,哪裡有這麼好命。
一想到這些,譚琳兒就恨得牙,只想讓景暖回到本該去的地方。
景恬躲在一邊看熱鬧一般地看著景暖的笑話,從來都不是善茬,只是很主出面罷了。
能借刀殺人自然是最好的了。
景暖不聲的看著躲在暗的景恬,如果記得不錯,之所以弄出這些花樣來就是想要敗壞自己的名聲,然後順理章進景氏。
前世,景恬和景思簡直就是景家的兩大毒瘤,只不過景思的手段比起景恬來,差的不是一星半點,才是真正的白蓮花。
而上一世,們也確實做到了功打景氏部,整個景家被搞得烏煙瘴氣的。
「譚小姐,飯可以吃,但是話不能說。」
景暖走搭在傅衍寒胳膊上的手,隨即朝慢慢走近。
「你所謂的我腳踏幾條船都只是你以為的,散播謠言,惡語中傷他人,在我們國家的法律里是要判刑的,不知道譚小姐是否了解?」
譚琳兒看著景暖的笑臉,臉陡然一變,不知道為什麼,總覺得有些害怕。
麗的背後儘是殺機。
雖然仍然不服氣,但是也有所收斂,冒犯法律可不是一件理智的事兒。
「與其相信你聽到的,不如你自己去了解,譚小姐,你說對麼?」
譚琳兒吞了吞口水,怎麼覺得景暖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一樣,氣場都不同了。
不過三言兩句,景暖就功讓譚琳兒閉了。
本不壞,所以景暖才願意只是言語上的敲打,至於其他人,可能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。
「暖暖。」
後,一個低沉的男中音響了起來,景暖微微挑眉,皮笑不笑地看著來人。
「大伯。」
「許久不見,暖暖出落的越發標誌了。」景緻遠笑瞇瞇的看著景暖,典型的笑面虎。
「父親。」景恬一看到景緻遠,立刻高興的走了過來,親昵地挽著他。
景緻遠寵溺地了景恬的鼻子,「你看看你,還像長不大的孩子一樣,什麼時候能向你景暖姐姐學習,獨立一點。」
看似是在誇讚景暖,實則句句貶低景暖。
言外之意,景暖都沒有人可以讓撒,也只能撐著,卻也不被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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