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還有事?」淡漠的口吻。
男人眼皮子不控制的跳了下,狠狠吞了口口水,手上拉人的力道隨著鬆了那麼幾分:
「沒事。」
其實,之前要說的,肯定不是『沒事』兩字。
但,這人太淡漠了,一下子,心就不好了。
如果蘇知孝知道此時傅稽衍心裡的想法的話,才不會有什麼多大的想,只會說一句『這不都跟傅先生您學的嗎?』
這會兒倒是知道熱臉別人冷屁的不好了?
打開車門,果斷下車。
太正烈著呢,自然不可能站在大馬路上等,便朝著門診大樓走去,丁點回頭看一眼的意思也沒有。
嘖嘖。
車裡,男人過車窗看著人越來越遠的背影,沒好氣的從裡吐出一句:
「真夠tm絕啊!」
司機更不敢出聲,連呼吸都減輕了不。
「開車。」
「是,二。」
......
蘇知孝在門診大廳里並沒等多久,崔星燃就到了。
兩人頭后,便徑直朝著重癥監護室過去,主治醫生也在病房裡,見兩人進來,點頭示意了下,隨後三人都出了病房。
門口:
「醫生,孫志桓況怎麼樣了?」蘇知孝問著。
「已經度過危險期,但病人現在很虛弱,緒上不能波太大。」
言外之意:你們要是想問什麼,還是悠著點來問。
不然,可能就又得搶救了。
蘇知孝和崔星燃對視了眼,當然都明白醫生說的,點了點頭:
「好的,謝謝醫生。」
主治醫生離開,之後護士也跟著離開,整個病房裡,除了躺在病床上,滿都還著各種管子的孫志桓,就只有蘇知孝和崔星燃二人了。
「孫志桓?」
病床上的人抬了抬眼皮,很是費力的樣子。
再開口,蘇知孝不得不放輕音量:
「孫志桓,就簡單問你幾個問題,希你能如實回答!」
孫志桓蒼白的臉上扯了扯:
「沒必要再問了吧?你們不都掌握證據了?直接給我定罪就!」
這,還真沒毫求生啊?
也是,現在可不是以前,如今的犯罪本可高了,更別說,還是最為惡劣的故意殺人!
但,警察這邊,可不是說定罪就能給定罪的,定罪還得最高法院來定。
現在只是走該走的程序,錄口供。
「孫志桓,你和吳紅蓮是什麼關係?」
「。」
「談多久了?」
「三年。」
三年吶,時間也不短了啊!
「為什麼殺吳紅蓮?還在臉上劃了那麼多刀?」
孫志桓默了默,眼神變得有些冷笑:
「該死!
都是應得的!」一個字一個字從裡吐出!
嗯?
「為什麼?」
「呵,我們在一起三年,要什麼我給什麼,最新出來的的手機,一兩萬到八九萬的包包,我哪次沒有滿足?
我把這些年所有的積蓄,工資都給了,可呢?
背叛我!
還tm給我戴綠帽子!
這種人,就該死!不是嗎?」
一個送外的外賣員所賺到的錢,那都是真真切切的汗錢。
按理說,遇上這種男人,睡著都能笑醒了。
可事實上,有些人,可能就真的在福中不知福把,更不知道珍惜,甚至惹上殺之禍。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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