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想推責任?前些天我陪我夫君來向你求醫,就是服用了你給的藥,我夫君回去后當即暴斃!你還說不是你害死的我夫君嗎?你究竟給他開的什麼藥!我們夫妻做錯了什麼?你這個惡毒的人,為何要害他!”
中年人悲憤不已,一雙眼睛滿是紅,看上去猙獰無比。
南榮寧聽到這話頓時愣住,本不明白。
雖說行醫用的都是以毒攻毒的法子,通常都會留下后癥,但絕不會直接導致病人暴斃。
這里面必定有蹊蹺。
“你先別著急,這件事不太對勁,得先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。”南榮寧說道。
人淚流滿面,這時一個悉的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。
“南榮寧,欠債還錢,殺人償命,你不會是想推罪名吧?”
是段立的聲音。
南榮寧頓時皺了眉。
眾人循聲去,段立則笑地走到南榮寧面前,嘲諷似的瞥了一眼后,便轉將中年人扶起。
“你別擔心,我們神醫谷的人為醫者,謹遵醫德,既然這件事出在神醫谷,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代,無論對方是誰,只要害死了人命,一定得付出代價,我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。”
段立語氣溫,暫時安住了人。
南榮寧冷冷地盯著他:“段立,你來做什麼?”
“呵,你還好意思問我?我早說了你不配做一個醫者,更不配待在神醫谷,現在好了,你給別人抓的藥直接導致病人暴斃,為醫者卻鬧出人命,你難道還不知錯嗎?”
段立這話,明顯是想將所有的罪名都安在南榮寧的腦袋上。
南榮寧為侯府嫡,怎麼會允許自己背負這樣的罵名。
“這件事還未查清,你這麼著急下定論做什麼?并沒有證據指名是我害了那人,要想知道真相,起碼應該徹查之后再說。”
“徹查?這件事難道還不夠明顯嗎?神醫谷正在閉谷階段,除了你,還有誰會給外面的人行醫?況且這人已經說了,是你親自給夫君開的藥,這難道還不足以做為證據嗎?”
段立一通指責,本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,怒斥道:“南榮寧,你平時目中無人也就算了,現在可是關乎人命的大事!你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己私利,不顧別人的命,你簡直是在玷污神醫谷這個神圣的地方,現在還拒不認錯!你以為有谷主的照顧,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?”
聞言,南榮寧黑了臉:“你說了這麼多,無非就是想給我定罪,你想怎麼樣,直說就是。”
“哼,要我直說是吧,好啊,你南榮寧毒死了人,不管無意還是有意,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,你這樣的人不配留在神醫谷,現在立即給我滾出這個地方,還神醫谷一個清凈,同樣也是給這個可憐的人一個代。”
聽到這話,南榮寧就明白了,對方還在打將趕出神醫谷的主意。
南榮寧冷笑:“我是谷主的親傳徒弟,無論做了什麼,都應該由谷主親自理,況且這件事還未查明,你想將我趕出神醫谷,只怕沒這個資格!”
“連你這種沒有醫德的人都能留在神醫谷,你還管別人有沒有資格?我是神醫谷大師兄,有職責維護神醫谷的名聲!你做出這種無恥之事,即便是谷主來了,也不會原諒你!在場的師兄弟也不會讓你為所為!”
“師兄弟們!南榮寧使用毒害人,不損害了神醫谷的名聲,也違反了醫者的本心,這樣的人不該再出現在神醫谷,咱們一同將這個惡毒的人趕出去!”
段立高呼一聲,周圍眾人都愣了愣,表發生了變化。
他們當中,大多都對南榮寧不服氣,即便有些中立的人,在得知南榮寧害人命后,也都站在了段立這邊。
不管怎麼說,為醫者都該以救人為本,不管南榮寧的天賦有多高,違反了這一點,他們就不會坐視不理。
于是,沒過多久周圍的人都走上前來,將南榮寧團團圍住,大有直接將扔出去的意思。
南榮寧見狀,臉徹底沉了下來。
“此事蹊蹺頗多,應該先將事實查清楚再下定論,我若是刻意要害人,又豈會連著這麼多天為前來求醫的人治病?現如今,有人喪命是事實,我絕不會推卸責任,但前提是要弄清楚對方真正的死因,若最后真的查出來,是我的過錯害死了人命,我愿意一命抵一命。”
“可在事沒有查清楚之前,便將所有的罪名怪在我頭上,我絕不答應,還眾師兄給我幾天時間,讓我徹查此事,不要放過真兇,也不要污蔑了清白之人。”
南榮寧認真地講述。
神醫谷是正派的江湖勢力,如今遇到這種事,強來是行不通的,必須得查明一切,讓眾人信服,才能洗的罪名。
的醫雖不如呂谷主那樣高深,卻也不是外面的三流人。
可以確定,自己最近拿的藥都不足以致命,這件事明顯是有人刻意陷害。
絕不會讓自己莫名其妙地背負這樣的罪名。
眾人聽到這話,都遲疑了一下。
畢竟南榮寧是谷主的徒弟,還沒查清事實就將人趕出去,的確不太合適。
段立見他們遲疑,頓時黑了臉,說道:“大家還在考慮什麼?不能因為南榮寧是谷主的徒弟就對網開一面,這樣做對枉死的人不公平!咱們神醫谷應該濟世救人,應該先為可憐之人討回公道才是!況且南榮寧用毒救人,早晚是會害死人命的!不如盡早將趕出去,也免得損傷了我們神醫谷的威名!”
段立和南榮寧各執一詞,誰也不退讓。
眾人站在原地思考,這時,秋目從人群中沖了出來。
“等等!你們不能將南榮寧趕走!”
眾人聞聲都愣了一下,秋目沖出來后直接擋在南榮寧面前,將死死護住。
南榮寧有些意外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夜元一直在暗中盯著你,擔心你理不好這邊的狀況,便來找我想主意,你放心,我不會讓他們將你趕出神醫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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