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二房突然出來噩耗,二夫人薛氏上吊自殺了。
柳云湘聽到這個消息后,只嘆了一聲:“路是自己走的,怨不得誰。”
上一世,上吊自殺的是謝子軒,這一世換了薛氏。
不恨謝子軒,因為他沒有強迫救他。
恨薛氏,所以該死。
這樣的事并不彩,再加上老夫人病了,府上沒有主心骨,薛氏娘家那邊也不想管,所以喪禮很簡單,匆匆辦了一場。
柳云湘一直讓子衿打探嚴暮的消息,仍是一無所獲,好像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。
這日午后,二公子謝林突然來了,而且一進屋便跪到了柳云湘面前。
“三嬸兒,如今侯府大廈將傾,侄兒懇請您不計前嫌,重掌府權,帶領侯府度過危難。”
謹煙站在一旁,忍不住說道:“二公子,您未免太看得起我家姑娘了,如今這子,自顧都不暇,哪有本事撐起偌大侯府。再說這侯府也不是沒有爺們,老夫人大夫人還健在,怎麼就非得指著一個即將臨盆的人。”
謝林臉一紅,神有些窘迫,“我知三嬸兒還介懷之前的事,我代侯府上下給您賠不是了。可這些如何都過去了,眼下侯府已經為圣人眼中釘,其他世家也棄我們不顧了,府中唯有三嬸兒有力挽狂瀾的能力,還三嬸兒大度一些,畢竟侯府上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。”
柳云湘淡淡笑了笑,“二公子不愧是讀過圣賢書的,出口就是大道理,我一個婦人家,還有些聽不懂。”
“三嬸兒……”
柳云湘擺手,“二公子今日怎麼沒去翰林院當職?”
謝林一拳錘在地上,“我被侯府這些七八糟的事所累,貶去京兆府任職,若家中無疏通,怕再過一些日子便要下放出京了。”
“下放到地方,建一番功業,不好?”
“三嬸兒說得容易,指不定什麼窮鄉僻壤,那該如何?”
“二公子吃不得苦?”
“我堂堂世家公子,份貴重,自然只能往高走。”
柳云湘搖頭失笑,“聽聞肅平王世子如今也在京兆府,他比你份更貴重吧,還是狀元郎,他怎麼就能往低走呢?”
謝林面上掛不住,氣急敗壞道:“我都跪下求你了,你何必還說這些風涼話!”
柳云湘垂眸,“二公子也不必屈尊降貴求我,我也確實沒這個本事,您去找別人吧。”
謝林倏地起,氣沖沖的走了。
謹煙也生氣,“什麼人啊,以前看二公子,還覺得他書生意氣,斯文有禮,怎麼現在變這樣了。”
“本如此,只是之前我們沒有看清楚而已。”
用晚飯的時候,柳依哭著喊著跑進院里。
“夫人救命啊,麗姨娘要殺人了!”
謹煙剛扶著柳云湘起,聽到外面靜,小聲罵了一句:“還讓不讓人消停了。”
柳云湘拍了拍謹煙的手,“扶我出去看看。”
來到正房屋前,那柳依已經跑了過來,后面還跟著麗娘,那麗娘手里竟拿著一把菜刀。
子衿忙護到柳云湘跟前,連著也不讓柳依靠近。
“夫人,救我啊!”柳依大哭。
麗娘追了上來,柳云湘低喝一聲,“麗娘,你這是做什麼?”
麗娘本不理,追著砍柳依。
“你說,你肚子里懷的是誰的種?”
“自然是三爺的!”
“你們何時茍且到一起的?”
“我和三爺投意合!”
“放屁!”
麗娘氣得眼前發黑,實在追不柳依,只得扶著墻緩一緩。
柳云湘沉了口氣,問那柳依,“你和三爺是怎麼回事?”
柳依忙跪下道:“三夫人給奴婢做主啊,這些日子來麗姨娘天天跟三爺吵,吵得三爺心煩意,有苦說不出,某一次喝醉酒跟奴婢倒了苦水,奴婢只是盡本分安三爺。自那之后,三爺常找奴婢說話,這時間一長,我與三爺便有了意,至濃時,自然也就順理章了。如今奴婢有了孕,希夫人做主,給奴婢一個名分。”
“你這個賤人,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搶我夫君!”
“麗姨娘這話,怎麼聽著像是罵你自己的。”
“你放肆!”
“你才放肆!”謝子安捂著臉自院門口進來,“你這個妒婦,竟然敢打我,還要殺人!”
麗娘看到謝子安,火氣更大了,“謝子安,你對得起我麼,當初我救你的時候,你是怎麼說的,你說這輩子只我一個人,只有我一個,這才多久,你就變心了!你這個薄寡義的混蛋,我恨死你了!”
“我堂堂侯府三公子,怎麼可能一輩子只守著一個人,再說你一個鄉野婦,我能給你一個名分,已經仁至義盡了!”
“你忘了你發的那些誓言了,你不怕五雷轟頂啊!”
“呵,我還真不怕!”
“你怎麼能這麼對我?”
“你哭也好,鬧也好,反正我就是要納柳依為妾,你管不著!你不是想回山里,你可以走啊,帶著康哥兒走,老子不差你一個人,更不差他這個兒子!”
“謝子安!”
麗娘眼睛陡然一紅,提起菜刀竟朝謝子安沖了過去。
所有人都不防,謝子安前一刻還得意,下一刻鮮四濺。
那一刀,直割了脖子。
柳云湘猛地僵住,眼看著謝子安兩眼凸起,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,便倒在地上,立時浸泡了他的,搐幾下,便再也不了。
謹煙嚇得尖一聲,趕忙用子擋住柳云湘,“姑娘……別……別看……”
但柳云湘過謹煙的肩膀還是能看到,而從最初的震驚很快緩了過來。
這一幕,出乎意料,卻也是所求。
長長舒了一口氣,好像是上一世憋屈的那一口,終于吐出來。
“殺人了!殺人了!”柳依尖著跑了出去。
麗娘像是發了一場瘋,此刻陡然清醒了一般,看著泊里的謝子安,一時竟不知自己怎麼就殺了他。
“哇哇哇……”
偏院里傳來康哥兒的哭聲,很急很響亮。
但慌之中,誰都沒注意到。
謝子安的手指,又了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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