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惜說完,目盯著周延消失的方向看了會兒,然后收回視線雙手在兜里往別墅走。
曲惜今天穿了一白運服,還戴了一頂白運帽。
瞧著朝氣十足中又不缺人味。
裴堯看著的背影,結滾了下,正準備拔跟上,揣在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裴堯從兜里掏出手機,看了眼手機屏幕,在看到是秦儲的來電提醒后,扯了扯角按下接聽,“呦,秦大律師,您老終于有時間回我電話了。”
秦儲嗓音低沉清冷,“打電話有事?”
裴堯,“如果我真有什麼事,你這會兒給我回電話還有用?”
秦儲輕嗤,“怎麼沒用?起碼還能收尸。”
裴堯噎住,“……”
聽到裴堯沒了聲,秦儲嗓音緩和幾分,低笑著問,“你到底有沒有事?”
裴堯冷哼,實話實說,“有,不過已經解決了。”
秦儲,“既然沒事了,那我就掛了。”
裴堯聞言‘嘖’了一聲,“你就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事?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,你就一點不擔心我?”
秦儲輕笑,“不擔心。”
說完,也不等裴堯接話,直接掛了電話。
聽著手機那頭的盲音,裴堯把手機挪至眼前,在看到黑掉的手機屏幕時,罵了句臟的,打開微信找到秦儲的頭像點進去發了條語音過去,“見忘友,在你上表現得是淋漓盡致。”
秦儲那頭秒回,“聽阿易說你現在不僅有曲總,還有一個打小就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妻,恭喜啊。”
裴堯,“……”
聽完秦儲回過來的語音,裴堯腦子里三百六十度環繞閃過一句話:正因為我們太過悉,所以我們捅向對方的刀子格外鋒利。
是真鋒利啊!
肺管子都要捅破了。
裴堯在門外緩過勁進門時,曲惜正拎著自己的行李箱下樓。
裴堯見狀,皺眉上前,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曲惜把手里的行李箱‘咚’的一聲放在地上,“我要做什麼,不明顯嗎?”
裴堯垂眸掃了眼曲惜的行李箱,下意識手去拎。
曲惜先他一步把行李箱拎至后,“就不勞煩裴總了。”
裴堯挑眉,“裴總?”
曲惜拎著行李箱跟裴堯而過,眉眼溫涼道,“不然呢?裴總現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,難道準備仗著家大業大納我做小?”
裴堯,“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嘛,我本就不知道那件事,別說我不知道,就連我爸媽都不知道,等我回去……”
裴堯話說至半截,曲惜停下腳步回頭給他做了個‘停’的手勢,“行了,冠冕堂皇的話說,看在周易和迎迎的面子上,我們倆好聚好散。”
曲惜話落,看向裴堯的眼神滿是嘲弄。
裴堯呼吸一窒,半晌,雙手叉在腰間,怒極反笑,“行,好聚好散。”
彼時,裴家。
裴母正在花,右眼忽然跳個不停。
裴母用指尖了眼皮,側頭看向沙發上坐著看雜志的裴父,“我右眼一直在跳。”
裴父聞言抬頭,“右眼跳,財神到。”
裴母擰眉,“不是左眼跳財嗎?”
裴父一本正經道,“右眼也是。”
裴父話畢,裴母的臉瞬間沉了下來,明顯是嫌棄裴父在敷衍。
裴父見狀,放下手里的雜志,手拿過茶幾上的茶杯抿了一口,清了清嗓子正道,“左眼跳,跳的是武財神,右眼跳,跳的是文財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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