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確定蕭沂沒跟上來,秦昭才展開蕭策的畫像。看到畫軸上那張悉的俊臉,眼眶一熱,不自覺地便落淚。
此刻只恨自己不會畫畫,若不然,還能每天畫一張蕭策的畫像,以解相思之苦。
等下午如熙教的時候,不能再像昨天晚上那樣懶惰了。
聽到蕭沂的腳步聲,第一時間把蕭策的畫像收放妥當。
不想跟蕭沂共一室,秦昭打算去咸福宮走走。
蕭沂自然是隨其后,很快兩人就去到了咸福宮。
秦昭乍看到左昭容的第一眼,就發現左昭容上的很別致,妝容也很致。的眼線特意畫長,眼尾微微上揚,減淡了溫婉的氣質,反而多了子特有的嫵風。
“妹妹今日好。”秦昭發自心的贊嘆。
只可惜蕭沂站得那麼遠,看不到左昭容心描繪的妝容。
左昭容莞爾一笑:“讓姐姐見笑了,是紅非要給我化了這個妝容,我自己倒是不適應。”
“好看極了。若不是本宮懷有孕,也想試一下這個妝容。”秦昭打趣道。
蕭沂在外面聽到秦昭這話,淡然啟:“皇嫂今日未化妝也比所有人好看。”
秦昭一愣,眉心微蹙。
因為懷孕的關系,怕化妝影響胎兒的長,便索不上妝。
蕭沂突然說出這句話,左昭容聽了不知是何?想必是恨死了吧?
左昭容的表倒是看不出什麼,只附和道:“安王言之有理。以姐姐的傾城姿容,哪怕未施脂,也是容絕麗。”
“不說這個無趣的話題了,妹妹的腳傷可還好?”秦昭說著,讓寶瓶上前幫忙查看。
寶瓶很快檢查完畢,對秦昭道:“昭容娘娘的足傷好了許多,這兩日行走,很快就無大礙。”
秦昭放下心來,又跟左昭容聊了一些無關要的話題。
表面上看來左昭容沒什麼不妥,但秦昭能覺出來,左昭容今日的話比較,大概率是因為了蕭沂那些話的影響。
就不知再刺激刺激左昭容,能不能讓左昭容約見蕭沂。
只是蕭沂突然間懂得規矩,居然不進室,這讓施展不開。
秦昭也不敢做得太明顯,怕打草驚蛇,故而又坐了一會兒,才告辭離開咸福宮。
這一次,紅線把秦昭送出了咸福宮,才回到左昭容跟前復命:“皇后娘娘已經離開了咸福宮,只可惜……”
可惜浪費了自家主子的一番妝扮心機。
“有什麼可惜的?來日方長,這個后宮沒有永遠的贏家。”左昭容倒是淡定。
紅線和紅對視一眼,兩人沒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。
那廂秦昭出了咸福宮后,立刻乘坐步攆折回坤寧宮,并對寶珠道:“上菜吧,本宮了,今日早點用午膳。”
畢竟吃完午餐,蕭沂就會離開皇宮。
蕭沂才用完早膳不久,聽聞秦昭這麼快要進食午餐,立刻明白秦昭的意圖。
他卻不知秦昭早上本沒吃什麼,早就了。
目睹秦昭大吃特吃時,他不免多看了兩眼。明明不是多優雅的作,可是在他看來就是賞心悅目。
蕭沂其實并不想這麼早離開皇宮,但他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,并不想讓秦昭討厭他更多。
他卻不知自己才走出坤寧宮,秦昭就讓如熙教自己作畫。
這一回秦昭全神貫注。再加上記憶力強,如熙教過的容聽過一次就不會忘,以至于到傍晚時分,如熙已沒什麼好教的。
命小林子親自送如熙出宮后,秦昭這才自己練習作畫。
知道自己這方面沒有天份,但是以為,勤能補拙這個道理放在任何時候都適合。
接下來的幾天時間,只要蕭沂一離開坤寧宮,便沉浸在作畫的樂趣中,連最的午覺都省了。
當如熙再一次被接進皇宮,看到秦昭作的人畫像時,愣住了。
“畫得很差嗎?”秦昭心里沒底。
如熙仔細看了看,搖頭嘆息:“娘娘很聰慧。”
哪怕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,但是也能把當今圣上的神韻畫出來,只是技巧稍微差了一些。
“很不錯。”如熙不吝贊嘆。
秦昭吶吶道:“你不是在哄本宮開心吧?”
如熙聞言笑了:“ 當然不是,娘娘再練習一些日子,會越來越好,真的不錯。”
接下來如熙又教了秦昭一些作畫技巧,只能說秦昭這個人雖然懶怠,但勝在記憶力不錯,一個下午的時間,讓秦昭又有了新的領悟。
第二天上午,秦昭再前往咸福宮。
寶瓶檢查后,確定左昭容的足患已經痊愈,秦昭也定了心。
“這下本宮也安心了。既然腳已經好了,妹妹有空便多去坤寧宮走走吧。本宮在這后宮沒什麼朋友,也就妹妹最懂本宮,皇上又不在皇宮,本宮快悶死了……”
蕭沂聽到這里接話道:“皇嫂若覺得悶,讓臣弟帶皇嫂出宮玩可好?”
何必找左昭容嗎?他不是現的玩伴?
他這一話,室突然就安靜下來。
秦昭臉上的笑意有些凝固,喝斥道:“安王要記住一點,本宮是大齊皇后!!”
左昭容聽到蕭沂這句話,該有多傷心?!
心中覺得諷刺。
最后還是左昭容打破沉默,“既然姐姐覺得悶,那妹妹陪姐姐去花園走走吧?”
秦昭立刻點頭答應。
表面上看來是左昭容要陪出去走走,其實何嘗不是為蕭沂解圍?
若不是猜到左昭容是蕭沂的人,也不會去摳這個小細節。
在左昭容的陪同下,一行人去到花園。
這回蕭沂不再客氣,占據了秦昭右手邊的位置,和并肩而行。
左昭容則站在秦昭的左手邊。
見左昭容要來攙扶自己,秦昭輕聲笑道:“本宮走慢點就行了,不需要攙扶。”
“等到皇上回來,姐姐應該也快臨產了吧?”左昭容輕聲道。
“嗯,無論如何皇上都會趕在本宮生產前回來的。”秦昭對于這件事很自信。
覺得,會比這個時間更早一些,因為蕭策最放不下的就是他們母子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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