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嫁給雲王的時候,父王怕吃虧,給陪嫁了兩個大丫鬟,這兩個大丫鬟絕不是普通的丫鬟,相反的,們都是突厥的高手,一拳可以打死一隻狼的那種。
有了兩個丫鬟做後盾,阿史那的底氣足了很多。
居高臨下地看了顧水月一眼,尚且帶著嬰兒的臉上出一個邪惡的笑:“王妃姐姐,你還沒睡呢!”
顧水月看著那個不懷好意的笑,眼皮又跳了跳:“若非某樣東西吠,我已經睡了。”
阿史那臉上的笑立即收了,惡狠狠地瞪了顧水月一眼:“你!”
阿史那像是想到了什麽,生生將憤恨吞了下去,出一個扭曲的笑:“王妃姐姐,兒惦記著您呢。今日,王妃姐姐說了一句話,妹妹可是一直記在心上。一想到姐姐嫁了人,夜裏卻還要獨守空房,還真是可憐。想姐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,卻要忍這樣的寂寞,妹妹便替姐姐難。”
顧水月:“……”
“莫非妹妹要來替我暖床?”麵對無恥的人,隻能更無恥,顧水月道,“看妹妹這般材,確實是個適合暖床的。”
阿史那笑得更加扭曲了:“姐姐不是說因為床上功夫不如妹妹好,所以王爺才不喜歡你的吧。今日妹妹來,便是要教姐姐一些床上功夫。”
阿史那帶著兩個丫鬟進了顧水月的門,一個丫鬟將在一旁呆住的飲珠趕了出去,然後將門關上了。
門裏一共四個人,顧水月一個人,阿史那三個人,一對三。
“姐姐先換上這套服吧。”阿史那從一個丫鬟手裏拿過了一樣東西,那樣東西並不能稱得上服,隻能說是一件輕紗,穿在上,本不能遮。
阿史那本就是想要借機辱。
“姐姐是要自己換上呢?還是妹妹來幫你?”阿史那笑瞇瞇道,眼中充滿了得意。
一定要將今日到的欺侮討回來!
見顧水月不,阿史那使了一個眼,一個壯的丫鬟便抓住了顧水月的手臂,那丫鬟的力氣十分大,抓得顧水月手一疼,顧水月竟一時掙不開。
另一個丫鬟也走到了顧水月的麵前,手便要去扯的服,那丫鬟一扯,顧水月前的便碎了,出雪白的。
“慢著!”顧水月道。
“姐姐決定自己穿了?”阿史那道。
阿史那其實更想看顧水月自己穿上這層薄紗。穿了,便代表屈服了。
“我可以自己穿,但是們兩人必須出去。”顧水月道。
隔著一扇門,隻要出聲,兩個丫鬟就可以立即進來。阿史那想也沒想就答應了:“好。”
兩個丫鬟出了門,隻將門帶上,並沒有鎖上。
顧水月站了起來,將外袍了下來。阿史那翹著二郎坐在椅子上,一派悠閑地看著。
“我換上這件‘服’,然後呢?”顧水月問道。
“我會將姐姐送到王爺那裏去的。王爺若是見了這樣的姐姐,肯定會不自,姐姐便不必夜夜獨守空房了,王爺肯定會姐姐快活的。”阿史那笑得花枝起來。
阿史那這樣做當然不是為了幫,而是為了折辱。
是遇強則強之人,如果新婚之夜,顧水月喝下那湯拉一晚上的肚子,阿史那或許就會罷手,不會再與作對。然而,顧水月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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