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別莊,把們都安頓好了,柳舒才來玉搖仔細詢問起火的事,玉搖說姑娘不在,有些犯困,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,這才不知道起火,出來慢了。
「聽說晉王殿下親自去救火了。」柳舒說,「你可曾見過?」
「是有個偉岸男子進來嚷嚷起火了讓快走,但是倉促間我也不確認是不是王爺?」玉搖小聲說。
「你今日也驚了,服一劑清心丸,早些去睡吧。」柳舒說。
玉搖走後,玉鈿給柳舒梳頭,「姑娘,們說玉搖今日出來時上披著的是姑娘的衫,起初都以為是姑娘呢。」
「可有什麼不妥?」柳舒看著。
玉鈿一臉苦惱,「我也不知道哪裡不對勁,但是怎麼想,玉搖也不該批著姑娘的衫,這不是該做的事。」
「也不算太笨。」柳舒笑道,「雖然我們是一同長大,但是玉搖啊,跟我不是一條心了。」
「怎麼會。」玉鈿咬住下,雖有些模糊的應,但是從小姐口中說出確定,深覺被背叛的痛苦,玉搖,可是從小就伶俐得用的大丫頭,棲霞閣李媽媽為首,玉搖就是次,李媽媽不在的時候,玉搖就是主心骨。
既然是主心骨,怎麼能背叛了小姐。
玉鈿又想,棲霞閣李媽媽中飽私囊,現在玉搖也是面甜心,倒是絕對對小姐忠誠,但是不聰明啊,小姐邊都是這些人,好可憐啊。
「怎麼還哭了?」柳舒正對著,「你是你,是,我分的很清楚,只要你不和我生二心,我必定要保你一生順遂。」
「我只是覺得我沒用,在姑娘邊都是些什麼人啊。」玉鈿說,「既然起了外心,姑娘就把送出去吧,不要讓越陷越深,做下錯事,無法彌補。」
「我心裡有數。」柳舒說,「你可要裝著些,不要讓知道我已經知道不忠了。」
第二天一早,柳舒讓人趕著開城門的時候就進京稟告柳朗昨日之事,要柳朗親自去接柳老夫人,然後們在城門口匯合,再一起回家。
柳清輝睡了一晚還有有些神不振,柳天璇柳天璣更是半夜做噩夢,驚柳舒過去哄了大半夜才好,柳舒眼下青黑用蓋住,還要別莊的人領著爺小姐去地頭轉一轉,隨意玩耍,
等到中午再吃了一頓風味十足的農家菜,柳清輝已經跟沒事人一樣,甚至還說還想在別莊多住幾日。
「年紀小就是好。」柳思月說,「只要能傻吃傻玩,什麼都記不住。」
「爹爹親自去接祖母,還能讓我們在外晃?」
柳清輝比個鬼臉,等到南山寺那邊說已經出發了,們收拾上了馬車,在大路口等一會,就等到了柳朗一行人。
長隨在兩輛馬車間跑傳話,確定小姐爺們都在,調整馬車次序,重新出發。
「可惜晉王殿下一早就走了,不然你今天就道了謝,也不用再去一次。」馬車裡柳老夫人說。
「無妨,我已經同其他人家說好,屆時一同上門道謝就是。」柳朗說,去南山寺的香客本就是眷比較多,昨夜這男魚龍混雜的在一塊,險些鬧出事來,幸好昨日舒沒住在這,柳朗慶幸。
「舒的親事你到底怎麼打算的?」柳老夫人說,「晉王殿下的來南山寺,還來給我這個老太太問好,看見起火了還往裡沖,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。」
「娘,你別問了,兒子自有盤算。」
「你有什麼盤算?」柳老夫人急了,「你選的甚樣婿,難道能比王爺更好?」
「還是要看舒的意思。」柳朗說。
「糊塗,自來兒親事,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,一個小姑娘家懂什麼,枉費你多吃了這麼多年米,還不知道哪樣對更好嗎?」柳老夫人說,「當了親王妃,以後旁人站著坐著,旁人跪著站著,何等的尊貴。孩子生下來就有前程,再往後,若是輝哥當不到你這麼大的,有個王妃姐姐,這府里日子也好過。」
「娘,你放心,我必定會為舒擇一門好親事的。」柳朗說。
等到回家后原想等著柳舒規整清楚了再去找,沒想到柳舒自己先來,一說才知道昨日還有另一遭事,還有個秦王府得親自過去一趟謝救命之恩,「怎就這麼巧?」
「兒也覺得巧。」柳舒說,「但是輝哥一事從發生到結束都充滿隨意,而南山寺起火就有些刻意了。」
「你說南山寺的火是晉王故意放的?」柳朗問。
柳舒沒說自己上午才挑釁過晉王,看著柳朗,「還請父親去稟明陛下,兒願意嫁給秦王。」
「你當真想好了?」柳朗問,他對秦王實在不樂觀,陛下還未立儲,現在皇子們年歲都合適,誰都有可能,皇子奪嫡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,依他來看,秦王的勝算很渺茫,而且婁貴妃獨寵後宮二十年,餘下的妃嬪誰當了太后要說對多好,那也不可能。
本來是陛下的寵妻子,為何勝算渺茫,還不都是秦王自己作的。
「我已經想好了。」柳舒說,『』在荒廟秦王有一百種方法讓我不得不嫁,但是他都沒有,如果真的還有一點勇氣去賭枕邊人,我願意賭一把。就算他是個一無是的紈絝,也好過面甜心苦的偽君子。」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柳朗說。
秦王回宮要求他娘賞賜飾品給柳舒,「議親當前,母妃不召柳舒進宮看看,豈不是顯得你對柳舒不滿意。」
婁貴妃不說話。
「不會吧,母妃你真的對柳舒不滿意?」秦王驚訝道,「可以了,柳舒足以匹配我,母妃不要太過貪心,這世上只有母妃一個仙,沒有第二個。」
「你來哄我?」婁貴妃說,「你早有此心意,就該收心養,朝替你父皇辦幾件好差事,再來說柳舒,我也好替你張口,現在,我是真不好意思張口。」
「我也沒臉召人家,給人家送東西,這和威有什麼區別?」
「我也沒那麼差吧。」秦王委屈說,「我雖紈絝,可也沒鬧出人命啊,這什麼尚書之子,侍郎之子都敢背上人命,我只是花名在外,花名之下,其實難符。」
「是不是難符,得柳卿相信,你父皇上次同柳卿了底,讓他在你和晉王中選一個當婿,到現在都沒有個準話。」婁貴妃說,「我是擔心我把柳舒進宮來,後腳去了晉王妃,日後相見,平添尷尬。」
「我只知道盡人事,知天命。」秦王說,「我喜歡,就要做些什麼讓嫁給我,而不是在一旁等著,等到嫁給別人,再來黯然自傷。」
「晉王會造勢,難道我就不會嗎?母妃你也不幫我?」
婁貴妃看著他嘆氣,「我生你就是來討債來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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