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若晴沉片刻,忽地道:「一個人不可能大變,這裏面……,會不會有問題?難道是霍小姐被人做手腳了?」
因為不管是蕭鉉,還是緹縈,他們口中的霍飛歌原本都不是這樣的。
蕭鉉疑道:「你是說,覺得有人給飛歌下藥了?」
「有這種可能。」
「不可能!」蕭鉉搖頭道:「從我接開始,一路三百里都同吃同行,沒有人單獨給下藥的機會。再說了,哪有下藥改變子的。」
「有的。」陸若晴回道。
「什麼意思?」
陸若晴回憶道:「前世里,師傅私下跟我說起後宮鬥爭。有些嬪妃不好明著下毒,就用一些改變對手子的葯,讓人脾氣暴躁,頂撞皇帝,自然而然就失寵了。」
「還有這種事兒?」對於蕭鉉來說,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。
他更悉真刀真槍的打仗。
陸若晴蹙眉,「當時師傅只是隨口一提,沒有多說,你想法子去問問師傅方法,或許能查出什麼端倪來。」
「哎,也許就是飛歌風了唄。」
「就算我猜錯了,也沒損失,只當多學一些防之吧。」
「行,我找個機會去問。」蕭鉉應了。
兩人在宮裏不便多說,待完正事,只能依依不捨分別了。
然而,後面的事卻出乎意料。
蕭鉉想辦法去了天牢,但……,薛問不見了。
負責看管薛問的獄吏也不在,其他人則是一問三不知,沒人清楚薛問的下落。
蕭鉉心下微沉。
本來他不想把這消息告訴陸若晴,打算找到薛問再說。
因為他知道,薛問對於陸若晴來說,不僅是師傅,也是長輩和父輩的存在,陸若晴知道必定會十分擔心!
但是,之前陸若晴又說霍飛歌可能被下藥。
兩件事聯繫在一起就不簡單了。
蕭鉉先去見了霍飛歌,打量著,「飛歌,你最近吃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嗎?」
霍飛歌最近心不好。
難得表哥過來看,沒想到,見面第一句話就這麼奇怪。
不解道:「我吃什麼奇怪的東西?不是一直跟你吃住在一起,都是一樣的。」
「那你還……」蕭鉉想說,那你還對陸若晴那般針對,又怕說出來惹霍飛歌發作,只好把話咽了下去。
霍飛歌奇怪道:「表哥,你到底想說什麼啊?」
「沒,沒什麼。」蕭鉉搖了搖頭,笑著敷衍,「就是怕你從漠北過來,不適應中原這邊的飲食,隨口問問。」
「對了!我才知道,前是暫時不能嫁人的。」霍飛歌忽然道。
「嗯?」
「也就是說,陸若晴二十五歲之前都不能嫁給你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「你知道,還說要娶為妻?」霍飛歌的火氣又上來了,蹭的站起來,「難道你為了,寧願十年不娶親,不生子,就這麼苦苦的等候著?!」
蕭鉉淡淡道:「這是我的事。」
前世的他,不也等了陸若晴整整十年嗎?最後卻連面都沒有見到。
今生,老天爺對他已經很厚了。
「表哥,你到底是了什麼魔?給你下迷.魂葯了嗎?」霍飛歌氣急敗壞道。
「我還有事,先出去了。」蕭鉉不想跟打皮子仗,轉出門。
「站住!」霍飛歌追了出去。
「飛歌,你別鬧了。」蕭鉉心裏有事,只覺得表妹太過無理取鬧,「我已經讓人安排送你回漠北,就在這兩天左右啟程,先消停點兒吧。」
霍飛歌像是被打擊到了。
搖晃,冷笑道:「你要把我送走,然後進宮去找那個得不到的陸若晴?就算是那天邊的月亮,你也願意像傻子一樣守,是不是?」
「飛歌,你到底怎麼了?最近脾氣這麼大。」
「我怎麼了?我怎麼了?」霍飛歌也覺得最近脾氣難以控制,可心裏就是痛。
「我先走了。」蕭鉉大步流星出去。
霍飛歌心中的怨恨一瞬間炸,恨聲大喊恨道:「我是不會回漠北去的!就算死,我要死在你邊!」
蕭鉉只當是脾氣發作,沒理會,很快就出了院子。
只是到了外面,還是記得吩咐暗衛,「你們都盯霍小姐,我沒回來之前,不準一個人離開皇子府,務必保護好的安全!」
「屬下領命。」暗衛們齊聲應道。
蕭鉉火速趕往皇宮。
.
京城,賀蘭府。
賀蘭夫人正在後花園裏染指甲,猩紅的蔻丹,明艷麗,甚至都有些妖冶了。
不滿哼道:「上次李婉心那個廢,一點作用都沒有!反倒孫妃把貴妃頭銜丟了,六宮協理權也丟了。」
賀蘭濯依舊坐在旁邊扶琴,琴聲淙淙,優雅聽迷人。
賀蘭夫人又道:「這次霍飛歌還算有點作用,桓王也沒出力,回頭事鬧大,應該夠讓陸若晴喝一壺的了。」
一曲奏畢。
賀蘭濯緩緩停下修長的手指,落在琴弦上,怎麼看都是一枚謙謙君子。
可惜,一開口就是惡毒。
他勾起角輕笑,「只要霍飛歌一死,就算不是陸若晴下手的,也是原罪!霍家的人絕對不會放過,蕭鉉也難以面對,無路可退!」
賀蘭夫人臉上出淡淡笑意,挑眉道:「你去問問那個薛老頭兒,葯配好了沒?配好了,就趕把他送回天牢去,免得惹麻煩。」
賀蘭濯回道:「薛問說,今天下午葯就能配好。」
「嗯,弄完就把他送回去。」
「是啊。」賀蘭濯也是點頭,「若非天牢裏面不方便配藥,別人又配不出,也犯不著把薛問給弄出來,費了不事兒呢。」
「去吧,我想歇會兒。」賀蘭夫人慵懶的往椅子上一趟,閉上流波妙目。
賀蘭濯起而去。
他找到關在賀蘭府後院的薛問,瞅著案板上的末,問道:「最後一味藥弄好沒有?」
薛問回道:「再碾三遍就行。」
賀蘭濯點點頭,然後道:「你回去以後要記住,自己一直都是呆在天牢裏的,沒有出來,更沒有見過其他人,明白嗎?」
薛問份特殊,死了,很可能會被皇帝詢問。
若非如此,肯定就事後直接殺了。
薛問當即保證:「公子放心吧。我一個關在天牢裏等死的人,跟誰說去啊?只要能讓我在活著的時候,搗鼓搗鼓藥方就行了。」
賀蘭濯還是警告了一句,「明白就好,否則小心你的腦袋!」
薛問點頭,「明白,明白。」
他做好了藥,給賀蘭濯,就立刻被送回天牢去了。
.
皇宮裏,蕭鉉在金鑾殿附近等了許久,才等到陸若晴出來。
陸若晴見著他,奇怪道:「你怎麼在這兒?」
蕭鉉道:「去旁邊兒說。」
陸若晴跟他來到牆角,看著他的手,「是不是手上又疼了?我給你的葯,你有沒有早晚按時重新換一遍?要是嫌麻煩,就下人幫你弄好。」
說到這兒,心裏忍不住有點吃醋,「該不是讓你表妹給敷藥的吧。」
「飛歌那種手腳的人,還給我換藥?」
「真的?」
「真的!先別說這個。」蕭鉉擺擺手,低聲道:「薛問不見了。」
「什麼?!」陸若晴立即沒有吃醋的心。
「就是不見了!連看管他的獄吏都不見了。」
「其他人怎麼說?」陸若晴急問。
「其他人哪裏知道?你也清楚,薛問是單獨被看管在一個地方的,又偏僻,平時也不準旁人過去啊。」
「怎麼會不見了?不可能啊。」陸若晴連連搖頭。
「是真的。」
「不可能!」陸若晴實在難以相信,爭辯道:「前世我在大牢裏呆了十年,師傅一直都好好的,絕對沒有失蹤過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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