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陸若晴此刻,心卻是無比的愉悅。
陸家的房產已經給哥哥了,將來就算娘跟爹和離,也不至於沒地方去,甚至完全就不用挪窩兒,已經把變數控制到了最小。
另外,陸箏兒關進大牢,和賀蘭媛做了鄰居,兩個人肯定吵吵鬧鬧不得安生。
哈哈……,活該們天天兩看兩相厭。
至於在大牢里,是賀蘭媛想辦法弄死了陸箏兒,還是陸箏兒搞殘了賀蘭媛,隨便那種都是不錯的結局。
要是兩敗俱傷才更有意思呢。
陸若晴回了流民營,並且當著大家的面,將之前失蹤的人送了回來,解釋清楚。
流民們得知陸箏兒派人下毒,這一切都是謀,頓時嘩然!
「居然還有這樣惡毒的人!」
「就是,判十年真是便宜了。」
「我就說嘛,陸觀音的醫高超無比,絕對不會治死人的。至於什麼殺人藏,更是荒謬之極,本就不可能!」
之前鬧事兒的病人家屬連連賠罪,「都是我們不好,是我們糊塗了。」
陸若晴大方笑道:「我也是被無奈,才用這個辦法把幕後真兇給找出來,讓你們為家裡人擔心了。」
「不敢,不敢,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。」
「是啊,抓住壞人也是應該的啊。」
橫豎沒死人,加上陸若晴又是治病,又是發放吃食、等等,誰會怪罪?一個個的,都把當做了活菩薩。
眾人紛紛表示,將來要給陸若晴立一個長生牌位。
陸若晴聽了也就笑笑。
需要在流民營製造的名聲,樹立的好形象,已經布局的差不多了。
這天晚飯,高興的多吃了一碗。
蕭鉉連連道:「哎呀,媳婦兒太能吃,要養不起啦。」
陸若晴瞪他,「去你的!你嫌棄啊?回頭就嫁一個養得起我的。」
「誰敢?!」蕭鉉把筷子一拍,繼而笑道:「放心,我就算是走街討飯,也肯定先把自家媳婦兒餵飽了。」
陸若晴見他油舌的樣子,再想起他在外人面前,一副冷冰冰的模樣。
不由好笑道:「你呀,就是一個雙面人。」
「什麼雙面人?」
「在我面前油舌的,在別人面前端著皇子殿下的高貴。」
蕭鉉大口吃了一塊,嘟噥道:「我要是對著別人也油舌的,見了一個姑娘就嘻嘻哈哈的,那不登徒浪子了。」
陸若晴學了他的口氣,「你敢?!」
蕭鉉哈哈大笑,「不敢,不敢。」
他殺人如麻、冷酷無,但是在陸若晴的面前,他願意是這樣一幅妻管嚴的樣子,讓他覺得歲月靜好溫馨。
小夫妻間,自然會有一點打鬧說笑的。
蕭鉉吃飽了,又問:「桓王的事兒,先頭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問你。他來找你,又死皮賴臉的纏著你,有沒有跟你說不要臉的話?」
陸若晴正在喝最後一口湯。
蕭鉉不等回答,便哼道:「肯定說了。」
「他說他的,我又不信。」陸若晴緩緩放下了碗。
「若晴,說真的。」蕭鉉烏黑濃墨一般的眼睛里,閃過些許擔心,遲疑道:「你前世喜歡桓王那麼深,今生……,真的對他一點都不掛念了嗎?」
「蕭鉉!」
「我就問問,我這……,這不是擔心嘛。」
陸若晴一臉冷若冰霜,沒好氣道:「我前世喜歡他,那是因為他虛偽的掩飾,看起來對外很好,所以才會糊塗。」
恨恨道:「可我今生都知道他的真面目了,還喜歡他?我傻啊。」
「不傻,不傻。」
「那就是你傻!你笨!」
「我……」蕭鉉想要分辯,不過想想,沒必要跟人爭口角之利,笑道:「好啦,你說沒有就沒有,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問了。」
「再問是豬!」陸若晴氣得不想理他。
「若晴,我就是怕。」蕭鉉忽然從背後抱住了,低聲道:「前世里,你總是和我隔著十萬八千里,今生靠得這麼近,讓我覺得一切都好似夢幻般不真切。」
這話說得,陸若晴也有了一種淡淡傷。
有時候,覺得自己是在飛蛾撲火。
心裡知道十年的變數有多大,卻還是因為太冷,不自的被蕭鉉的溫暖吸引,哪怕暫時取取暖也是好的。
陸若晴沒有回頭,問道:「你什麼時候回漠北?」
----這是他們不能迴避的問題。
比起十年之約,這個問題更是迫在眉睫。
蕭鉉靜默了片刻,才道:「眼下漠北那邊還只是小打小鬧,但是我記得,今年五月左右會有一場大的戰事。」
「嗯?你要走。」
「雖說我不走,舅舅也能抵擋,但是……」
「有麻煩?」
「嗯,前世的那場戰役舅舅中了埋伏,導致右傷,落下殘疾。」
陸若晴猛然回頭,「所以,你想阻止這件事發生?」
蕭鉉頷首,「當然了,我已經知道敵軍會在哪裡埋伏,自然就不會中計。我代替舅舅出征的話,舅舅沒事,我也沒事,這是皆大歡喜啊。」
陸若晴眼裡閃過一抹擔心,糾結道:「可是,戰場上……」
蕭鉉笑道:「我明白,戰場上刀劍無眼。」
陸若晴哼了一聲,「你明白就好。」
蕭鉉的頭,故作輕鬆,「可是我是將軍,不用像兵卒那般沖在第一線的,只是行軍指揮,再說還有暗衛保護啊。」
陸若晴輕輕點頭,「你心裡有數就好,別跟著愣頭青似的沖在最前面。」
蕭鉉笑道:「行,我聽媳婦兒的。」
陸若晴已經習慣了他的厚臉皮,也沒說什麼。
只是看著他,卻又擔心別的。
「那你什麼時候在回來?不是說,你無詔不得回京,下次又有什麼借口回來呢?皇上縱容你一次,未必還肯再縱容你第二次了。」
「我還沒走,你就想我了?」
陸若晴有點生氣。
「我說正經的,你卻這麼沒臉沒皮的,那就不說了。」
「我也正經的啊。」
「回來不回來!這天底下,又不是只剩下你一個男人了。」
「好、好,不生氣了。」
陸若晴咬牙放狠話,「我看年熙好的,沒你這麼煩人,還聽話,回頭我嫁給他好了。」
蕭鉉頓時急了。
「哎……,哎哎,這種話可不能說啊。」
「就說!」
兩人開啟日常鬥三百回合模式,說累了,正好吃晚飯。
陸若晴因為已經出了宮,加上治病時間不定,所以晚上暫且住在陸家。
蕭鉉雖然恨不得跟著一起去,但……,當然是不可能的。
他自行回了皇子府。
次日一早,又照常去接陸若晴到流民營。
陸若晴穿了一天水碧的綉。
腰肢纖細、態輕盈,行間好似凌波仙子一般,簡直可謂步步生蓮。
蕭鉉上前不客氣的一握,「難怪楚王好細腰,宮中多死。」
「滾蛋!」陸若晴拍開他的魔爪。
「我這是在誇你啊!」
「我不聽。」
兩人說說笑笑往外走,一路笑聲不斷。
剛到門口,就有桓王府的下人來報,「陸,桓王殿下派奴才來接你。」
陸若晴不由僵住。
都已經忘了,昨天為了趕讓桓王離開,就隨口許諾說要去送行。
可是現在……
扭了頭,一臉尷尬的看向蕭鉉。
「你要去桓王府?」蕭鉉的臉頓時沉了。
「呃……」陸若晴尷尬道:「昨天桓王殿下來找我,說今天要啟程去江南……」
「他要走,你捨不得了?」蕭鉉不等說完就打斷。
「不是。」
「還好意思說不是?」蕭鉉的臉更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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