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若晴當即道:「下謹遵皇上的旨意。」
皇帝道:「回去準備一下,吃了午飯,就和太醫們一起出宮吧。」
陸若晴應道:「是。」
心裏惴惴的,總覺得皇帝很有可能是在試探。
慕容長雅是怎麼離奇失去神智的?是不是被緹縈所控制?皇帝肯定有所懷疑。
搞不好,會在宮外找機會測試。
陸若晴回去以後,把這些猜測跟緹縈單獨說了。
緹縈問道:「那要怎麼辦?咱們能防著別人,還能防著皇上不?就算是九皇子殿下,也攔不住啊。」
陸若晴沉道:「小心行事吧。」
緹縈又問:「你上次給我的那種迷魂戒指呢?多戴幾個,以防不測。」
「多戴幾個?」陸若晴聽得氣笑,「你當那東西是滿大街都有,隨便買呢?我告訴你,就只能那麼一個,能用那麼一次,沒了。」
「沒了?」
「嗯,藥草太過難得。」
「那你還有什麼?」
「緹縈,你還不明白嗎?如果皇上真的要派人試探我,我反而不能用這些東西,越用藥之類的東西,便越皇上懷疑我讓你做了手腳,害了慕容長雅。」
「那要怎麼辦啊?」
「容我想想。」陸若晴沒有再多說,而是沉默,一個人陷了沉思。
不過等宮人來催出宮的時候,辦法也還沒想出來。
陸若晴無奈道:「走吧,皇上不會這麼快就下手的,先提防著點好了。」
帶著緹縈出宮而去,留下了金嬤嬤和薄荷。
陸若晴道:「我是去給流民治病的,緹縈能護著我,你們去了也幫不上忙,反倒還有可能被流民染,所以就留在宮裏好了。」
金嬤嬤忙道:「陸放心,我會照看好薄荷的。」
薄荷已經好轉了,說道:「小姐,我沒事的,你帶我一起出去吧。」
陸若晴沒有同意,「說了,流民染病不安全。」
薄荷忍不住嘟噥道:「那緹縈都去了。」
陸若晴氣笑道:「你吃這個醋做什麼?緹縈會一些三腳貓功夫,能幫上忙,你去添麼?好好獃在宮裏歇著,又不用做事,讓你懶還不樂意了。」
「好。」薄荷見主子生氣了,不敢再爭執。
可是心裏到底覺得委屈,等陸若晴走了,一個人悄悄的抹了會兒眼淚。
晚上去領飯的時候,遇到了小合子。
薄荷忍不住抱怨,「明明我才是從小服侍小姐的丫頭,緹縈只是外頭買來的,偏偏小姐只信任緹縈,什麼事兒都想不起我來。」
小合子眼珠子轉了轉,問道:「緹縈是不是很有本事?」
薄荷氣道:「還不是因為緹縈會一點三腳貓功夫,所以小姐就信任。」
「緹縈會功夫?」
「嗯,聽說家裏以前是開武館的,後來爹娘都死了,才進了陸府。」
「這樣啊。」小合子輕輕點頭。
薄荷鬱悶道:「你說,這次是多好的一個機會啊。我要是出宮了,就能回陸家去看看小姐妹們,偏偏小姐不讓我去,只帶緹縈。」
小合子敷衍道:「薄荷姐姐你別惱,下次你跟陸說一說,興許就帶你呢。」
「才不會!小姐的心早就偏了。」薄荷又開始絮絮叨叨,說了好一陣,把緹縈給吐槽了好幾遍,方才起去取飯。
小合子等走了,很快找人,把消息給送到了宮外面去。
賀蘭濯收到消息,不悅道:「沒用的東西!緹縈會功夫算什麼有用消息?我早知道了。」
賀蘭夫人淺笑,「慢慢來嘛,薄荷已經開始願意跟小合子說心事了,以後還會得了有用的消息嗎?濯兒,你別太著急了。」
「是,多謝娘親教導。」賀蘭濯欠道。
「這個陸若晴,還真是有點本事啊!竟然把慕容長雅給算計進去了。」
「是啊。」賀蘭濯也點頭,說道:「事出在玉粹宮,明明是蘇淑妃的地盤兒,居然陸若晴坑了未來兒媳,簡直匪夷所思。」
賀蘭夫人掠了掠鬢角髮,作優雅無比,人看了賞心悅目。
低低的笑,「淑妃能有多腦子?那點心思,對付一般的低階小宮妃還行,真的遇到對手了,什麼都不是。」
賀蘭濯放下手中的茶盞,贊同道:「是啊,別說陸若晴,就是慕容長雅這個準桓王妃,蘇淑妃也是應付不過來的。」
賀蘭夫人嗤的一笑,「準桓王妃?慕容長雅?將來是不是還不一定呢。」
「你是說……」賀蘭濯怔了一瞬,很快明白過來,「也對,慕容長雅現在名聲不保,桓王肯定不會心甘願娶,將來的事還真說不好了。」
賀蘭夫人勾起角,不屑道:「慕容長雅仗著長公主之的份,以為自己比別人高貴,別人都該低頭,就事事都能算計贏了。」
輕笑,「結果沒想到,這次啃到了一塊骨頭,把自己給傷了。」
賀蘭濯卻沒有心思嘲笑。
他神不悅,「我們好不容易費了心思,在路上的流民做了手腳,騙得蕭鉉離開京城,蘇淑妃他們卻沒有把握住機會,真是蠢死了。」
賀蘭夫人淡淡道:「這世上的事,哪能事事都能逞心如意?雖然陸若晴躲過一劫,但是蘇淑妃和桓王挫,慕容長雅名節敗壞,對咱們也是好事啊。」
賀蘭濯有些迷不解,「對我們……,也是好事?」
賀蘭夫人眸中線一閃。
像是某種,不再多說,做出一副倦怠的樣子擺手,「我累了,你回去吧。」
賀蘭濯的疑便堵在了心頭。
可是他清楚,娘親不願意說的事,再問也沒有用。
賀蘭濯起告退,「娘,我出去了。」
他沒有繼續去琢磨娘親的古怪,反正想不明白,何必白白浪費心思?眼下要的,是看能不能找機會再算計陸若晴。
陸若晴既然已經出宮,那麼……,多半是要回陸家探的。
陸箏兒也許又能派上用場。
想到此,賀蘭濯來了小廝吩咐,「去珠寶店買一套寶石頭面,等下我要出門,去陸家走一趟。」
「是。」小廝當即領命去了。
賀蘭濯雙手背負站立,仰藍天,以及一朵朵潔白無瑕的雲彩。
上一次,讓陸若晴僥倖逃過了。
這次看又會如何?呵呵,這個對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.
陸若晴先去見了幾位太醫。
不僅是皇上邊的人,最近又狠狠算計了慕容長雅,戲弄了桓王和蘇淑妃,卻在皇帝的力保下平安無事。
太醫們見了,自然都是十分客氣。
陸若晴謙虛的行了禮,然後道:「皇上知道我略通一些醫,就讓我跟著幾位太醫,去看看京郊的流民們,以便回來如實稟報。」
三位太醫,以章太醫年紀最大作為領頭。
章太醫便道:「陸年紀輕輕,就通曉醫,實在是年輕有為啊。」
另外兩位太醫紛紛附和,「年輕有為,年輕有為。」
陸若晴知道他們都是客套話。
看年輕,又是人,肯定不會真的覺得醫高明。
但無所謂,要得就是這個效果。
陸若晴故意問道:「敢問幾位太醫,對京郊流民的病可有把握?」
這種事兒?誰敢打包票說有把握?流民那麼多,且已經高燒不退死了好些人,誰都不願意出這個風頭,擔這個責任啊。
章太醫道:「此次流民病來勢洶洶,我等醫者,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。」
陸若晴便道:「我聽說,薛神醫的醫神乎其神。正逢百姓有難之際,何不讓薛神醫幫忙診斷病,將功折罪,也是一件兩全其之事啊。」
「不行,不行。」章太醫連連擺手,說道:「薛問是關在天牢裏的人,不能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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