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若晴冷聲反問,「那你以為是怎樣?就是這樣!」
年熙搖頭,「我不想讓你難的。」
「當時你就是讓我難了啊!年熙,如果你喜歡一個人,是為了讓人難的,那你就繼續喜歡我吧!如果不是,請你想一想,怎麼樣才能讓我更好過一點!」
「若晴,我……」年熙委屈的不知道說什麼。
陸若晴只想把他走,越說越絕,「還有,我告訴你!不管我是選擇桓王,還是選擇蕭鉉,都不會選擇你!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!」
年熙頓時一張臉都慘白了。
陸若晴冷笑,反問道:「好比今日,你咋咋呼呼的過來看我,在我爹面前強出頭,你覺得是一片好心對不對?可是你走了,我爹難道不會更加厭惡我?」
年熙被說得低下了頭,「對不起。」
陸若晴繼續道:「還有……,這事兒若是傳到桓王和蕭鉉耳朵里,他們會怎麼想?會不會為難我?會不會為難你?到時候又要怎麼辦?」
年熙拽了拳頭,張了張,卻覺得說什麼都沒有意義。
「一個人若是沒有絕對的實力,就不要任,否則只會給自己和邊人帶來麻煩!」
「好……,我懂了。」
「年熙,我們做一個約定好嗎?」陸若晴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子,目清澈如水,看著他,一字一頓說道:「三年之期!」
年熙怔怔看著,「什麼意思?」
陸若晴知道他的子,怕說重話不好使用,只能以退為進,給年熙留一個希盼頭。
道:「三年!這三年裡你就當不認識我,再也不要參與我的生活。如果三年之後,我已經功擺了桓王和蕭鉉,你再來找我,行嗎?」
年熙先是眼睛一亮,繼而又是黯然,「那要是這三年裡,你嫁給其中一人了呢。」
陸若晴淡淡道:「那就是我們無緣。」
「…………」
「年熙,喜歡一個人,就不應該帶給對方麻煩。否則只憑著自己的心意來,給別人添了無數的困和麻煩,那就不是喜歡,而是折磨了。」
「好……,我明白了。」年熙痛苦回道。
「那你答應這個三年之期嗎?」
「我……,我答應你。」
陸若晴抬起左手給他看,「我的手只是骨折,沒有錯位,休養幾個月就好了。」
「嗯,那你保重。」年熙神難過,再深深的看了一眼,「若晴,你說得對,以後我都不會給你帶來麻煩,就此別過了。」
陸若晴無聲輕輕點頭,「對。」
年熙握拳頭,一臉傷心難過的離去了。
陸若晴則是鬆了一口氣,的,靠在枕上面休息。
已經夠的了,蕭鉉、桓王、賀蘭媛,還有雲太君、雲陸氏和陸箏兒,是應付這些人都夠嗆,實在是分不出力照顧年熙了。
只能以退為進,暫時先把年熙給穩住摘出去。
沒多久,大夫來了。
先給陸若晴看過手上的傷,打了新的夾板,又留下補氣的藥方,方才告辭而去。
榮德堂很快聽說了消息。
陸箏兒驚訝道:「姐姐居然和爹吵了起來,然後被爹打了?還弄斷了手腕的骨頭?……,這可真是夠膽大的啊。」
雲陸氏聞言冷笑,譏諷道:「那是活該!哪有跟父親頂的兒?打死都是輕的,就該直接扔河裡喂王八!」
雖然知道起因,是陸孝瑜斥責陸若晴的緣故,但自然不會向著陸若晴說話了。
雲太君手上轉著佛珠,沉不語。
雲陸氏問道:「娘,你怎麼不說話?」
雲太君不不慢挑眉,「說什麼?」
「若晴啊!」雲陸氏一臉憤憤之,惱道:「要我說,若晴就是闖了大禍!原本賀蘭媛是要殺若晴的,偏偏牽連了九皇子殿下,這不都是的錯嗎?」
陸箏兒也附和道:「就是!姐姐雖然命大活了下來,可也惹了禍,要是九皇子殿下有事,豈不是牽連整個陸家?」
「呸呸呸!說什麼呢?」雲陸氏趕啐道。
陸箏兒卻是越說,越張,眼珠子滴溜溜的轉,「祖母,你說這事兒,真的不會影響到咱們陸家嗎?要是九皇子殿下……,呸呸呸!九皇子殿下一定吉人自有天相。」
雲太君皺眉,「你們兩個夠了!到底有沒有一點腦子?」
雲陸氏和陸箏兒都怔住了。
雲太君停住了手中轉的佛珠,沉著臉道:「九皇子殿下是什麼人?那是在戰場上帶領千軍萬馬的人,怎麼會有事?點皮傷不得了了。」
陸箏兒頓時放下心來,「那就好,那就好。」
雲陸氏卻還是不太放心,問道:「聽說九皇子殿下對付三個兇徒,以一敵三,萬一要是傷得很重怎麼辦?呸!我不是烏,就是這心裡不踏實啊。」
雲太君實在是不想說了。
擺了擺手,不耐煩道:「你們都先下去歇著,我要靜靜。」
雲陸氏嘟噥了一句,帶著陸箏兒出去了。
雲太君總算能安靜的思考。
覺得事有點蹊蹺,雖然沒有證據,但就是覺得不太對勁兒。
陸若晴出門,用的自然是陸家的馬車,怎麼能跟九皇子殿下的馬車混淆?再說,賀蘭媛找的人就那麼蠢?就算分不清馬車,就不確認一下車裡的人?
而且,皇子邊肯定有侍衛和暗衛,都去哪兒了?
怎麼能夠讓九皇子殿下傷?
一連串的疑問,都讓整件事看起來很不簡單。
雲太君還想到了另外一點。
陸若晴的手,居然被陸孝瑜給推倒摔斷了。
這和當初陸箏兒推到陸若晴,何其相像?莫非陸若晴的手早就斷了,故意陷害陸孝瑜?難道說,昨天兇徒劫持的不是九皇子殿下,而是陸若晴?
然後,九皇子殿下英雄救才了傷,這樣反倒合合理。
而為了不壞陸若晴的名聲,九皇子殿下就把陸若晴給摘了出去,只說賀蘭媛的人劫持了他,並且還得他了傷!
不僅保護了陸若晴,賀蘭媛落一個傷害九皇子殿下的名聲,也是大罪跑不了了。
雲太君不由閉上眼睛沉默。
陸若晴長得傾國傾城,又有心計。
不僅魅了桓王殿下,還魅了九皇子殿下,將來必大患!所以,顧氏必須死!只有顧氏死了,才能讓陸若晴三年守孝,然後慢慢對付。
顧氏已經連著吐好幾次,命不久矣了。
唯一麻煩的是,可能會影響到陸箏兒的婚事,也得三年守孝。
但是陸箏兒年紀不算大,再等三年也等得起。
而且,這三年雖然不能親,但是慢慢挑一門好的親事訂親,還是可以的,總比現在心急火燎的胡嫁了好。
雲太君心下稍稍安定。
門外忽然匆匆進來一個丫頭,急道:「老太太,宮裡來人了。」
雲太君驚嚇道:「宮裡來人?難道九皇子殿下出事了?」
「不,不是!是淑妃娘娘讓大小姐進宮一趟。」
「啊?怎麼是淑妃娘娘。」雲太君不解道。
丫頭自然就更加不懂了,回道:「沒說是為什麼,只說淑妃娘娘的話,讓大小姐進宮,大小姐正在準備呢。」
雲太君臉沉。
難道是陸若晴好事將近了?蘇淑妃找商議婚事的?這可不行!
要是陸若晴在顧氏死之前,訂下了桓王府的親事,那麼就算守孝三年,最後也會嫁到桓王府去的,那就不好對付了。
雲太君心裡有些焦灼不安。
不過繼而想到,就算蘇淑妃同意了這門親事,宗人府也得準備,蘇淑妃應該不至於今天就當場賜婚,但很可能就是最近幾天了。
所以,顧氏必須趕死掉!
雲太君當即吩咐道:「等下若晴走了,找個借口,讓葯香過來一趟回話。」
並不知道,緹縈早就收買了榮德堂的小丫頭。
雲太君剛剛吩咐,門外的小丫頭就聽到了隻言片語,悄悄送信去了。
陸若晴正在梳妝打扮。
緹縈進來回稟,悄聲道:「雲太君吩咐,等小姐走了,讓葯香悄悄過去一趟。」
陸若晴表紋不變。
手上拿著一金簪,對著鏡子比了比,然後斜在雲鬢上,又戴了一朵淡黃的絹花,對著鏡子細細的抿著髮。
雲太君的那點心思不難猜。
一定是擔心蘇淑妃進宮去,是為了和桓王的親事。
只要親事訂了,就算娘親死了讓守孝三年,將來也是要嫁到桓王府去的,這是祖母絕對不能容忍的事!
所以,祖母找葯香過去,一定是想加重人蔘裡面的藥量。
陸若晴打扮好,出門前,先去跟顧氏待了一番。
顧氏吃驚道:「你是說,你祖母打算讓早點死?真的這麼惡毒。」
陸若晴輕聲冷笑,「等下我走了,你看看葯香去不去榮德堂,不就知道了?娘,你千萬別把人心的惡毒想淺了。」
顧氏臉微微發白,聲道:「簡直、簡直不是人!」
「娘,你消消氣。」陸若晴現在沒空多說,安了娘親幾句,便道:「宮裡的人還在外面等著,我得趕去,你心裡有數就行了。」
說完,便趕出了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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