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親王當即也顧不得登基了,立刻派兵抵擋康元士兵的攻擊,卻還是沒來得及阻擋,短短五日時間就損失了兩座城池,掖城和南黃城兩座主要城池已經被康元大軍攻下來,而這兩座城池附近的小城池更是被一些小兵小將就簡單的拿下了。
睿親王登基不,還整日焦慮著要如何才能把康元的大軍趕出西涼的領土,每日與朝臣議事都會商議到深夜。
「王爺,這康元大軍之所以能那麼快的攻破我們兩座城池,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個顧遠!」一個武將憤怒的拍桌罵道:「他是太子殿下最看重的一個將軍,因為之前攻破康元幾座城池,如同一頭狼一般,所以下面的士兵都喊他狼將軍,但是這頭狼如今不是我們的人了,他投靠了康元,反過來撲咬我們!我們只要把這顧遠給殺了,那一定可以了康元士兵的軍心!」
「胡扯!」大丞相看了那個武將一眼,沉聲道:「本相聽聞這次帶兵的人是康元朝的賢王,這個賢王從小就文韜武略,英勇善戰,這次由他帶兵攻打我們西涼,我們肯定會一層皮了...」大丞相說到這裏抬頭看了睿親王一眼,低聲勸道:「王爺,不如咱們答應他們的要求,來保住...」
「現在答應他們的要求已經晚了!」另外一個大臣沉著臉說道:「他們康元的士兵是打著我們西涼毫無誠意議和的旗子來攻打我們的,除非我們再割捨十座城池,那他們可能還會罷休,但是我們西涼若再割捨十座城池的話,就只剩下幾座城池了...屆時我們西涼就真的了任人宰割的羊,那些周邊的游牧可能都會上來啃咬我們幾口,撕掉我們上的!」
更別提旁邊沙漠裏那些對西涼一直虎視眈眈的國家了。
「他們怎麼會忽然多了這麼多士兵?」睿親王沉著一張臉,他看著下面的大臣,蹙眉道:「之前他們的兵馬被太子帶兵打得節節敗退,甚至還拿下他們幾座縣城,我們探查過他們的兵馬,數量並沒有如今這麼多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」
「難道康元是故意的?為的就是把我們西涼給...」一個大臣抬頭看向眾人,眼中閃過一抹驚懼,「難道他們未卜先知?」
睿親王聞言背後也嚇出一冷汗。
黃南城,城主府。
趙霽坐在城主府中,聽了竹林的彙報,眼中里和臉上都沒有一多餘的緒,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打的紅木桌,「顧將軍那邊進展如何?」
「顧將軍已經拿下了對方的主將,我們若是繼續往西北方向進攻,那再攻下五座主要城池,就可以直擊西涼都城,只要把西涼都城拿下,再把西涼睿親王和那些大臣都給拿下的話,那世上將會再也沒有西涼!」
竹林雖然這樣說,但是心裏也知道,真正想要攻下西涼都城談何容易,則一年半載,多則可能兩三年,這可能是一個持久戰。
敲打著紅木桌的趙霽停下了手中的作,蹙眉問道:「北地還沒傳消息過來?」
「有。」竹林將一封書信遞給趙霽,沉聲道:「這是剛收到的信。」
趙霽拿出來展開,看到上面的信件,他眉頭舒展,這丫頭,他就知道不是那種吃虧的格,現在好了,肖仁棣這自負的傢伙也落到了的手中。
趙霽展開第二張信,看到上面的容,他眉頭微揚,把信紙遞給竹林,「這是李神醫給的制炮的方法,這種炮車的攻擊力,是我們原本炮車的五倍,你拿下去讓械兵按照這種方法來制炮,給他們十日時間,一定要製作出二十輛炮車。」
「炮車?」竹林看了一眼上面的構圖和製作方法,還有上面描述的效果,當即砸了咂道:「若是有了這個炮車,那咱們攻城就簡單多了,最多半年,半年時間咱們就可以拿下西涼都城!」
......
兩個月的時間過去,馬上就要過年了,但是天氣也越來越冷,北地甚至都已經下了好久的雪了。
兩個月的時間裏面,蘇邀他們和北躂軍有過很多次正面衝突,但是雙方死傷都不嚴重,蘇邀這邊也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面選出了不自己可以重用的士兵,也訓練出了不的炮手。
這期間他們沒有一直留在遼城,而是跟著北躂軍一路往北,如今已經在最北方的遼北城。
蘇邀站在城樓上用遠鏡看著北躂的地界,面上並沒有什麼表,這兩個月做什麼都特別的順利,不管是練兵還是打仗,都是在不斷的前進,甚至把北躂的兵馬趕出了康元的地界,自己還只差一步就可以踏上北躂的地界。
但是這一切太順利了。
那些跟著一路到了北地的樓蘭人也都消失不見了。
有時候事越是順利,反而覺得越不簡單。
李不為從城樓下走上來和並肩而立,見面沉沉心並不是很好的樣子,他挑眉問:「怎麼了?」
「再往北就是北躂的地界了。」蘇邀偏頭看了李不為一眼,沉聲道,「兩個多月的時間,我們把北躂的兵馬趕出了北地。」
「所以皇帝的封賞又到了。」李不為看著蘇邀,「還有將士們冬天的戰也到了。」
這兩個月只要他們給京城傳去捷報,京城就會送來賞賜的消息和資,蘇邀現在聽到賞賜兩個字都沒什麼波瀾了,頷首,「金銀和都分配一下,分給將士們。」
「怎麼了?」李不為瞧著興緻缺缺的樣子,「想趙霽了?他不是前兩日才傳了書信說那邊一切都順利,最多再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拿下西涼都城嗎?」
蘇邀搖頭,面沉沉的看著白皚皚的土地,沉聲道:「我在想,既然咱們已經把北躂軍打回去了,咱們是不是可以收兵了?」
「大皇嫂怎麼如此沒有士氣?」一個帶著笑意的爽朗的聲音從蘇邀後傳來。
蘇邀回頭看過去,看到對方的臉那一瞬間,臉更不好了,偏頭看了李不為一眼,「怎麼回事?」
「端郡王是這次護送資和戰的負責人之一。」李不為抿了抿,「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。」
「既然端郡王來了,那這北地就給你來負責了,如何?」蘇邀站直子雙手抱在前,靜靜地看著趙容宣,「反正如今北躂軍已經被打回老家了,剩下的就是守衛北地,一點都不難。」
「大皇嫂是中豪傑,這種事對於大皇嫂來說肯定不難,只是...」趙容宣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,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,接著笑道:「只是大皇嫂也知道我向來沒什麼心機和能力,若是貿然就...」
「端郡王好生謙虛,也不知道是誰在京城信誓旦旦的同皇帝說,自己可以來這邊將功補過的?」趙煜嫌棄的聲音從樓下傳來。
蘇邀聽到趙煜的聲音,抬步朝樓梯口走去,看到趙煜從樓下走上來,眼中閃過一抹詫異,「你不是在浙南嗎?」
「吳國的武將實在是太菜了,我們把他們打得節節敗退,最後他們願意割捨五座城池給我們,還寫了降書,以後每年要向我們康元上供不魚和米呢。」趙煜笑著朝蘇邀這邊走上來,笑道:「你舅父也回京了,而且你外祖父給皇上請了奏摺,打算讓你舅舅繼承自己的爵位了。」
蘇邀聽到他們都平安回來了,心也算是放下去了。
「不過...」趙煜站在蘇邀邊目沉沉的著北邊,沉聲道:「皇上的意思是,若是北躂不降,我們就打到他們投降為止,你舅父應該也會很快理好京城的事宜之後帶兵過來支援我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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