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!傅九!”秦尤整張臉都擰在一起,是真的疼。
秦尤看著在剛剛還在自己肩膀上磨牙的傅謹言突然發狠咬了一口,手在傅謹言的後背上拍了幾下。
“秦尤,下次就絕對不是咬你一口這麽簡單了!”男人似乎在發狠,但也像是在忍著什麽。
傅謹言手抹了抹自己角的跡,看著靠牆一臉委屈的秦尤,手將秦尤從浴室推了出去,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浴室的門。
秦尤看著自己肩膀上整整齊齊的幾個牙印,角一撇,手拽出了幾張紙巾將已經冒的地方了。
傅謹言那個大胚是屬狗的嗎?還能咬人的嗎!
秦尤氣哼哼的坐在床上,腦海裏又浮現出了自己在浴室鏡子裏看到的那一幕,那副樣子的自己,別說是傅謹言,就連秦尤自己都想著把自己恩對,傅謹言是怎麽忍得住的呢?
秦尤很是好奇的坐在床上啃著自己的手指,眉頭微皺,盯著浴室的方向,除了水聲什麽都聽不見!真是沒勁!
秦尤看著已經不在冒的肩膀,將自己的浴袍穿好順手打了一個死結。傅謹言要是還想對自己手腳的,這帶子都夠他折騰半天的了吧!想著這件事,坐在床上的秦尤就咯咯的笑出了聲。
浴室裏自力更生的傅謹言聽著秦尤的笑聲,一拳捶在了牆上,吐出來一口氣。
秦尤!
這回的梁子算是結大了!下次你自己看著辦吧!
可外麵的秦尤還啃著自己的手指看著腰間的死結傻笑,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日後悲慘的命運。
第二天早上九點,秦尤看著還在睡的傅謹言,兩腳將人從床上踹了下去。
“起床出去吃飯啊!!”
傅謹言閉著眼睛在地上坐了一會兒,看手了自己的眉心,這人人起床,什麽時候能溫一點?
“秦嘯起來了嗎?”
“應該起來了吧”秦尤將自己的口紅塗好,真的覺得自己隨什麽攜帶化妝包的習慣實在是太好了,“我去隔壁看看。”
三人在堰臺市逛了一上午,回到海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。
秦嘯看著傅謹言和秦尤很是自覺地又把自己送到了宋其琛的家門口,撇了撇,下了車。
秦嘯現在回宋其琛家已經是門路,從門口的盆栽底下掏出備用鑰匙,打開了家門,將秦尤和傅謹言讓了進去。
不過三人踏進宋其琛的家門之後,臉上都有些尷尬。
門口放著一雙大紅的高跟鞋,再往裏看去就是一些人的服淩的扔在地上,沙發上。
傅謹言看著這一副大戰了三百回合的模樣,不由自主的看了看秦尤,這人什麽時候能這麽懂事!他的日子就不會過得這麽辛苦了!
不過現在的秦尤可沒空想著傅謹言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麽東西,明顯的發現自己弟弟的緒有些不對勁。
秦嘯盯著門口的高跟鞋,俊俏的小臉上眉頭皺的死,眼裏那些秦尤有些看不懂的清晰,讓秦尤有一種不太好的預。
兩秒鍾之後,秦嘯拎著人的高跟鞋直接扔到了門外,然後竄進了一樓客廳,將那個人的服和包都裹在了一起也順著開著的門扔了出去。
“秦嘯!”
“你閉!”秦嘯沒好氣的對秦尤說了一句,鞋也沒換就直接衝進了一樓的浴室。
秦尤和傅謹言站在門口麵麵相覷,看著秦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開始找人,手關上了房門,準備坐在沙發上看熱鬧。
“他怎麽一副捉的模樣?”秦尤靠著傅謹言的肩膀,看著自己弟弟那副慌裏慌張的鬼樣子,小聲嘀咕了一句。
“他怕是就是在捉吧,你永遠都搞不懂現在的這些小孩子都在想什麽!”
“你是說他喜歡宋其琛那個冠禽?”
“冠禽?”
傅謹言聽著秦尤對宋其琛的定位,臉上有些驚訝。
“不不不!你是說他喜歡宋其琛那個斯文敗類!”
這有什麽區別嗎?不過秦尤是什麽時候認清宋其琛的本質的?
兩人的話還沒說完,宋其琛家的房門在此被打開了,宋其琛抱著被秦嘯扔出去的服走了進來,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秦尤和傅謹言毫沒有不好意思的表。隨手將服扔在了地上。
“人呢?”宋其琛對傅謹言說道。
“上二樓了。”
秦尤看著傅謹言,臉上滿是驚訝,這個男人怎麽這麽淡定,這可是抓啊!!要是參與者不是自己的弟弟那就再完不過了。
“你拽著我幹嘛?”
“不拽著你讓你跑出去做攪屎嗎?”傅謹言看著宋其琛上了二樓,就知道秦尤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坐在這等事結束,二話不說手拽著秦尤的手腕,笑瞇瞇的看著秦尤。
“坐著等一會吧,一會兒他們就下來了。”
傅謹言的話還沒說完,就看見一個頭發披散,妝容致,卻隻穿著一個男士襯衫的人從二樓跑了下來。
跟著宋其琛擁著直掉眼淚的秦嘯從樓上走了下來,秦尤看著自己弟弟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,下都要掉在地上。
誰能跟解釋一下,現在這是什麽況?
“宋其琛,你真是好樣的!我今天就想問問你,我哪點不如他了?”
跑下樓的人拿起自己的服,一點兒都沒有避諱秦尤和傅謹言的意思,換上了服然後狠狠的將上的襯衫砸在了地上。
宋其琛懷裏的秦嘯聽著人的話,哭的更兇了,整兒人窩在宋其琛的懷裏哭的搭搭,肩膀都在跟著抖,將自己的臉埋在宋其琛的懷裏,那副模樣,又怎麽會是兩個委屈二字足以形容的呢?
“安喬,我們已經分手了,你能別再這麽隨便就來我家嗎?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換鎖了!”
“換鎖?宋其琛,你就是個混蛋!當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說你家我什麽時候想來就來!現在呢,你為了一個男人把我趕出去了,宋其琛你混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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