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在這邊失神,花虞卻已經轉上了馬車。
等他回過神來,麵前哪裏還有什麽人。
早就已經走遠了。
周行抬眼看了一下,目變得怨恨複雜了起來。
這個事先且就這麽過去了,隻是他因為花虞失了職之事,他卻牢牢地記了下來。
等待著日後,這個花虞落在了他的手中。
他必定要十倍奉還!
那邊,江海與花虞坐在了馬車當中。
跟著花虞出來的人,都知道這個‘來福’,與花虞最為親近,所以對於兩個人同坐在馬車當中的事,也並不覺到意外。
“主子,這個……”江海隻覺得自己的手上沉甸甸的。
他打小就跟在了花虞的邊,出生死,形同手足。
自然也清楚花虞的為人。
似這種東西,花虞應當不會收的才是。
如今卻是收了下來。
花虞看了他一眼,便清楚他心中在想些什麽,勾了勾,麵上有些似笑非笑的。
“在你看來,那周炎是個什麽人?”
江海聞言,麵一沉,怒聲道:“似那等畜生,就應該一刀一刀地將他的割下來喂狗!”
花虞聞言,麵上的笑容就更深了一些。
“那你覺得,能夠養出周炎這樣的兒子的人,能是什麽好人嗎?”
江海一窒,怔怔地看著。
“你必是覺得,我這是收了他周家的髒錢,卻不知道,他一個職不算太高的京,如何能夠攢下這麽深厚的家底,這個錢,本來路就不幹淨。”
花虞抿了抿,眼中閃爍著冷芒。
“既是如此,我為何不收?”
對於錢財這種東西,沒有放在眼中過。
隻是這個錢,今日確實是非收不可的。
最主要的原因,不好告訴江海。
是要做褚淩宸手中最鋒利的刀,那便要與整個朝堂為敵。
一個貪財**的,又狠厲毒辣的人,大概整個京城的員,都不會與好。
然而所想要的,正好就是這樣的一個效果。
既是要做這把刀,那跟誰關係過近,對於褚淩宸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。
隻有表現得越壞,越讓人憎惡。
褚淩宸才能夠確保不會連同別的員,做出什麽事。
以此,才會放心的將更多的權利給。
對此事,很清楚。
也是心甘願這麽做的。
他們那麽喜歡構陷別人為佞。
那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,被真的佞踩在地上!
到底是何等的舒爽了!
“屬下明白了。”江海頓了一瞬,便將手中的匣子放下來了。
在他心目當中,花虞一直是神。
是戰神,也是他們誓死追隨的對象。
所以哪怕對於這種他不太能夠理解的東西,他也覺得,花虞都是對的。
這是一種刻了骨子裏麵的信仰。
“我最近聽人說,顧南安不知道從哪裏得知,你還沒有死的消息,你最近在殿前司,也要注意一些,莫要被人看出了份來。”
花虞忽地將話題,放到了顧南安上。
江海麵一頓,隨後沉著臉,點了點頭:“主子放心。”
“千萬小心,若是份暴了,你會很危險!”花虞麵也冷肅非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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