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虞見狀,角的笑便更大了幾分。
白玉恒麵不好看,冷聲道:
“花公公,這不對吧?按照刑部和大理寺的流程,哪怕是手中有著證據,也該將證據呈上去,由皇上過目之後,方可刑。”
“如今花公公做的這一切,可得到了皇上的應允?”白玉恒這個人就是這樣。
分明他如今是一半職都沒有,可他若是嚴肅起來,那模樣比一般的員還有威懾力。
花虞先是一頓,隨後瞇了瞇眼睛,那一雙狐貍一樣勾人的眼,淡淡地掃向了他。
“白公子都說了,那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規矩,不是我殿前司的規矩!”
“這麽說來,殿前司還了最特別的不?”此番開口的倒不是那白玉恒,而是一旁的容澈。
容澈原本也不是一個參與這些事的人,可花虞此前放狼嚇唬他都幾次了!
不說別的,是想到那匹狼,他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還能好好跟花虞說話?
“容公子所言不錯,這就是我殿前司的規矩。”誰曾想,這種狂妄的話,花虞還真的就接下來了。
非但如此,還上前一步,對這二人微微一笑。
不知道為什麽,容澈瞧著那一口白牙,想到的卻是巔峰……
他不著痕跡地後退了半步。
說不準這個主人,和那頭狼也是一樣的呢!
“而且!”花虞理了理自己的襟,笑得漫不經心。
“對於這樣的人,不上刑,難道我還要請他坐下來,好好地喝一杯酒不?他配嗎?”
二人皆靜默了一瞬。
“幾位若是沒什麽事的話,還請快些離開吧,裏麵的場麵實在是有人腥,咱家怕幾位公子哥看了之後,回去是連飯都吃不上了!”
“花虞!”這話,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惹怒了那白玉恒。
白玉恒臉忽變,看著,怒斥道:
“你怎能如此的心狠手辣?”
心狠手辣?
花虞笑了,笑得是妖嬈多姿的。
“哎喲,心狠手辣呀?白公子可真的是抬舉咱家了,您這句話不應該跟咱家說,而是應該進去告訴那個周炎!”
“這麽多子,甚至還有折在了他的手裏,莫不是他周炎還是個好人不?”
白玉恒的麵一瞬間就青了。
這位高傲冷漠的白公子,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這麽失態。
平日裏他老是一副麵無表的樣子,好像是泰山崩於前,還能夠麵不改一般。
沒想到一降一,白玉恒也有今天!
若是換了平日裏的話,容澈肯定高興壞了,因為他和白玉恒認識這麽多年,還沒怎麽瞧見過白玉恒變臉呢!
隻是今日,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。
這個花虞,就好像是天生來克他們的一樣!
“來人,送幾位公子,還有世子爺出去吧,以後沒有咱家的命令,別什麽人都放進來!”
花虞揮了揮手,麵有些涼薄。
“是!”旁邊的侍衛不敢反駁,低聲應承了下來。
花虞把話說得很清楚了,而且態度這麽強勢。
便是莫子煦這樣的份,也不好手殿前司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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