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淩宸垂下眼眸,似笑非笑地掃了某人一眼。
“嘿嘿。”花虞對他笑得無比的諂。
而那邊,褚銳原本七分火氣,被花虞鬧了這麽一通,直接燒到了十分。
竟是不管不顧的,在自己設的宴席之上,便提劍砍了過來。
褚淩宸眼眸一冷,道:“劉衡!”
“是!”劉衡當即上前,用自己手中的劍柄,擋住了褚銳的攻勢。
“當!”褚銳雖也學過武,卻和劉衡這樣的高手是比不了的,劍打在了劉衡的劍柄之上,還反被震退了幾步。
“三弟!”褚銳臉都黑了。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皇兄。”褚淩宸抬眼看他,似乎沒到他的怒意,竟還勾笑了一瞬。“這奴才讓皇弟慣壞了,還皇兄見諒。”
話是這麽說的沒錯,可看他那樣,是一點將花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。
“狗奴才。”不等褚銳反應過來,褚淩宸挑了挑眉,道:“還在這裏礙眼?出去!”
所有人……
這維護得簡直不要太明顯了!
“是!奴才這就滾!”花虞麻溜兒地應下,也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,抬腳就往外頭走去。
隻路過江愫蕓邊的時候,還頓了一瞬,微勾,冷眼掃了那江愫蕓一下,眼中滿是挑釁。
江愫蕓怔住,等回過神來,已經消失在眼前了。
“皇弟管教不當,皇兄消消氣。”耳邊隻餘下褚淩宸平淡的嗓音。
褚銳有心想要發火,可他今日設宴是為了籠絡褚淩宸的,為了一個奴才得罪了褚淩宸,就實在是不值得。
他強忍下怒意,與褚淩宸喝了一杯酒,此事便算揭過了。
……
花虞大概是史上第一個如此放肆的奴才,做錯了事,還大搖大擺地從廳中走了出來。
來往的大皇子府的下人們,看的眼神都著一說不出的味道。
隻當沒看見。
從廳走出來,時辰卻還早,皺了皺鼻子,早知道就多忍那江愫蕓一會,再讓褚淩宸趕出來了。
真無聊!
“啪!”就在花虞百般無聊的時候,手腕卻忽地被人攥住。
眉頭一皺,猛地抬眼,就對上了褚墨痕那一雙滿是怒意的眼眸。
“四皇子殿下!你不能闖!”他後還跟了一群尾,花虞抬眼一看,發現都是大皇子府的下人。
花虞驚了,褚墨痕瘋了不,褚銳又沒請他,他竟還闖了進來?
“跟我來!”正想著,卻見麵前的人麵冰冷,拽著就要離開。
“滾開!”褚墨痕回頭,對那些個下人咆哮道。
那幾個人瞧著他沒闖廳中,隻是拉著一個奴才要走,不由得麵麵相覷,猶豫著要不要攔住他。
他們猶豫的當口,褚墨痕已經毫不猶豫地強拽著花虞離開了。
“四皇子!”周圍都是大皇子府的人,劉衡又不在邊,花虞當真有點天天不靈的覺,偏怎麽用力,都辦法將自己的手從褚墨痕手中掙開來。
隻能被迫地跟著他離開。
“奴才是個太監!您跟奴才拉拉扯扯的算個什麽事?影響不好啊!?”瞧著褚墨痕那不管不顧的架勢,花虞眉頭深皺,張口胡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