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兩個男人,一個從型看長的又高又壯,上散發著長時間不洗澡的臭味。另外一個年齡比較大,著急的跟在後麵,一個比一個猴急。
進了東屋,兩人迫不及待的撲到床上,結果沒有想象中的玉溫香,隻有冷冰冰的床鋪。上麵還乎乎的。
“怎麽回事?”年齡大的那個罵道:“這個賤婊子,怎麽不在?”
“!老子都起來了,居然沒人?”
兩個人站在床前,陷暴躁當中,高胖的男人一拳砸在床上,發出咕咚一聲響。躲在黑暗中的蘭芝嚇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死死的咬著才忍住沒有驚呼出聲。
一定要藏好,絕對不能被找到。要是被找到,那就幹脆一頭撞死,絕對不這些人的帶侮辱。
“你說會不會是聽到了聲音,嚇的藏起來了?”年齡大的男人說話的時候,想往四看,可房間裏一片昏暗,本看不清楚。
正想要去翻找,就被高胖的男人打斷,“不用找了,肯定不在!”他說話的時候,守在床鋪上上下左右的索。
“床鋪上有水,被子也不在,肯定是去後麵徐先崗家住了。沒準就是我們的事被人聽了風聲,或者是土匪閻王臨走之前不放心,讓一個人在家住。”
“不對啊!周素香這個老賤人已經打聽好了,就是住在家裏的。”
“那你來!”高胖的男人說話的時候,吸了吸鼻子,臉上出貪婪猥瑣的神,“這味道可真香啊!一聞就是大姑娘的子香。”
“別了!你當土匪閻王是擺設啊?不知道被幹過多次了呢!”
倆人說著,發出猥瑣的笑聲。
蘭芝著,痛恨的咬牙。生平第一次,痛恨自己的無能弱,哪怕是當個潑婦也好過現在這樣。
“那我們要不要找找?就這麽回去老子不甘心。”
“找什麽找?床鋪都是涼的。”
“不是周素香騙了我們,就是臨時……”高胖的男人說話的時候猥瑣的看著床上,口中發出嘿嘿嘿的笑聲,“嘿嘿嘿……你說著娘們該不會是尿了床沒法睡,才去徐先崗家的吧?”
“啊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倆人腦海中幻想著下流的場景,正笑的得意時,虛掩著的大門嘩啦一聲被人推開。倆人嚇了一跳,聲音就像被人忽然掐住脖子的鴨子,突兀的停止。
臉上出可笑的表。
本來今晚天氣不好,雲彩遮住了月亮,呼嘯的北風也停止了,外麵一片漆黑。就在門被推開的時候,雲彩被風吹走,出了一個半月的月亮。
月灑在地上,照亮了來人高大偉岸的姿,像山嶽般沉穩斂,厚實可靠,又堅韌不可攀。
兩人驚恐的看著外麵。
進來的男人上丟下兩個重重的東西,摔在地上時,發出沉重的聲音,有點像。刺鼻的腥味瞬間彌漫開來,還有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。
不就是胖嗎?沒關系,她減肥好了。不就是邋遢嗎?沒關系,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。不就是沒素質嗎?沒關系,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這個做起來不難。不就是沒人緣嗎?沒關系,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,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。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?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,呃,這個好像有點難吧。
雨后黃昏,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,割腕自殺。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,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:“月笙,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?我等你一起吃晚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