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的資料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樣,脆弱無比,估著一就壞掉了。
這可就難了。
不過,這既然是一個解,那肯定是有在里面,找到對的辦法就能找到那封信。
我開始一格一格開始尋找。
很快,在書架左邊上數第四排找到了一本像是剛放進去不久的書。
我手將那本書了出來,小心翼翼地翻開,一封信從書里面飄落到了地上。
我彎腰撿起來信封,看著上面暗紅的字,像是用寫出來的一樣,但是姓名卻已經模糊不清了。
“應該就是這個信封了。”
說著,我便準備將書給放回書架。
就在我剛舉起手,書本剛到書架的時候,赫然看到了一雙紅的眼睛。
在書架后面,剛剛書的那空隙后面,正死死地盯著我……
心臟頓時就狂跳了起來,書本啪嗒一聲就掉到了地上。
鬼……
小智見狀,也看了過去,但是那里紅的眼睛消失了。
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鬼,而且還這麼盯著我。
冷靜……
這里的鬼不會害人,只會跟著劇走,小智在我邊陪著我。
我不斷地安自己,終于不那麼害怕了。
“姐姐,怎麼了?”小智問。
“沒什麼,看看這封信吧。”
我將書撿起來,心里松了一口氣,還好沒壞。
把書放回書架,我才拆開信封,信封上的字跡歪歪扭扭的,還是用紅的不知道是還是水筆寫出來的字。
***
對不起娜娜,詛咒的被管家搶走了。
他從后門逃走了。
但是他沒有逃過詛咒,死在了后院的井里。
我在井邊撿到了鑰匙,我把放到了地下室。
這樣就不會有人搶走了吧。
***
我把信封展開,往里面看了一眼,果然一把鑰匙正躺在信封的底部。
將鑰匙拿出來之后,我跟小智對視一眼:“現在要去地下室嗎?”
我覺有些不好,本來是我們進來解,但是現在卻被牽著走,基本是信息指哪兒我們就去哪兒。
“為什麼要去地下室?”小智有些好奇。
我把信紙上面寫的字念給了小智。
聽聞,小智頓時就有些奇怪地問:“地下室的是詛咒的嗎?”
“當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我的聲音便戛然而止。
我再次看向那信紙,上面寫的只有兩個字。
對啊,第一次見到的木板上,刻字是詛咒的,但是這寫著,是同一個嗎?
鑒于是解鬼屋,十有八九不是同一個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:“我們再找找。”
按照信紙上面的來說,管家走了詛咒的,死在了后院的井里,那麼詛咒的有兩個下場。
一個是還在管家上,依舊在井里。
另一個就是被這未婚夫拿走了,還在未婚夫手里。
現在很明顯,民國時期的背景,早就找不到未婚夫了,唯一能去的就是后院的井那邊。
只是去后院的門上了鎖,我推了推,紋不。
“姐姐不是有鑰匙嘛?”小智忽然說。
我剛想否認,但一想到剛剛信中的提示也沒提到地下室,那這鑰匙也很可能有問題。
我嘆了一口氣,這要是搞錯了,可就直接失敗了。
但在這方面,我還是相信小智的。
想著,我便掏出鑰匙,試著去開后院的門。
隨著“啪嗒”一聲,門鎖開了。
果然是后院的鑰匙。
“小智你真棒!”我頓時就夸贊。
小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什麼話也沒說。
我跟小智肩并肩來到了后院。
后院很荒涼,雖說也是設計出來的,但那種覺卻十分真。
滿地都是雜草與落葉,旁邊的樹木早就了一禿禿的樹杈子,帶著腐朽的味道,在那樹杈子下面,有一口枯井。
我跟小智肩并肩走到井邊,準備看看,但是這時候我的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句話。
一人不進廟,兩人不觀井,三人不抬樹。
“二人不看井”其實也很好理解,兩個人一起朝井口里看,如果其中一個人有害人的心思,那麼就會隨手將另一人推到井里。
這是很久以前傳下來的話,雖然我相信小智,但是這里還是有鬼,要是鬼趁著這個機會上了我們任何一個人的,那就失敗了。
想著,我便拉了一下小智:“我們先在井邊找找吧,看看有什麼線索。”
小智很聽話地點頭。
我跟小智面對面,在井兩邊尋找。
很快,我就找到了一塊兒很突兀的石頭,下面似乎著什麼東西。
我把石頭搬開,那東西便暴在昏暗的燈下。
這是一張合照,上面是一男一的結婚照,穿著大紅的喜服,只是年代久遠,已經變了暗紅,邊兒上泛黃,看起來有些詭異森。
這是這里的男主人公嗎?
看樣子他們的很好,可是為什麼他們沒有住在一起呢?
就在我仔仔細細盯著這照片,想要從中間找到一端倪的時候。
我忽然看到那人黑得已經暈染開來的眼睛,微微眨了一下,角微微向上,出了一抹詭異的弧度。
但是再看過去的時候,已經恢復如常,就好像剛剛的不存在一樣。
心臟頓時就怦怦直跳。
又出現了。
為什麼?
為什麼不是一直出現,而是找到一個東西就出現詭異的事呢?
等等……
上次看到紅的鬼眼睛的時候,我想錯了,差點兒就要提前結束鬼屋之旅。
這次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,是不是也想錯了?
我思索了一下,便將自己的心思了下去,抬頭看向站在我對面的小智,將照片遞給他。
“小智,你覺得這個照片是找到詛咒的線索嗎?”
小智看了看,忽然歪了腦袋,十分好奇地說:“這是婚紗照嗎?”
我點點頭:“是吧。”
“可是我覺得上面的兩個人好奇怪哦。”小智說,臉上還帶著一抹不解的神。
心里頓時一跳:“為什麼會這麼說?”
“他們不是夫妻。”小智篤定地說。
我屏住了呼吸,等待著小智接下來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