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二十,圣駕和眾妃就回了宮。
對于寧姝言而言自然是在怡春園自在一些,不用日日請安,也不用太束著規矩。
回宮后第三日,請安回宮的路上就遇到了十分讓人頭疼的人,那就是薛。
對于薛這種人,一副溫溫,唯唯諾諾的樣子,雖然知道是裝的,可是你就是沒辦法犀利的對。
“聽說姐姐在怡春園被容妃罰跪還暈了過去,姐姐子可大好了?”薛一臉的關切之意,讓人著實看不出是裝模作樣的。
若不是寧姝言并不相信后宮的姐妹,恐怕都會被騙過去吧。
淺淺一笑,和聲道:“無礙了,此刻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眼前嗎?”
薛溫含笑道:“我就想聽到姐姐親口說,這樣我才能放心。”
寧姝言淡然一笑,清淺笑意在角若若現,宛若夏日綻放的一朵青蓮。
薛怔怔的看著的臉龐,低聲道:“姐姐生的好,妹妹瞧著姐姐好像更加貌了幾分。難怪皇上如此寵姐姐。”
寧姝言有些不自然的緩緩收起笑容:“妹妹說笑了,論起寵比我濃厚的大有人在。且皇上并非貪圖之人,也不會因為容貌對誰的圣眷多一些。”
薛臉有些僵,勉強笑道:“姐姐說的是,姐姐子好,所以皇上才喜歡姐姐,莫說皇上,妹妹也喜歡。”
眼看著快分路了,薛才道:“妹妹就先回宮了,姐姐慢走。”
子楹蹙眉道:“這薛如此低聲討好小姐,不就是為了能夠經常來攬月閣能夠遇遇皇上嘛!”
還有就是,也希寧姝言能夠將舉薦給皇上。
寧姝言道:“知道就行了,何必在外頭說。”
子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看了看四周無人,才將頭低了下去。
到了晚膳時分,讓寧姝言意外的是簫煜宣了侍寢。
本以為宮前幾日簫煜會寵幸未曾伴駕去怡春園的妃嬪,不曾想昨夜沒有宣人侍寢,今日就傳了自己。
一番梳洗打扮后寧姝言上了轎,此時穿著流紗進寢殿正合適,殿中放置了冰塊,不冷不熱。
“臣妾給皇上請安。”寧姝言對著坐在床榻上的簫煜道。
簫煜起,溫聲道:“免禮,朕今日要贈你一樣東西。”
寧姝言不好奇,笑道:“不知皇上說的是何?”
簫煜一雙深沉的眸子,緩緩浮上一些笑意:“在桌上,你自個去瞧瞧,朕保證你定會喜歡。”
這倒讓寧姝言十分好奇了,笑著步至桌前。微微一怔,看著桌上放的平整的手絹和香囊。眸中萬分驚喜,不可思議道:“這……這是姨娘繡的?”
簫煜走到他邊,看著欣喜萬分的模樣。臉和無比:“是!你姨娘親手所繡!今日寧侯帶著宮的,那條手絹掉了,朕想彌補一下你的憾。”
寧姝言宛若兩泓清泉的眸子閃爍著盈盈歡喜的芒,溫暖洋溢在邊。
“皇上真好!”
說著踮起腳尖,在簫煜的左臉上落下輕的一吻,無比。
簫煜心里一愣,看著又轉頭拿著那些手絹眉開眼笑的瞧著。他手著方才寧姝言吻的地方。
香甜的一吻,剛接又離開,著實激起了簫煜心中一陣波瀾。他看著寧姝言纖細的腰肢,沉聲道:“明日慢慢看,天已晚,早些安置吧。”
說著寧姝言就被簫煜拉著往床榻走去,垂頭在耳旁低聲道:“朕準備的驚喜姝言喜歡嗎?”
寧姝言秋波盈盈,含笑道:“臣妾甚是喜歡。”
“那姝言準備如何謝朕?”燭火映在他的臉龐上,安靜的臉上泛了些許意,一雙眼眸更是泛著不為人知的幽。手輕輕從腰間下去輕輕著。
寧姝言清眸流盼,嘟囔道:“原來,皇上給臣妾驚喜,還要回報的嗎?”
簫煜直接將打橫抱起,寧姝言勾著他的脖子,輕輕在脖間劃著,聲音勾勾的:“皇上想讓臣妾如何伺候你呢?”
簫煜聽著子嫵的聲音,眼里夾著~幽幽的暗芒,“要不今夜,換朕來伺候你?”
寧姝言眉目間染上些許緋,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瞪得圓圓的。
“如何?”簫煜將輕輕放在床上,腳輕輕一勾,帷幔順著垂下。
寧姝言白皙的臉上染上些許緋,眼尾微微往上挑,說還休:“皇上……”
話剛說完,寧姝言就覺得腰間一松,全就那麼在他眼前。
簫煜突然起了探討的心思,他想知道子還有哪里是不得的。
…………
“皇上……嗯……臣妾怕……”
蕭煜想:就對了……
一番繾綣,錦衾凌。雖然簫煜還有些言猶未盡。不過這是昭宸宮,也不可能過于放肆。
寧姝言又依著規矩,瞧著時候到了。起道:“臣妾該回攬月閣了。”
簫煜突然的就想讓留下,可是也僅僅只是想想而已。點頭和聲道:“好,今日累了,好好回去休息。”
寧姝言抿一笑,帶著還有事后聲音的啞:“臣妾知道了。”
寧姝言將桌上的刺繡品帶著,又甜甜笑著福,俏道:“謝謝皇上。”
說罷頭也不回的就離去。
簫煜定定的看著的背影,不輕笑一聲。
回宮后,子楹看著寧姝言拿出的繡品甚是驚奇,一番解釋后。子楹笑道:“皇上對小姐,還算是比較好的。”
寧姝言飄過一笑容:“男人不就是如此嗎,你若得他的意,他自然愿意哄你開心。你若不得他的意,別說他哄你,就是你哄他,他都會對你厭煩至極。”
若是一些小心思就讓自己這樣,那往后若是對你冷了淡了,那你豈不是整日傷懷于之中,日子也過不下去了。
子楹越來越覺得自家小姐了宮,懂得東西,以及心境是越來越不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