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點。
曲汐和容琛兩人乘坐的火車抵達明港。
他們上所剩下的現金不多,只能住便宜的地下旅館,曲汐是無所謂的,只不過當遠遠看到一群來自中東的難民的時候,心底不由浮現出害怕。
中東常年戰,難民流離失所,只好通過博斯普魯斯海峽到達歐洲躲避戰爭生存下去。
兩人手牽著手,容琛肩膀上背著一個黑的雙肩包,里面有些日常的用品。說實話,但從他們的外表來看,他們和這群中東里的人并沒有太大的區別,都像是逃難來的。
容琛瞧出了他的擔憂說:“我們換個地方住!”
曲汐:“但是現金不夠哎!”
他們的錢幾乎都拿來買車票了。
搞錢,那還不容易麼?
容琛側過臉來看問:“你知道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優點是什麼麼?”
曲汐毫不猶豫:“長得帥,還要……”當然是還要活好,不過這話沒敢當著容琛的面說出來,害怕被他整。這男人花樣百出而且還不知疲倦,經常招架不住。
容琛:“……”
倒也是沒錯。
他說:“要會賺錢!”說完他的目朝前看過去,那邊一個形高大的白人男子正在對一位帶著面紗的拉拉扯扯,顯然那位不愿意且痛苦,如綠松石般的眼睛里面滿是淚水。
容琛懂阿拉伯語,自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。
“這男人是當地的蛇頭,負責渡接應,那孩的父母為了自己其他孩子的船票,將賣給了蛇頭。”
博斯普魯斯海峽位于黑海口,橫歐亞大陸,每天開放的時間有限,又是唯一從中東通往歐洲的水路,船票張,還有巡邏隊在海灘上放哨,遇到非法渡的直接擊斃,總之這是一條充滿艱難險阻的路,但因為戰爭他們的家園被毀掉迫不得已逃離。
那孩哭得很可憐,大顆大顆的淚水從漂亮的眼睛之中落下來。
曲汐握了手。
最看不得漂亮孩落淚了。
容琛反握住的手說:“別沖!”
曲汐呼了一口氣說:“這人看著就很欠收拾!”
容琛微微瞇起了眼眸說:“要收拾他,很簡單。”他語氣倒是自信:“我們的差旅費也有了。”
——
納爾是個turkey人,他年的時候渡來歐洲,自此就開始為蛇頭,負責接應從中東逃難過來的人,他膽大且心狠手辣,又喜歡人,遇到難民中漂亮的孩便會想方設法占有,今天他就看上了沙米瑪,一位有著漂亮的綠松石眼眸的孩。
不過并不順從。
但這并不能阻擋他的占有意圖。
最后他不耐煩了,直接想一掌扇上去。不過很快手就被人在半空中攔截了下來。
“對人手可不是紳士行為!”
納爾轉過臉,看到的是個材高大的黑男人,他頭上圍著白的纏巾,偏黑廓深邃,下上蓄了胡子,看起來頗有些滄桑憔悴,他揮手就怒罵道:“他媽多管閑事。”
對方念叨了幾句,好像是古蘭經。
納爾聽不懂,剛想說話,那男人已經拿出了一張大面額的歐元說:“我還需要兩張船票,接我的父母,這是訂金。”他的發音不標準,帶著中東口音。
“呵……”納爾嫌棄地看了那張錢說:“這點錢怎麼夠?”
容琛笑道:“我當然知道不夠!”
他回頭過去。
納爾也隨之過去,那里站了一位小的孩,看顯然是東方人無疑,他看過去的時候,對方也正好回看過來,一雙黑的眼眸含帶怯,像是阿爾卑斯山融化的雪水那邊清澈水瑩。
戴著面紗看不清全貌。但是來自東方的人總是有著溫婉約的神韻,僅僅是那雙眼睛就足以讓人過目不忘。
納爾的眼眸不由自主亮了。
容琛眸沉了一度,他不聲,沒有將自己的緒表達出來。
納爾原本的怒意瞬間變喜,他收下了那張鈔票,說:“我就住在樓上!”
“好,我讓上去!”
曲汐將面紗裹好,只出一雙眼睛,路過容琛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眼神,隨即朝著旁邊的旅館走過去,隨即到了二樓,找到房門,刷了卡進去。
那男人一上來就要抱,他上有著極重的味,曲汐差點沒有吐出來,忍住,說了句:“你先去洗澡!”
對方的眼神在臉上胡打量著,上來就要扯的面紗。
曲汐靈巧一下躲過去,隨即朝著另一邊跑過來。
這下納爾可就更來勁兒了,男人都有這種臭病,越反抗他就越興,總覺得自己能夠征服世界征服一切,普通卻又自信!他哈哈哈大笑著說:“你是要和我玩游戲?”
曲汐的目快速在房間逡巡著,發現了他的擱置在一旁的錢包,那里面鼓鼓的,看起來就有不的錢。
這人看起來量小,一看就是典型的東方娃娃,很好制服,納爾眼里冒出猙獰的火,直接就撲了上來,只不過他還沒到曲汐,就被人抓住了后領子,隨即一記漂亮的過肩摔,他被摔倒在了地上。
容琛快速扯過領帶將他的雙手綁起來,曲汐也沒有閑著順勢就去拉對方的錢包。
好家伙,不錢呢。
這貨靠著非法渡騙了不錢,更騙了不與父母分離的孩。屬于作惡多端。
納爾這才明白過來,自己這是遇到仙人跳了,這兩人合起伙來算計自己。他哇哇大著,很快臉上就挨了幾拳,鼻腔里有溫熱的流出來。
是被揍出鼻來了。
容琛下手不可謂不狠,甚至手的時候他臉上毫沒有半點表。
納爾痛得扭曲,開始真主安拉的禱告。
容琛輕笑:“我可不信!”
外邊人聽到這屋里面的靜,想到剛才一個孩跟著他進來這房間,猜測可能是在play什麼小游戲,也見慣不怪了。
曲汐扔掉頭巾,這玩意閉不氣兒差點沒把給悶死,著地上被揍的奄奄一息的納爾,又看了眼容琛,搖了搖頭,琛哥下起手來是真的狠心,都恨不得把人眼珠子給挖了。
“走吧!”
容琛站起,臨走前又一腳踹在了納爾的重點部位,差點沒把人給踹廢。
隨后兩人從二樓的窗子上跳下去,從后街一路狂奔離開這一片區。
兩千歐元。
可以住一間好的套房了。甚至于還有額外的預算。
曲汐在路邊買了份地圖,說:“現在已經六點了,大使館關門了,那幫人是絕對不會加班多一分鐘的,我們先找個地兒住下來,明天再去大使館。”
“好!”容琛上說著好,眼神卻一直盯著旁邊的報紙看!
曲汐隨著他的目過去,好家伙,頭條赫然是他的名字和照片。
標題很短,但信息量十足,是敘述他和權佑的恩怨以及分析華國未來走勢的專欄文章,這兩人都是舉足輕重的地位,一舉一都會對世界經濟造影響。因而即便國大多數選擇噤聲的時候,國外瘋狂報道這新聞,時政財經娛樂的頭條幾乎都是這位年僅二十七歲,卻即將掌舵有容帝國的繼承人
曲汐開玩笑說:“你害怕被認出來?”試圖緩解氣氛說:“可我們被曬這樣,剛才我們假扮中東人都沒被發現。”
容琛要了份報紙,牽著的手說:“我得留下查些事!”頓了頓他又補充道:“和我母親有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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