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汐和對方約了個暗號，隨即將瀏覽記錄清除將電腦合上。

忽然又想起，答應周然太快，倒是忘記問他討要利息。

那邊elisa跑過來說上次老太太服毒的事已經理差不多，警方和檢方也都證明了此事和有容生制藥無關，目前輿論在他們這邊。

elisa齊耳短發，利落干練，公關上的事是專業的，曲汐也不會手，對表示謝，問要不要一起聚餐？或者有沒有好的可以玩的地方。

曲汐問完，elisa眼睛一眨：“去思南公館玩，去不去？”

“那是什麼地方？”曲汐問：“吃飯的地兒麼？”

“可不止哦~”elisa一把摟住的腰，著說：“京都最的場所，樂子不。”

elisa也沒去過，那地兒可不是有錢就能去的，但是聽說極為神，名流政要都去，知道還是因為一個頂級富婆在那過生日，了很多男模陪著。

曲汐：“找樂子，饒了我吧，我給你們付款還差不多。”

“逗你玩的。”elisa笑：“我要是把你拐去，老板會殺了我！”

做了個抹脖子翻白眼的作。

曲汐抿一笑，將太鏡從包里面取出來說：“我外出，有事給我發消息。”

地點位于舊城區的東街口，有點難找，曲汐下了出租車走了幾百米，沒有找到，最后還是在路邊玩游戲的小孩帶領下才找到那家店的地址。

現在正是午休時間，四下里沒有什麼人影經過，店更是無聲無息，只有些撥弄算盤的連擊聲，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尤為突兀。

曲汐徑直走進店門，左右打量了一番。是一家中藥店，店藥草香很濃。

“小姑娘看什麼病？”

撥弄算盤的店家頭也不抬，他聲音溫吞卻也年輕，應該就是老板。

曲汐徑直走過去，敲了三下桌子：“冒藥！”

對方抬起臉打量。

曲汐沒廢話，直接從皮夾里出一沓現金鈔票擱置在桌子上：“說好的，錢在這。”

對方了然，慢吞吞站起來說：“你等會兒。”說完就朝著藥柜后面走去，應該是去室拿藥。

曲汐摘下墨鏡打量了環境，卻只聞到藥草的清幽香氣。

氟乙酰胺被用中藥包包裹著從室拿出來，老板顯然也是替人辦事是個中間人，遞給曲汐的時候還小心翼翼。

曲汐打開牛皮紙，里面是棕褐的瓶子，戴上手套，練用鑷子夾了一小塊晶，觀察和質地。

是氟乙酰胺沒錯。

放下鑷子，將手套扔進垃圾桶里，問：“你還有多？”

“你不是就要這麼多麼？”對方詫異。

曲汐微微前傾，又拿出一疊鈔票放到玻璃柜上。

言下之意就是我都包了。

老板顯然不肯，他看著錢，目猶豫，最后還是下定決心說：“這個我還得再問問！”

曲汐挑眉：“你自己做不了主麼？”盯著對方的手看，那明顯是被化學試劑腐蝕過的痕跡，中藥店估計只是個掩護，真正讓他賺錢的還是提煉這些化學藥品。

對方忽然警覺起來，以為是便來盤問。言語之間就要趕走。

曲汐淡淡道：“放心，我不是便，我要是，在你拿出藥的那一刻就把你拷了起來。”

也是這麼個道理。

“你要多？”對方問。

曲汐報了個數字。

“沒有這麼多，已經有人訂了。”老板拒絕。

曲汐原本垂著的眼眸瞬間抬起。

老板自己失言說了。

也沒問是誰，只是問：“他給的錢比我多嗎？”

“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，我們做生意講究誠信。”

曲汐：“那好，你不賣，還有別的渠道介紹給我嗎？”

“沒了。”

曲汐這才漫不經心開口：“藥是你自己提煉的吧！化工專業畢業的是嗎？”

對方聽完這話嚇傻了，上前就要搶藥。

曲汐后退一步笑：“看把你嚇的！”角盡是玩味：“我說，能不能有點出息。”在對方冷靜下來之后又說：“我是真心想買，這樣你和你客戶商量下，讓他勻點貨給我？”

老板：“不行，他定期拿貨，我見不到他人。”

曲汐：“那你倆怎麼通？”

對方不語。

曲汐又扔了一沓子錢在柜臺上。

老板一邊收錢一邊問：“就在街對面咖啡館，我把藥放那里，”

曲汐拽著錢的另一側：“上次見面什麼時候？”

“你問這干什麼？”

曲汐不松手，他拽不錢。

“上個月五號吧。”老板用力錢。

曲汐松了手。

他將錢小心翼翼收起來：“這玩意雖然是劇毒，但也是制藥的前，誰沒事拿這個毒人，這味兒極大，一聞就能聞出來的。草甘膦都不，這玩意那也治標不治本啊！”

將藥收好，笑著說：“謝了，你也很厲害，一邊開藥店，一邊練化工？”

“要不是化工畢業沒前途，誰至于？”

曲汐拿了藥轉離開。

咖啡館在街道對岸，門口很小也很窄。

曲汐走進去，里面空無一人，館回響著讓人心變得輕快的輕音樂，空氣中飽含植的清香氣息，在咖啡和香水氣味的織間獨樹一幟。

上前對著店員說：“您好，我前不久來這喝咖啡，結婚戒指可能掉這里，監控錄像可以給我調一下嗎？”

店員做不了主，邀請了店長過來。

曲汐不聲將一張面值很大的購卡遞給。

這招很好用。

店長同意了曲汐去調取監控錄像。

上個月五號。

曲汐翻著這個日子的監控。

店里生意不是很好，幾乎沒有人來往，直到下午的時候，才有帶著墨鏡的人的影出現在門口。

進來點了杯咖啡，然后去書柜那里翻閱書籍，用擋著攝像頭，明顯的手在書柜了一番，像是在取什麼東西，隨后回到靠窗的桌子邊坐下。

咖啡端上來的那一刻，沒打算飲用，只是將目鎖定在窗外，不知道看到了什麼，緩緩摘下了墨鏡。

曲汐并沒有看清楚的臉。

但是氣質和影卻異常地悉。

怎麼會是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