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汐原本沉溺在他的溫里。
這一句話瞬間讓清醒。
這這這?
要怎麼回答。
肯定還是否定都不太對勁。
一想到那種覺頭皮發麻連帶著臉都紅了。
其實也就上厲害了點。
曲汐支支吾吾,最后嗯了聲。
當時真的疼的。
容琛沒再追問,了的發尾,溫聲道:“那以后輕點。”
曲汐:“?”
大腦一時之間都反應不過來。
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?
“是我沒控制好緒。”容琛著的耳朵,語調輕:“嚇到你了。”
曲汐真的有被嚇到。
尤其當他的手擱在脖頸,說出那些威脅的話語的時候。
心瞬間就生出了懼意。
即便聰明伶俐,但是在這個世界里。
容琛在地位上還是碾。
更何況。
他絕對不像是他表現出來的溫和好相。
你見過哪個惹到他的人有好下場的?
“我只有你。”曲汐聲音糯帶著委屈:“也不敢來,你說的那些話令我害怕!以后別那麼說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的委屈和示弱讓他底線一退再退。
可他甘之如飴。
男人的手扣住的下頜。
薄溫地的沿著的耳垂流連輾轉。
曲汐閉上眼睛。
這男人?
吻技怎麼這麼好?
直到一只手從的腰間來到的后背,才如夢初醒。
曲汐睜大眼睛,握住了容琛的手腕。
他要做什麼?
兩人對視。
容琛的眼眸幽深晦暗。
他微微瞇起眼眸就那麼看著。
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這樣一個俊逸英的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你。
是個人都忍不住想要立刻向他投降。
曲汐咬著瓣。
腦海中各種念頭來回轉,最后低垂著眉眼說:“下……下次,今天……很疼。”
容琛:“……”
他收回手,輕咳了聲。
曲汐立刻跑去裝模作樣給自己倒水。
果然,脖子以上的親親已經不夠了。
他還要解鎖更多的部位。
足足喝了兩杯水平復心才折回來強行把話題轉移過去:“明天分析結果才能出,我們先等等。”
這他已經知道了。
不用再說。
“你要不要也喝點水?”
讓他也平復下吧!
“不用。”
曲汐:“……”
角扯了扯。
容琛抬眸著,忽然開口問:“你想繼續讀大學嗎?”
曲汐差點一口水沒噴出來!
讀大學?
讀了那麼多年的書,考了那麼多場試,本碩博連在一起好不容易畢業,再也不用天天做實驗測數據刷試管。
怎麼,換個地方。
還要重新回去讀大學?
一點也不想。
不過話可不能這麼說。
曲汐勉強扯了扯角,出一個疑但不失禮貌的微笑: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我看你最近很好學,又對神經科學興趣,如果你想重回校園求學,我可以讓你免試學,選自己喜歡的專業。”
雖說這樣做不太正直。
也有違他一貫的規則。
但對于。
總是可以破例的。
“到時候低調點,別被!”容琛補充道。
曲汐:我不就沒回消息沒接電話遲到了兩小時嗎你就要這麼懲罰我!把我送回去讀大學!你怎麼不讓我從高中重新讀起呢?
的笑容已經繃不住了。
但是還得笑。
還得想怎麼高商地拒絕。
“你沒什麼朋友,大學可以認識志同道合的人。”他真心建議:“不用整天悶在家里。”
當然,不可以和男同學有過多往。
曲汐:我真的很謝你替我考慮。
拼命出一個笑容,放下手中的杯子,說:“謝謝你這麼為我考慮,不過重新回去讀書這件事我暫時還沒想過,我現在更想多陪陪你!”
容琛還想說話。
曲汐立刻雙手托住他的臉,咬牙道:“你怎麼突然想把我推開,你是不是?”眼眸瞇起來,語句威脅:“有別的人了?”
容琛握住的手腕:“沒有這種事!”
他怎麼會有別的人?
這輩子只認定!
“開玩笑的。”曲汐放開他的臉:“等你好了再說吧!”
好了也不去讀書!
容琛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雙。
心希的火苗被一簇一簇點燃。
——
第二天分析結果出來。
容琛的已經恢復了部分知覺。
神經細胞也在快速新生。
這是一個好跡象。
骨髓神經手時間甚至可以提前。
曲汐聽完周然的匯報差點沒蹦起來,和周然來個擊掌,又想到某人,于是彎腰拿起容琛的手說:“來來來,和周醫生擊掌,慶祝好消息。”
容琛:“……”
他累了。
只能被地指使。
“保,此事絕對保。”曲汐叮囑。
周然點頭:“后續按照診療方案來即可,結果全程保。”
——
曲汐推著容琛出病房,路上說個不停。
椅上的男人一邊聽一邊垂眸淡笑。
任何人看過來都會覺得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兩人路過大廳的時候,忽然被人攔住。
曲汐抬臉一看。
竟然是容志文。
他最近右手經常到麻意有些不聽使喚,所以也來神經診療中心看看,是否要做個手什麼的。
結果在這到了自己侄子。
“容琛啊,這好久不見吶!”容志文湊上來問:“你來看,怎麼樣了,有好轉嗎?”
“和以前一樣。”容琛淡淡道。
“別太沮喪,站不起來也沒多大事,這麼多年都坐椅,早該習慣!”容志文晃了晃,目落在曲汐上,不懷好意地笑:“容琛不了,得多辛苦你。”
他怪氣:“早點生個重孫出來,老頭就多給你們份,也沒人再說容琛不行。”
“小叔。”曲汐掀起臉嘲諷:“相比于容琛和我,爺爺還是更關心您四十多歲還沒孩子的事,您看您面發紅虛火旺盛,一定是海馬鹿茸吃太多,實話和您說,這些除了讓你腎功能更加衰竭以外,毫無益。”嘆口氣:“您來錯地兒了,應該去八百米之外馬路對面看男科!”
容志文揚起手,作勢就要打!
只不過還沒手,手腕就被人反剪在了后。
無時無刻不在的喬楊又來了。
容志文顧不得形象大喊大:“容琛,老子是你三叔,你的長輩,你敢老子試試?”
容琛抬起臉著他,角勾起笑出了聲:“我有什麼不敢?”
話音一落,他的臉瞬間暗沉到底,徹底撕開之前偽裝的溫面目,眉眼一抬。
喬楊瞬間一個利落的過肩摔,將容志文整個人砸在了地上,痛得嗷嗷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