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秦落煙第一次看見這麼壯觀的雪山之中的建築,哪怕是一個來自現代的靈魂,在面對這種鬼斧神工的建築的時候,也依舊忍不住讚歎。就算是在現代,要在雪山之中建造這麼大的建築群,都可以稱之為奇跡,更何況這裡是冷兵時期。
「這就是容家。」秦落煙心中嘆,臉上也出了一種佩服的神。
小龍點了點頭,「是啊,幾百年的底蘊,可不是吹牛吹出來的。這容家的天材地寶,就是國家的國庫都比不上。」
「所以,他一定付出了很多才能在容家的眼皮子底下培養出自己的勢力。」秦落煙再一次對傅子墨的能力有了拜的覺,他,遠比想象中的還要辛苦、強大。
小龍頓了頓,應了一聲,嚨里也有些哽咽,「是啊,主子一直很強大,我們能追隨他,也是我們一生的榮幸。其實,我也不相信主子那樣的人就這麼死了。」
他們都不信,可是現實呢,誰又能保證?
兩人帶著忐忑的心繼續向前,剛走過牌坊,立刻就有一名白青年攔住了去路,那白青年面嚴肅,居高臨下的問:「你們是什麼人,為何來容家?」
這容家地勢蔽,如果不是有心來尋,本連外圍的迷陣都無法進,所以絕對不會是有人誤闖,所以那白青年也便直接開口詢問。
小龍上前一步,拱手行禮,笑道:「我是武宣王的侍從,這位是秦姑娘,可是容家家主看重的客人。」
「武宣王?」那白青年眉一挑,冷笑道:「你是說那個容家棄子,前些天死掉的那個?」
秦落煙一聽那白青年出對傅子墨如此輕賤的態度,心中就不是個滋味,不等小龍回答,立刻就上前道:「他真的死了?」
「騙你還有假?」白青年冷哼一聲,沖兩人擺了擺手,道:「我勸你們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,連那棄子都死了,作為他的人,你們進了容家還能活著出來?你沒見就是那個爬了主床的人都已經……」
「爬了主床的人?」秦落煙心頭咯噔一跳,焦急的問:「你說的是誰?」
那白青年瞪了一眼,似乎不滿秦落煙的態度,只是冷哼了一聲,「我憑什麼告訴你?」
秦落煙也不和他糾纏,立刻轉頭問小龍,「跟著傅子墨進容家的人,是誰?」
小龍也是臉很難看,咬牙道:「當初主子只帶了霓婉一個人進容家。」
「霓婉……」秦落煙呢喃著這兩個字,又看向那白青年,「你說的那個人是霓婉嗎?如今在哪裡?」
「我說你這個人,真是不是好歹,我不是說了懶得和你們這種人廢話,你們趕離開,否則我就人來了,到時候你們是死是活,可就怨不得我了。」白青年很不高興,一直以來為容家人,就有一種在外人面前的優越,這人對他的態度沒有他想象中的恭敬,所以他不高興了,就越是不想回答他們的問題。
秦落煙心中焦急,腦海里思緒如麻,卻又不可能這麼容易就離開。
小龍知道是關心則,所以嘆了一口氣,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,道:「雖然我是武宣王的侍從,可是前幾天我也是在幫容家辦事,而且事還辦了,這事兒又和秦姑娘有關係,所以門主特意給了我一個令牌方便行事,還這位小哥通傳一聲,我想門主大人應該是要接見秦姑娘的。」
那白青年起初還滿臉的不屑,可是當看見小龍手中的令牌之後,臉頓時變了,「門主信使令牌?你怎麼不早拿出來這令牌來?是存心讓我難堪嗎?」
「不,絕對沒有,只是還沒來得及而已。」小龍禮貌謙虛,忽略掉白青年的埋怨,又道:「而且我也沒用過這令牌,不知道這令牌到底管不管用。」
那白青年翻了個白眼,「能不管用嗎?你拿著這令牌可以直接去見門主!我長這麼大,都還是每年祭祀的時候能遠遠的看一眼門主呢,哪裡有你這樣的好機會。得了,也不用我通傳了,你拿著這令牌一路往裡走就對了。」
說完之後,那白青年還眼的看著小龍手中的令牌,看得出,他對這項特權有多麼的。
秦落煙和小龍都沒有想到,那令牌竟然在容家還這麼有影響力。
兩人繼續往前,走到了白青年看不見的地方,小龍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「還好進來了,我以前在容家的時候也聽說過門主的信使令牌,就是沒見過,倒是沒想到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好使。」
秦落煙也點點頭,「看來,容家對那庚金源頭的寶藏很重視,讓你一個外人都拿了這樣的令牌。」
「可不是,開始我還有些擔心,帶你進容家萬一出什麼事的話,我不好和主子代,現在看來,容家應該不會為難你,至在你帶他們找到庚金源頭的寶藏之前,他們會把你當菩薩一樣的供起來。」小龍打趣道。
秦落煙卻毫開心不起來,心中反覆想著的都是先前那白青年說的話,傅子墨死了?霓婉也出事了?
「我們現在直接去見門主嗎?」小龍又問。
秦落煙回過神,想了想,搖了搖頭,「你不是說這容家還有傅子墨的暗樁嗎?能不能先聯繫上他,了解一下況再說?」
小龍琢磨了一下,也覺得說得對,「嗯,那我這就去準備。」
秦落煙還不明白小龍說的話的意思,就見小龍已經帶著轉了一條小道,小龍以前就是藏在容家的斥候,也是傅子墨在容家的暗樁中,藏時間最久的,所以對於容家部的構造他還是很悉的。
小龍在一個偏僻的小房子點燃了一種淡淡的檀香,然後便帶著秦落煙來到一旁的房子后躲避,兩人等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,就聽見有腳步聲漸漸的靠近了這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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