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幾乎一瞬間,秦落煙腦子裏腹黑的小魔王就跳了出來,輕輕地咬了咬下,然後緩緩的低下了頭,劉海遮住了的眼睛,可是的作和神已經表現出了無限的委屈,儼然一副白蓮花了委屈的形象。
雖然是頂著一張男人的臉,如果平時做出這一番姿態肯定讓人覺得有些噁心,可是有一句話是人眼裏出西施,這樣的姿態落李昀扇的眼中,偏偏就了楚楚可憐的形象。
李昀扇心頭一跳,幾乎想也不想猛地一拍桌子,沖李純兒吼道:「你說誰是東西?李純兒,若不是看在叔父叔母的面子上,你當真以為我就不敢教訓你了?」
「教訓我?」李純兒眼眶中瞬間湧出了熱淚,「從小到大,表兄表妹之間就屬我們的最好,你不是從來都是護著我的麼?怎麼他一出現你就變了?他到底哪裏比我好?」
李純兒這一番話出口,立刻讓在場的人面面相覷尷尬到不行,你一個人和一個男人吃醋,這本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,而且你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,到是讓其他人極力去掩蓋的斷袖事實被推到了人前來。
「我以前覺得你只是天真了些,沒想到今日見你,你竟然變了如此刁蠻任!李純兒,我最後一次警告你,你再對他出言不遜,我就對你不客氣!別忘了,歸結底我是什麼份,家族裏的規矩,你當真不記得了麼?」李昀扇了怒,氣紅了臉。
羅琴趕站起將李純兒拉到了旁,訓斥道:「純兒,不得和你表哥無禮!你真是越大與沒分寸了,來人,還不將小姐送回房間去!沒有我的允許,這幾日都不要讓出來了!」
有兩名老媽子立刻就迎了上來,左右扯著李純兒的胳膊就走了。
羅琴和李海的臉都有些不好看,表面上在斥責自己的兒,可是眼中似乎對李昀扇也生出了一不滿。還是李仲皁連連打圓場道:「李莊主消消氣,令千金年紀還小,想來李大人也不會和一個孩子計較的。」
有了臺階,李海也不能撕破臉,只得點頭應聲是,不過看秦落煙的目明顯的比先前犀利了許多。李昀扇當局者迷,可是他們這些旁觀者卻看得清楚,先前秦落煙的弱分明就是故意裝出來的,有這份心機的人,哪裏又是個好相的?
午飯後,幾名急著回城中做武的匠人就提出該回程了,李昀扇卻說他還有些事要和莊主單獨說,所以便讓李仲皁帶著其他人先行回去了,只是留下了秦落煙和蕭凡幾人。
留下的時候,蕭老和那人臉上都是一喜,因為他們覺得,李昀扇避開這麼多人,要談的,肯定就是庚金的事了,而且也覺得這段日子來蕭凡對李昀扇的討好也沒有白費,果然還是讓李昀扇另眼相待了。
倒是秦落煙心中沒有那麼樂觀,如果李家的勢力如此之大,那想要查出庚金的源頭就無異於是虎口拔牙,這本分就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。
等李仲皁一行人離開之後,李昀扇便帶著剩下的人又來到了會客廳,只是這一次,會客廳里只有李海一個人在等著了,而且李海已經換了一輕便的裝扮,黑的勁裝越發顯得他的武功高強來。
「叔父,都準備好了麼?」李昀扇問道。
李海看了一眼李昀扇後的人,皺眉道:「賢侄,你確定他們都是信得過的人嗎?」
李昀扇點了點頭,「放心吧,既然是我帶來的人,肯定都是信得過的,而且這次去那裏,他們可能都幫得上忙。」
「既然你這麼說了,我自然也沒什麼意見。」李海這才同意了下來,又轉在前引路,「駱駝都準備好了,就在後院門口,我們這就可以出發了,天黑之前應該能趕到。」
秦落煙和蕭老等人都還在疑,不過李昀扇卻並沒有解釋的意思,只是說這是去採買庚金。
果然,一聽到採買庚金,蕭老和那人的眼神都亮了,兩人興緻的表示一定要為李昀扇盡全力云云。
李昀扇也不置可否,除了在面對秦落煙的時候,其他時候的他還是很高冷的。
後院果然已經準備好了十幾皮駱駝,李海自己踩著腳蹬上了駱駝之後,又招呼大家也上去。
「我們就騎駱駝去那個地方嗎?」秦落煙看著比自己還要高出兩個頭的駱駝,心中有些沒底。
似乎看出了的疑,李昀扇爬上駱駝之後便向出了手,「你和我共乘一匹吧,路上也好有個照應。」
秦落煙是想逞能的,不過又覺得如果自己不悉駱駝的習的話,萬一真出了什麼危險便得不償失,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拉著李昀扇的手,踩著腳蹬爬了上去。
蕭老單獨乘坐一匹,那人和蕭凡乘坐了一匹,後面還跟了五六個侍衛,每一匹駱駝上頭帶了不的水和食,準備得很充分,倒不像是一兩天就能回來的樣子。
一切準備妥當之後,一行人便從綠洲的另一頭走出了這片山坳,雖說是個冬日的季節,可是這荒漠之後,烈日當頭,越往前走,便越是給人一種要被烤焦了的錯覺。
「把臉包好了,這日頭很烈,曬上一刻鐘的話就會皮的。」李昀扇雙手拉著韁繩,將秦落煙圈在懷中,這姿勢就很親,他似乎對此很滿意,所以態度和語氣都輕了許多。
秦落煙則是坐的一臉的不自在,若非是一個現代人,沒有這裏的人這麼矯,怕是早已經不好意思的跳下駱駝去了。點了點頭,道:「我知道的,只是……我們真的是去採買庚金嗎?你就不怕我們將來泄了庚金的採買?」
「不怕。」李昀扇只簡單的說了兩個字,並不再回答其他的問題,不經意間往後看了一眼蕭老等人,輕聲在耳邊道:「我說過,為了你,我可以做我儘可能做的事,這可不是一句空口白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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