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那大肚子的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的時候,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,就連蕭首府都難以置信的張大了說不出話來。
因為,這個人的容貌,竟然和蕭長月八分相似!
世界上,竟然會有那麼相像的兩個人,這都不是最關鍵的事,最讓人無法接的是這個人竟然懷著的是蕭慶的孩子。
蕭慶,和一個和自己親生妹妹八分相似的人一起,還有了孩子……
這已經足夠讓人浮想聯翩,似乎只是一瞬間,就將蕭慶心底最黑暗的一面揭了出來,那些藏在心底很多年的東西,在這一瞬間就那麼被眾人赤果果的知道了。
「你、你……」蕭首府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,如今蕭家最讓他看重的,就是這個嫡子,這嫡子也爭氣,各方面的能力都不錯,所以年紀輕輕就得以委以重任出任了蕭家軍的統帥,只是,他哪裏想到,在這個嫡子的心深竟然藏著這樣的。
蕭慶自知有些事已然瞞不住,所以只是咬著牙低著頭,一聲未吭。
蕭首府見他這默認的模樣,更是氣不打一來,氣得渾抖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「不孝子!不孝子啊!我蕭家怎麼就出了你們這兩個不是東西的東西!」
蕭慶依舊低埋著頭沒有說話,只是整個人愣愣的站在大殿中央,那背影倒是有些英雄遲暮的覺。
「蕭首府,你又何必罵小將軍,這男歡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,不就是個人,娶回去就得了。」傅子墨站著說話不腰疼,是存心要氣那蕭首府,誰不知道,這哪裏只是一個人的問題,而是蕭慶竟然喜歡自己妹妹的事!
朝堂上,早有禮站了出來,這種事最是讓這些禮們看不上眼,而那些文臣都是學問上的大儒,對這種事也很是反,所以一時之間上前彈劾蕭慶的人就跪了大半個殿堂。
一場蕭首府的負荊請罪,反倒了眾人推到蕭家的一場大戲。
站在蕭慶兩丈遠的人則是一臉冷漠的盯著蕭慶,一直以來,以為蕭慶是著自己的,所以哪怕蕭慶邊的人設下圈套想要殺的時候,也以為是那些人看不上的出所以想替蕭慶理了。
哪怕快要死的時候,都以為不是蕭慶背叛了,直到這一刻,才知道,蕭慶對的好,不過是因為長得像他的親妹妹……
「哈哈……」著大肚子的人似乎有些接不了這個現實,竟然瘋瘋癲癲的笑了起來,只是那笑聲里的凄涼讓滿朝的男人們都有些於心不忍。
「不孝子!不孝子啊!」蕭首府的口中不斷的罵著這句話,氣憤到極致的他抓起了地上的長劍,舉起來想要砍殺蕭慶,可是長劍舉在空中,卻遲遲落不下去。
虎毒尚且不食子,更何況這蕭凡唯一的嫡子!蕭首府哪裏下得去這個手。
傅子墨輕哼一聲,依舊從容的撥弄著自己的玉扳指,「行了,蕭首府,事已至此,蕭家軍在這樣的人手裏,也是對皇權的。這個時候該怎麼選,本王相信蕭首府是個聰明人。」
到了這裏,蕭首府自然知道木已舟,已經沒有了他翻盤的可能,如果現在不主請罪,到時候聖上大怒,結果不但不會有任何改變,反倒是讓他們於被的境地!如果先佯裝請罪,然後帶著蕭家軍退守邊關的話……
「哦,對了,蕭首府,忘了給你說了,蕭將軍擅離職守離開邊關,本王早已經讓人收集了他的罪證,在他離開邊關的時候,本王的人已經接管了蕭家軍。」傅子墨說得輕描淡寫,卻是讓滿朝文武百都震驚得忘了作。
蕭家軍,作為南越國最強的一支軍隊,是在戰場上殺出來的名聲,可是武宣王竟然就這麼淡淡的說已經接管了蕭家軍?
這就是說,傅子墨對於今天的局面也許已經籌謀了很久很久,久到超乎了眾人的想像。
這一次,蕭慶才抬起了頭,看傅子墨的眼神宛若怪一般,「你、你,不可能,我蕭將軍里有那麼多蕭家子弟,哪怕我一個人走了,蕭將軍也不是你想染指就能染指的……」
他一直沒有說話,不是他就這麼怕了,一個常年在戰場殺敵的人,絕對不會讓自己死得那般狼狽,他先前就想好了,實在不行就舉兵反了,有蕭家軍在手,誰勝誰負還未可知。
「蕭家子弟?」傅子墨臉上出一抹譏誚的笑,「你以為本王能這麼快接手蕭家軍,裏面沒有蕭家子弟的幫忙?怪就怪蕭首府一直太寵你了,在蕭首府的眼中,似乎你和蕭長月才是他的孩子,其他的,不過是風流過後的產,既然如此,你以為,蕭家子弟里,有幾個願意為了你們而犧牲自己的後半生?」
禍起蕭牆,一棵大樹的腐爛,往往是從部開始的。傅子墨已經準備了這麼多年,如今再看蕭家,也不過是一徒有其表的空殼而已。
蕭慶聽了他的話,踉蹌後退,堪堪倒在地上,就倒在了蕭首府的旁,而蕭首府則早已經噴出一口鮮暈倒在地。
大殿上,蕭家的結局已經塵埃落地,蕭首府作為文臣之首,家中出了這種敗壞門風的事,首府的位置,他不得不讓賢,而蕭慶,做出這等子事,也沒有再統領蕭家軍的資格,兩人都被革除了職位。
對於這個結果,最滿意的,莫過於傅子恆了,要想作為龍位,就必須控制住所有的軍隊,蕭家軍早就是他的心腹大患,如今這個結果,才讓他稍微安心了些。
「皇上,」在傅子恆心中正滿意的時候,傅子墨淡淡的開了口。
傅子恆詫異的看過去,就聽傅子墨認真嚴肅的道:「本王要休妻!」
「這也是理之中的事,那蕭長月和一個戲子做出這樣的事來,也是有辱皇家面。這件事,朕答……」
傅子恆的話還沒說完,又聽傅子墨朗聲道:「本王還想讓側妃秦氏為正妃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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