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問題,秦落煙都不得而知,也許時間會給想要的答案。
傅子墨摟著秦落煙在樹下又坐了一會兒,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相真的很神奇,曾經兩個人互看對方不順眼的時候,覺得和對方多呆一秒都是一種折磨,可如今兩個人開始彼此在乎對方之後,卻覺得每分每秒都彌足珍貴。
「王爺,你是不是該走了?」秦落煙見月亮重新從雲朵后飄了出來,時辰已經很晚,再耽擱下去今晚就別想睡覺了。
「你這是在趕本王走嗎?」傅子墨不高興,懲罰似的住了的臉頰,微微一用力就讓的臉頰有些泛紅。
秦落煙一邊著疼,一邊躲開他的手,「我當然是希王爺能留下來陪我的,可是兒子一個在王府里,萬一夜裡睡不著哭了怎麼辦?」
這個時候,只有比秦落煙的地位還要高的小景才能功救場。
傅子墨擰了擰眉頭,嘆道:「好吧,那本王就回去了,不過……」
「不過什麼?」看他的樣子似乎有話要說,倒是讓秦落煙怔了怔,他可不是那種在面前說話會顧忌的人。
「要不,今晚你就別回房間了,本王讓人陪你在這兒看一晚上星星。」傅子墨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,嚇得秦落煙目瞪口呆。
眼珠一轉,瞬間反應過來,「不會是李韻扇在我房間里等我吧?」他的人一定探聽到了李昀扇在等的消息,所以他才一直磨蹭在這裡不走!
想到這裡,秦落煙的角忍不住狠狠地了,果然是印證了那句話,中的人智商都為零,不分男,不論老。就連傅子墨這廝都不能免俗,竟然會想到讓在這樹下吹一夜冷風的辦法來檔爛桃花?
「你知道他會去等你?」傅子墨一聽,覺得心中很不是個滋味。
「我哪裡會知道,不過是你這麼說我聰明的猜到了而已。」秦落煙笑著沖他又是一陣眉弄眼,樂呵呵的笑,「子墨,你吃醋的樣子很可……」
的話聲剛落,傅子墨已經一把推開然後轉就往前走,只冷冷的留下一句,「罷了,本王先回去了。」
儘管他沒有回頭,可是他倉促的腳步和略微發紅的耳還是被秦落煙捕捉到了。
噗呲一笑,戲的道:「子墨,你真的很可喲……」
那「喲」聲還未拉長,傅子墨整個人已經消失了在的視線里。走得如此狼狽,倒是讓秦落煙忍不住又陣陣發笑了起來,原來堂堂武宣王也有害的時候。
傅子墨一離開,秦落煙就覺得冷了起來,也不知心境的原因還是因為夜已經太涼了,著手,喝出一口熱氣這才往自己的院子里去。
「糟糕!」秦落煙腳步一頓,猛然想起來忘了找傅子墨的原因,原本是想讓傅子墨安在兵作坊里的人幫查一查蕭凡的下落的,這幾日打聽了許久都沒有蕭凡的消息,明明在這武作坊里,可是偏偏又找不到人!
傅子墨已經離開,嘆了一口氣,只能明天再想辦法了。
只是如傅子墨所說的一般,已經是三更天了,當推開門的時候還是看見了依舊等候的李昀扇。
屋子裡沒有電燈,窗戶打開著,走進屋子的瞬間,屋裡的溫度懂得秦落煙打了一個哆嗦。
「李大人這麼晚了怎麼在我房間里?」秦落煙說話的時候掏出火摺子將燈籠里的蠟燭點燃了,燭搖曳,瞬間讓整個屋子都明亮了起來。
李昀扇的表似乎不太好看,急急地站起來到的面前,冷聲問:「你剛才去哪裡了?」
秦落煙嘆了一口氣,手將窗戶關上,這才道:「李大人未免管得太寬了吧,我去哪裡似乎並沒有向李大人彙報的必要。」
李昀扇卻不滿意的回答,一手扯住的胳膊低吼道:「你一個人大半夜的在全是男人的兵作坊里晃什麼,萬一出了事怎麼辦?」
秦落煙角一挑,掙開他的手,「李大人,不是每個人都像您一樣,對一個『男人』興趣的。」
對於李昀扇,雖然秦落煙有心去討好,可是那也只是通過武製作的技藝上,並不包括會用去討好他,他對的態度已經很明顯,就是要對負責,在這樣的況下,可不想給他任何的念想。
「李鋒!」被的態度刺激得險些炸,李昀扇咬牙切齒的低吼著的化名,「我可是在擔心你,你以為這武作坊里的人都是好人?別忘了這院子里前幾天還死了一個人!」
秦落煙當然沒有忘記,只是……
「這也和李大人半夜三更出現在我的房間里沒有關係吧?」
李昀扇怔怔的盯著的臉,似乎有些接不了如此冰冷的態度,他臉上青白相,怒火幾乎要噴出他的眸子來。
秦落煙其實心中也是有些心虛的,畢竟將這李昀扇得罪得慘了,後面的事就很不好辦,再怎麼說以後還要靠他順藤瓜找出那庚金的出呢。
這樣琢磨著,正想開口說幾句緩和氣氛的話,誰知李昀扇已經拂袖轉拉開房門就走了出去,臨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句,「總之以後你本分一些,我說過要對你負責,不是開玩笑!你終有一天會為我的妻子,所以你一定要守婦道,萬不可有毫逾距,否則……」
都是別人的妻子了,怎麼可能為你的妻子?秦落煙氣得咬牙,想說話卻已經沒有機會。
房門被重新關上,只留下滿室的寂靜而已。
秦落煙嘆了一口氣,不想到了殷齊,曾經,那個男子也曾讓有過一瞬間的,以為他對的覺也是男之,還可笑的避諱過,可是當那一次的設計和利用,才知道,殷齊對,從來只是有所圖而已。
在這些善於玩弄於心計的權貴之中,這李昀扇又會不會是下一個殷齊?可不會忘記前幾日溫泉的時候李昀扇說過,不是因為他看上了,而是他的家族選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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