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劉本想將那寶劍拿出來去找坊主,想告訴他,這寶劍並沒有表面上看的那般不堪,可是秦落煙卻固執的將盒子蓋了起來。
「難不我們就這樣錯過這個機會?」老劉不懂。
秦落煙角冷哼一聲,「大牌總要在關鍵的時候才出場,何必現在去看別人的冷屁。放心吧,一切有我。」
一切有我。
四個字,不知為何卻讓老劉的心境安定了下來,不過短短幾天的接而已,他竟然就這般信賴了,連老劉也被自己這種詭異的轉變嚇得驚訝不止。
那一頭,坊主已經吩咐管事將他自己珍藏的一把寶劍拿了出來,坊主似乎一臉的痛,拿著紅布拭那寶劍的時候更是表惋惜至極。
也許是因為過於心疼,所以心中對老劉和秦落煙的怒火便更甚,他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,剛邁出腳步往這邊走,就聽門外有侍衛來稟報說李將軍一行人到了。
坊主停下腳步,轉往院門口的方向走去,遠遠地,他的臉上就堆滿了笑容,「哎呀,李將軍能來我們兵作坊,真是蓬蓽生輝啊,快裏面請,裏面請!」
院子的門口,轉眼就出現了一行人,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,不胖,一常服下也掩蓋不住他的幹之氣,走在他後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,模樣和中年男人有五分相似,正是李將軍李金和他的長子李閱,跟在他們後的還有幾名隨從模樣的人。
坊主將李將軍父子帶到涼亭,冬日天冷,飯菜已經有些開始發涼,坊主趕招呼著李將軍父子坐了下來,「李將軍,李公子,酒菜都準備好了,我們先吃飯,一會兒再看那寶劍!」
誰知李將軍還未開口,倒是那李閱率先搶了話頭,「坊主大人,實不相瞞,這次我可是專程來看寶劍的,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,可是這寶劍就不是天天都能遇得到了。我都有些等不及了,要不我們先看看寶劍吧,看完寶劍正好吃飯喝酒!」
「這……」坊主還有些猶豫,尤其是管事手中拿著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寶劍,心中更是有些捨不得,哪怕多留一會兒也是好的。
李將軍也笑著開口勸說道:「坊主不好意思,我兒子就是個急子,這不前些天剛從邊關回來,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柄寶劍,削鐵如泥,據說是北冥國那邊的匠人所打造的,還說什麼北冥的兵就是比我們南越的好,這我就不樂意了,憑什麼就說我們南越的兵就不行了?所以我就和這臭小子打了賭,我可是誇下海口了,說是我們兵作坊的兵就能將他那寶劍給砍了!」
坊主一聽這話,心中更是忐忑了,原來這李將軍定製這寶劍,竟然是為了斗劍!斗劍,其實就是兩炳寶劍互砍的意思,好的寶劍削鐵如泥,能一刀砍斷別的劍,所以這一刀下來,勢必有一把劍是要毀掉的。
他角一,更是忍不住擔憂了起來,他那珍藏之劍固然是好劍,可是能得李大公子眼的寶劍相比也不一般,如果真鬥起來,這結果還很難說,萬一輸了,就不只是讓李將軍丟臉,而是丟了南越國匠人的臉了。
「坊主,就麻煩您了,我爹可是答應我,如果我贏了就讓我自己選媳婦,我要是輸了,他就要給我選那些弱弱的千金小姐了。這可是我的婚姻大事,我怎麼能不著急,哪裏還有心吃飯啊。坊主,你們做的寶劍在哪兒呢,快拿出來我們比比。」李閱是個急子,揚了揚手中的長劍滿臉的期待。
坊主被李將軍父子得不行,只得沖管事的招了招手,管事的抱著他的珍藏之劍就上前來。
李閱走過來湊近一看,立刻點頭道:「不錯,不錯,一看就是把好劍。來,坊主你快拿著,我們來鬥上一斗。」
李將軍捋著自己的鬍子點點頭,徑直站起從那管事的手中接了長劍,「得了,你小子也別欺負坊主了,他一個不會武功的坊主,哪裏經得起你的力氣,還是我這老頭子來接你一劍吧。」
「也好。」李閱點點頭,拔出自己的長劍,等自己父親也拔了劍之後兩人就來到了院子中的空地上。
這李將軍父子似乎都是中人,兩人相的模式也極其的和諧,看得出這李將軍對這李閱很是看中,從頭到尾都是帶著寵溺的笑容的。
遠,秦落煙和老劉都聽見了亭子中的對話,秦落煙一直沒有發表意見,只是安靜的看著,倒是老劉忍不住拐了拐的胳膊問道:「那寶劍據說是坊主藏了好幾年了的,我看啊,那李公子肯定得輸。」
「我看未必。」秦落煙當看見李閱拔出那把劍的時候,臉上的神就變幻不明,時而激時而思念,眼神中更是的有著期待。
老劉詫異的看了一眼,出於對的信任,心中不免也泛起了疑,「何以見得呢?」
秦落煙淡淡的笑,「因為做這寶劍的人,我認識。」
「認識?」這次到老劉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了,先前那李將軍分明說這寶劍是來自北冥國,這秦峰兄弟年紀輕輕,竟然是連北冥國的大匠人都認識嗎?心中對的佩服更是加深了幾分。
只可惜秦落煙卻只是笑笑,並沒有多說的意思,反而示意他往空地上看。
空地上,李將軍父子同時舉起長劍往前砍了過去,只聽「錚」一聲脆響之後,空氣中出耀眼的火花,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明亮的眩暈,下一秒,就有一截斷劍落在了地上。
等到亮過後,眾人定睛看去,竟然發現李將軍舉著一把斷劍愣在那裏。
李閱手中的寶劍贏了,坊主珍藏多年的寶劍被他手中的劍一刀砍為了兩段,這個結果簡單而明快,本沒有給眾人留下反應的時間,尤其是坊主,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疼得險些背過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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