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傅子恆也不在這件事上糾結,又道:「那你讓人關門做什麼,趕找了馬車,我們這就去找……」
他口中那個「啊」字還沒有發出,只覺一陣騰空,下一瞬整個人就飛躍出了窗外,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傅子墨已經帶著他穿梭在王府的房頂之間。
「子、子墨,我們就這樣去找?」耳邊呼嘯著乎乎的風聲,傅子恆的臉有些發白,從小到大他都生活在最安逸的環境下,別說這種狂奔飛行了,就是一般的跑步,若是太快了,後面還總有人嚷嚷著小心小心,慢一些慢一些之類的言辭。
而這個表弟,從小到大雖然看似桀驁不馴,可是卻也從未在他面前表現出來任何的叛逆,可是這一次,他竟然帶著自己飛躍?
不就是去見他自己的人麼?有必要這麼著急麼?
「別說話,口裡灌了風一會兒得了風寒可別怪本王沒提醒你。」傅子墨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,依舊抓著傅子恆的肩膀一路狂奔。
看了那紙條和雪人,他就很想立刻過去找了,誰知半路殺出傅子恆這個陳咬金,他不得已得把人帶上一起去。傲的王爺心中不是滋味了,所以也就不想讓傅子恆好過,乾脆帶著他吹一吹冷風。
兩傅子墨聽在武作坊的院子里的時候,傅子恆的雙已經開始打,雙腳一沾地就連連後退不住擺手,「朕不行了,不行了,你讓朕歇口氣。」
傅子恆後退三丈,遠遠地離開了傅子墨邊的範圍,他靠在院子里一個鐵棚子的柱子上連連氣,還不忘數落傅子墨一番,「你這小子肯定是存心的,朕什麼時候得罪你了,你故意這麼折騰朕?」
「你說笑了,您是君,本王是臣,怎麼敢故意讓您難,不是看您趕時間所以才選了最快的途徑嗎?」傅子墨說謊話臉不紅氣不,只是說完之後便不顧一旁歇息的傅子恆,徑直往前方的院子走了過去。
率先迎出來的是周禮,看見傅子墨親自來了,幾步上前單膝行禮下跪,「王爺!」
「嗯,人呢?」傅子墨問道。
周禮拱手又行了一禮才道:「側王妃接連兩日都沒怎麼睡覺,今早終於將金屬長鞭製了,這才回房休息去了。王爺您是要醒嗎?其實金屬長鞭屬下也全程參與了製作的,屬下可以代為演練,要不就讓側王妃休息片刻吧?」
傅子墨一聽,瞳孔一陣瑟,冷哼道:「你倒是關心……」
周禮一怔,隨即反應過來,立刻磕了一個響頭,「不、不是,屬下只是欽佩側王妃的能力而已,絕對沒有非分之想,側王妃宛若天仙下凡,屬下這種凡夫俗子怎麼敢有任何肖想!」
「天仙下凡……」傅子墨角的笑容越發多了一抹意味深長,「這才幾天,就把你們這些本王的衷心屬下收服得妥妥帖帖了。」
「……」周禮沉默,雖然想再表幾句衷心之詞,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,他實在是佩服秦落煙佩服得,實在不想說違心的話來。
「罷了,就讓歇著吧。你帶我們去看金屬長鞭。」傅子墨又恢復了冷酷的模樣。
周禮心中還有些疑,前幾日見王爺還是一副頹廢不堪的模樣,怎的今日就變得神采奕奕?聽院子里的小廝說早上側王妃給王爺送了禮,難不是那禮的功勞?這樣看來,側王妃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可非同一般。
不過,側王妃那樣的子,原本就該配武宣王這樣足以藐視天下的男人才對。周禮這麼想著,臉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笑,連走路的步子也輕快了許多。
傅子墨這才向遠的傅子恆招了招手,「東西做好了,我們去看。」
傅子恆白了他一眼,卻還是跟著走了過來。周禮看傅子恆和傅子墨三分相似的面孔,心中正疑,卻聽傅子墨催促道:「走吧,別盯著他看,不該問的事不要問。」
「屬下明白。」周禮趕應聲引路。
一行人來到了後院的小型空地上,地上擺放著不的木樁,似乎都是用來試兵用的,很多木樁上還殘留著一道道銳的劃痕。
幾人剛在一完好的木樁前站定,陳鐵匠就抱著一個鐵盒子走了過來,他打開鐵盒子,將裡面的金屬長鞭展現在幾人的面前。只見那金屬長鞭全長約三米,看上去宛若一條泛著螢的黑蛇,而蛇骨的每一個關節都是一張薄如蟬翼的鐵片製,而最讓人看了就覺得膽寒的是那薄片的邊緣,竟然被做了鋸齒狀。
就這樣武,不用手,單單是一個亮相就能讓人心生懼意,那每一個小小的鋒利鋸齒都讓人背脊陣陣發涼,只要一想到那鋸齒切割刀皮上,腦海里立刻就能呈現出皮翻飛鮮淋漓的場面。
「好!真是個好東西!」傅子恆連連鼓掌,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拿那長鞭。
陳鐵匠卻皺了眉,不自覺的看向傅子墨,只見傅子墨微微點了頭,他才鬆了手將金屬長鞭到了傅子恆的手上。
傅子恆拿了金屬長鞭在手中掂量了一番,原以為金屬做的長鞭會有些沉重,可是沒想到拿到手中毫沒有覺到沉重,反倒是給人一種輕盈的覺,不自覺的眼神又亮了亮。
「啪」
長鞭揚起,打在木樁上,只聽一聲催響之後那木樁上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。
傅子恆皺了皺眉,轉頭看向傅子墨,「看來這金屬長鞭看起來厲害,威力卻不怎麼樣啊。」
「是麼?」傅子墨武功絕世,一眼就看出了這金屬長鞭的厲害之,角的笑容是掩飾不住的得意,他只緩緩往前走了一步,慢慢的抬起手。
當傅子墨的指尖到那木樁的時候,讓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,只見那木樁一聲咔脆響,整個斷了兩段,上端掉落在地上,連木屑都得可憐。
木屑越,說明這金屬長鞭越鋒利,這樣的傷害,真的只是一條鞭子製造出來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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