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落煙搖搖頭,微笑道:「沒關係,他說得沒錯,鐵匠這個活兒穿上服的確是種折磨,我有個建議,要不讓所有的鐵匠都休息半個時辰吧,就當我請大家喝茶了。我們抓時間去選材料,選好離開之後他們再接著工作,您看行嗎?」
其實這樣的場景倒是不介意的,不過在這個封建社會,知道有一句話做人言可畏,不介意,可是如今上不只是自己的名譽,還有傅子墨的,能不管自己的臉面,卻不能讓他跟著丟臉的。
周禮先是怔了怔,似乎沒反應過來,好一會兒之後,他趕拱手行禮道謝,「側王妃真是恤我們,如果這樣的話,當然是最好了。真沒想到側王妃是如此平易近人的人,王爺娶到側王妃是王爺的福氣。」
「好了,你也不用誇我了,我們趕去選材料吧。」秦落煙笑笑,並沒有將周禮的話放在心上,畢竟,別人恭維你,是一種禮貌,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話,就應該笑著接。
周禮點點頭,吩咐人將秦落煙的話傳達了下去,自己則是帶著秦落煙穿過院子往庫房走去。
庫房由專門的人在打理,管理庫房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,聽周禮說是帶側王妃來選材料,一雙眼睛里寫滿了不相信。
不過他還是取了鑰匙帶幾人進了庫房,庫房裡堆放的都是製作兵的金屬,各種各樣的品種琳瑯滿目,老者在前引路,周禮走在秦落煙的旁替介紹著各種金屬的特。
「側王妃,你看這種,是千年從邊關沙漠中發現的一種金屬,呈暗金,但卻不是黃金,而是一種比鐵還的金屬,不過因為這金屬價格過高,所以就沒有直接用來做兵,而是將它融到生鐵之中進行鍛造,來增加兵的度。」周禮拿了掌大的一小塊遞給了秦落煙,「就這一小塊,價格也並不比黃金便宜了。」
「和黃金一樣貴的金屬?」秦落煙將金屬塊兒接過來拿在手中掂量了一番,手的重量不輕,而且有一種磨砂的覺,上去就很有質地。
「是啊,價格和黃金一樣貴,而且還是有價無市,邊關出產這種金屬的只有一個小礦場,據說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擴大生產,所以至今為止流通出來的很,他們給這種金屬取名為庚金。」周禮介紹完之後,有些興的道:「既然是給聖上的兵,我們王府也不能小氣,我覺得就用這庚金來做好了。」
對於他的建議,秦落煙沒有腦袋一熱的立刻答應,反倒是細細的思考了起來,畢竟,有些東西不是越貴就越好的,「可以先試一試,不過到底行不行,還得看製造出來的兵所做出來的實驗結果。」
周禮不懂實驗的意思,不過秦落煙的話他算是聽明白了,「側王妃如此謹慎,讓在下佩服。」
秦落煙淡笑不語,倒是一旁管庫房的老者有些不高興,忍不住道:「周先生,這庚金如今就剩下這麼一塊兒了,老頭子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,不過下個月要給烈焰軍一批貨,裡面得用到這庚金,如果你們全拿走的話,怕是下個月的出貨會有問題。」
經他這麼已提醒,周禮也是猛地一拍腦門兒,「看我這記,沒錯,的確是這麼回事。側王妃這可如何是好,我看過你的設計圖,將庚金做薄片再串聯長鞭,我估著用量就要這麼多才行。」
秦落煙也沉了片刻,仔細想了想,又道:「給烈焰軍的貨既然是計劃中的,就不能變,將士們都是用生命在拼搏,在兵上我們實在不能虧待了他們。你剛才不是說這庚金目前只是用來提升兵的品質嗎?那我們也可以將庚金混其他金屬中做合金,沒準兒合金的屬會比這庚金更加好呢?」
在現代社會,各種各樣的合金五花八門,都是據金屬的質進行了改良的,改良后的合金更適合某一方面的的用途。
「如今這條件,也只能如此了。我們先用庚金做合金試試,我再聯繫那庚金的賣家,看能不能多買些合金回來。」話雖如此,周禮臉上還是寫滿了憾,到了現在,似乎更在乎這長鞭是否能製造功的是他,而不是秦落煙了。
兩人商議好之後,又在庫房裡挑選了幾種韌和度都不錯的金屬,等他們一番折騰之後,天已經不早了。
周禮將挑選好的金屬都送到了秦落煙的馬車上,自己則是留在了武作坊里,說是晚上要先研究研究那薄片的厚度和大小。
秦落煙帶著牧河和紫蘇離開,心中對於敬業的周禮也是多了一份敬佩,每一個對工作認真敬業的人,都值得所有人尊重。
馬車上,紫蘇的臉頰還有些泛紅,「夫人,那麼多打赤膊的漢子,您怎麼一點兒不臉紅啊?」
秦落煙正在喝茶,猛地聽見紫蘇這麼問,角一扯,尷尬的笑了笑,總不能說這種場面已經見過太多?在電視上,這打個赤膊算什麼,以前在宿舍里,男人婆在網上下載的各種小視頻才刺激呢。
「呃……可能我已經嫁為人婦,所以臉皮就比較厚了吧。」秦落煙給出這個答案,連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。
不過紫蘇卻對此深信不疑,「我覺得也是,這幾日聽見夫人和王爺做那事的時候得那麼大聲,向來夫人是已經很習慣男人的了……」
「等等!」秦落煙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,放下茶杯就問道:「紫蘇,你剛才說你聽見了什麼?」
和青竹比起來,紫蘇的確沒什麼心機,見一問,就老實回答,「聽見你和王爺做那事的時候得很誇張啊。每次我都聽得臉紅耳赤的,不過老麽麽說了,夫妻之間那本就是正常不過的事,沒什麼好臉紅的。」
還有老麽麽?秦落煙的臉突然升起了一子詭異的紅,清了清嗓子,問道:「紫蘇,你的意思是,你們……都聽見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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