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落煙一聽,心不住跳了半拍,是啊,王妃,蕭長月是王妃,而是側妃!在其他人面前,蕭長月是在此刻來襲的時候救下小景的功臣!
當時蕭長月帶無盡殺進王府的時候,院子里除了秦落煙以外,其他人都死了,死無對證,誰又能證明蕭長月是在說謊呢?
哪怕秦落煙歇斯底里的去指責,又能有什麼用?蕭長月是王妃,背後是整個蕭家,誰也不會因為秦落煙的片面之詞就定了蕭長月的罪。
這也是事後蕭長月能有恃無恐的原因!
見秦落煙一直沒說話,紫蘇疑的盯著,「夫人……我去給您拿早飯去了?」
秦落煙回過神,這才勉強扯出一抹笑沖點了點頭。
只是,沒有想到的是,剛喝了幾口粥,牧河就急匆匆的跑來了,說是王妃院子里的貴客要見。
「見我?」若不是牧河說得太過認真,肯定不會相信,一個側妃而已,說到底也是傅子墨的妾,那貴人來見蕭長月是名正言順,指名道姓要見就有些讓人不著頭腦了。
難道,是蕭長月在貴人面前說了些什麼,這去,是要給難堪的?
這樣想著,秦落煙突然就沒了吃早飯的心,站起,對牧河道:「我一定要去嗎?一會兒青竹該出殯了,我想去送送。」
「青竹姐姐那裡你就不用心了,金木統領一早就去辦了。倒是那貴人卻是等不得,夫人別推辭了,趕跟我去吧,去晚了惹了貴人不快我們都很麻煩。」牧河道。
秦落煙眉頭皺,只能隨牧河一同往蕭長月的院子去。牧河跟了傅子墨很長的時間,也算是傅子墨邊的紅人,能讓他都重視的人,必然是貴客,會是皇後娘娘親自來了嗎?
出嫁的時候,是魏貴妃來替梳頭,那皇後來看蕭長月這位正妃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的。
只是,當秦落煙來到蕭長月的院子,看見正廳里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的時候,還是忍不住震驚得險些忘記了說話。
這來的人,竟然是傅子恆。
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。」秦落煙福行禮,舉止大方有度。
傅子恆應了一聲,到了一句免禮之後秦落煙才站起。
不等秦落煙疑,傅子恆又對道:「知道朕為何你過來嗎?」
秦落煙搖搖頭,不自覺的看向傅子墨,坐在一旁的傅子墨只是淡笑不語,不過眼神里是一抹讓人猜不的意味深長。
「朕是問你,你看他做什麼?」傅子恆一笑,又打趣傅子墨道:「看來你這側妃倒是把你放心上了,凡是都要看你的意思,難怪你放心將送到一群男人堆里。」
把送到男人堆里?
秦落煙越發的疑了,完全不知道他們兄弟兩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。
「聽子墨說,你有一雙巧手?」傅子恆又回過頭來看秦落煙,臉上寫著的滿是探究。
「不瞞聖上,如果說是紅的話,我萬萬不敢稱巧手,不怕您笑話,我連一樣像樣的綉圖都是拿不出來的。」秦落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在這方面可不敢誇下海口,若是真在皇上面前丟了臉,那才是丟人丟到家了。
傅子恆一聽,臉上的笑意更濃了,手指了指,笑道:「誰說紅了,子墨說你會製作兵,這事兒,可是真的?」
秦落煙完全沒有想到,這種時候,傅子墨竟然向傅子恆說起了這件事,一時詫異,只能用沉默來回應。
見不吭聲,傅子恆笑容頓住,轉頭就對傅子墨低吼道:「子墨,你不會是哄朕的吧?真能做兵?」
「落煙,你就將你真實的本領告訴皇上就好,皇上一句話,就能讓你的才華得到最大地步的支持。」傅子墨的手指敲打在椅背上,語氣卻又是出奇的從容。
大廳里,所有的丫環家丁都早早的退了下去,蕭長月傷在臥室修養,所以現在廳里只有傅子墨兄弟和秦落煙三人。突然聽見傅子恆這麼問,秦落煙心中是無比震驚的,尤其是傅子墨的話,更是讓有些不著頭腦。
傅子墨這意思,是在向傅子恆舉薦?
「還愣著?」傅子墨見許久不,聲音變得有些凌厲。
秦落煙猛然回神,趕福了福子,有些激的道:「恕我愚笨,沒反應過來。皇上,我的確是能製作兵,而且我做武的水平不比天機閣的差,這不是我自誇,當初天機閣選門徒的時候,我是作為人唯一一個破格被納的。」
在這種時候,秦落煙不會講什麼謙虛和藏拙!在職場上,尤其是求職的時候,給面試認識自己的時間很短,這種時候,用最簡潔的話說明自己最多的優點才是聰明人的做法。
傅子墨舉薦,說明傅子墨也支持去做喜歡做的事,這是多麼可貴的一個機會!
「你倒是一點兒都不謙虛。」傅子恆皺了皺眉,眼中還是有疑,「不過雖然你和子墨都這樣說,但是朕沒有真正見識過你的本事,還不能擅自下定論。」
「這是自然,」秦落煙很聰慧,立刻就介面道:「我願意接聖上的考驗。」
南越國,都是傅子恆的,有的財力和權利支持,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製作武,會有雄厚的財力對的研發做後盾,只要站在一個誰也不能忽略的高度,就能保護那些所珍的人。
再也不要看著師傅在面前死去,眼睜睜看著大師兄被帶走而無能為力,想要變得強大!
傅子恆點了點頭,虛手點了點,讚賞道:「這倒是有幾分像樣子了。好,朕就給你一個機會,朕閑暇之時喜歡玩玩鞭子,給你七天時間,給朕做一條讓朕滿意的鞭子,如果到時候你做的鞭子讓朕滿意了,朕就同意你進兵部的武作坊。」
兵部的武作坊?秦落煙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,可是看傅子墨在一旁的對自己點頭,趕福了福子將這件事應承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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