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落煙的腳步宛若千金般沉重,好幾次想邁都邁不出去。
主院?
有些不敢相信,傅子墨向來不喜歡有人進主院,以前在王府的時候,連主院都沒怎麼去過,如今再次歸來,他卻將的房間安排在了他的邊?
對了,如今,不只是一個人回來了。
秦落煙嘆了一口氣,抱了懷中的孩子,想來,這也算是母憑子貴吧,因為這個孩子的存在,所以的地位也有了非一般的提升,難怪宮裡的娘娘們爭破了頭都想生下一兒半,在古代,子嗣的重要程度遠遠超過了的想象。
來到主院之後,主院里的大丫鬟們都低垂著眉眼向行禮,主院的大丫鬟們和別的丫鬟不一樣,都是傅子墨的親信,能得傅子墨信任的人,自是有不同尋常的本事,不過幾個大丫鬟而已,看上去就比一般的丫鬟來得大氣。
至,在們的眼中,秦落煙沒有看見毫的輕視。
金木走在前,正要將傅子墨背臥室,走在一旁的牧河屁顛屁顛的走在旁邊,問:「王爺,這幾位姐姐,您覺得讓誰去伺候夫人比較合適?」
這幾個大丫鬟,都是傅子墨的人,牧河可不敢隨意替他坐了決定。
傅子墨沉默了一陣,回頭看了那幾名丫鬟一眼,隨手指了指角落裡的那個,「就讓青竹去吧。」
「好叻。」牧河領命,便不再跟金木進臥室,而是走到那角落裡的大丫鬟面前道:「青竹姐姐,王爺的話您可聽見了?」
「聽見了。」青竹是個面容平庸的子,不過眉眼之間都著一子英氣,聽見傅子墨的命令的時候,眼中還閃過一瞬間的詫異。
牧河點點頭,「青竹姐姐是武功最好的,王爺將您留在夫人邊,想必您也猜到了他的用意。得了,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。」牧河擺擺手,又來到了秦落煙的面前,領著秦落煙往旁邊的屋子走了進去。
到底是主院的臥室,比起別出來,這臥室顯得奢華大氣許多,雖說是一間臥室,可也分了外兩室,室是給主人用的,外室是給守夜的丫鬟用的。
牧河簡單的介紹了一番之後就離開了,接替他進來的是青竹。青竹來到秦落煙的面前,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,然後又道:「以後青竹就是夫人的人了,夫人有什麼吩咐,儘管提就是。」
「好,謝謝你青竹。」秦落煙勉強扯出一抹笑,不過這晚上經歷了太多,實在難以釋懷。
對於的客氣,青竹明顯的愣了愣,隨即福了福子回禮,不過對這位夫人的印象算是好了很多,「夫人,您先帶著小主子休息吧,奴婢就睡在外室,您有事可以隨時我。」
秦落煙看了看懷中睡眼朦朧的小傢伙,點了點頭。
只是,這樣的夜晚又哪裡能睡得著呢,在青竹離開之前,秦落煙猶豫了一陣,還是開了口,「青竹,能不能請您幫我打聽一件事。」
「夫人請講。」青竹頓住腳步,恭敬有禮。
秦落煙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的房間了看了一眼,最終還是說出了口,「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今晚被王爺抓住的那兩人的況。」
「兩人?」青竹沒有參與行,所以有些疑。
秦落煙點點頭,「沒錯,周先生和石頭。」
對於這兩個曾經當做親人的人,做不到不聞不問,尤其是石頭,但是顯然是被劉婆婆和周先生綁住了,在那種時候,為什麼會綁他,不用想也能猜到,必定是石頭不想害,所以才被控制了起來。
也只有想到石頭,秦落煙的心中才了些許憾,幸好,幸好還有石頭沒有背叛。
「好,夫人,我會去幫您打聽的。」青竹答應下來之後才退到了外室。
秦落煙躺在床上,迷迷糊糊中,卻怎麼也無法真正的睡去。恍惚中,似乎聽見旁邊的房間有些響,似乎是傅子墨連夜出了房門,而且靜不小,是直接去房中接的人。
第二天快天亮的時候,秦落煙才終於堅持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,不過這睡到底睡得不久,不過兩個時辰便醒了過來。
當起床的時候,就發現青竹已經恭敬的等在了室,青竹的手上還拿著一套鮮艷的喜服。
看見醒了,青竹彎腰行了一禮,將喜服放在了的跟前,「夫人,昨天夜裡王爺進宮面聖,已經替夫人求了恩賜,再過半月,王爺就會迎娶夫人為側妃了。」
「側妃?」這個消息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些,讓秦落煙一時之間竟然接不能。好一會兒,才回過神來,接過青竹端來的熱茶喝了一口,才道:「你剛才說昨夜傅子墨連夜進了宮?」
似乎知道會有此一問,所以青竹面不改的回答道:「是的,昨天夜裡丞相大人領著百去聖上面前彈劾王爺,王爺自然是要進宮的,不過……那幕後之人有張良計,我們王爺神機妙算也有過橋梯,他們以為人是死在我們王府里的,我們就不了干係,可是,如果我們將那幾個下毒的兇手找出來,出去,問題就迎刃而解了。」
對於青竹說的話,秦落煙倒是沒有懷疑,在一開始的萬全準備之下,傅子墨又怎麼可能如此被的這些人彈劾?想,不過是傅子墨想看看哪些人在這種時候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而已,就像他對的考驗一樣。
「而且,王爺了傷,在這件事上,王爺是害者。」青竹繼續道:「害者是應該得到安的,所以王爺才藉此機會求了聖上賜婚。」
秦落煙捧著茶杯的手僵住,心中的震驚卻是一波接著一波,原來,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,所有的事不過是他將計就計而已,那時候就算劉婆婆不讓他自殘,他也會想辦法點兒傷,好到皇上面前求得這一紙賜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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