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日之後,秦落煙留在房間里研究連擊弩圖樣的時間越來越多了。
牧河已經將要的東西已經找齊,憑藉著對武設計的天分,是在半個月做出了連擊弩的幾個零件,雖然這幾個零件還不能拼湊出完整的連擊弩,可是已經可以窺見連擊弩的基本形態。
「秦姑娘!」牧河敲響了的房門,得到的同意之後才推門進來,「秦姑娘,你都好幾天沒出門了,今日城外有廟會府中好些得了空的丫鬟都要去看,你要是想去的話也可以跟著去。」
當然,他也會跟著一起去,因為王爺的命令是只要秦落煙出府他就要全程跟著。
秦落煙對什麼廟會的沒什麼興趣,正在擺弄一個小零件,正想拒絕,卻突然想到了翼生,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看見翼生了,那孩子肯定也沒見過廟會。
想了想,才道:「好啊,我也還沒看過廟會呢,那就去逛逛吧。不過我先去找王爺,把我做功的零件給他看看。」
說著,站起往門外走,語氣和神態毫看不出任何哀傷的模樣,倒像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,拿了自己的小寶貝想要得到大人們的認可。
牧河看著這樣的,忍不住有些走神,這才幾日,怎麼他覺得這秦姑娘變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?不過這樣也好,以前的秦落煙總是很哀傷深沉,這樣的神態哪裏能討人喜歡,現在這樣多好,有孩子的,也有的活潑,王爺,一定會喜歡的吧?
「牧河,你在想什麼,快點兒跟上來啊,難不你不和我一塊兒去?」秦落煙回頭沖他嫣然一笑。
牧河怔了怔,應了一聲趕追了上去。
武宣王的書房周圍,總是一片安靜的,因為沒有幾個人敢在這裏大聲喧嘩。
可是,午後的落下的時候,一抹淡紫的影邁著輕快的步子進了書房的院子中,一邊走,一邊欣快的吼著:「王爺,王爺,我給你看個好東西!」
暗衛們本想現阻止,可是卻見書房裏,主子沒有任何指示,他們想了想,又重新回到了暗。
秦落煙停在了書房三丈之,沖裏面吼道:「王爺,您出來看看啊,我只是個丫頭,是不敢進您的書房的,不然又得說我沒規矩了。」
「你這樣大吼大就是有規矩了?」傅子墨的聲音淡淡的傳來,然後就見他拉開了書房的門走了出來,「有什麼東西這麼急著給本王看?」
秦落煙像是沒有發現先前暗衛們的暗洶湧,揚起手中的小件,得意的道:「你看,我做了個模型,雖然不是完整的,可是已經有六七分的相似了。」
傅子墨往的手中看去,果然看見了一個掌大的弓弩,他走近了,拿過來翻看了一下,眼神明顯變得深邃了起來,「真的是你做的?」
「怎麼樣?我厲害吧?」秦落煙揚起笑容,笑容在下人三分,只可惜心深的暗卻是連一分一毫都沒有顯出來。
有時候,黑與白真的只是一線之間的事,的靈魂已經徹底黑化,黑化到足夠用純凈的來飾自己。
傅子墨頓了頓,道:「厲害!」
這是他第一次肯定的工作果,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,怕是都要驚掉下,畢竟,武宣王傅子墨這一生肯定的人和事,真的太,太!
「那是當然,我那師傅也是很厲害的,作為他的徒弟,我沒幾分本事怎麼行?」替自己找了一個完的借口,秦落煙又沖傅子墨調皮的眨了眨眼,「王爺,為了能讓您開心,我可是閉關半個月不出門了,您看,現在我東西也給你做得差不多了,您是不是應該給我個什麼獎賞?」
傅子墨盯著傾城的笑,一時間有些忍不住出神,說起來,他至今為止還是第一次看見笑得這麼燦爛,他難得的扯出一抹笑,「你想要什麼?」
「聽牧河說今天有廟會,我啊,我想要……要王爺陪我逛廟會。」撒的抱住了他的腰,這樣的作,立刻惹得遠的牧河和藏在暗的暗衛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大膽的人啊!竟然在天化日之下公然摟住了王爺的腰!這、這簡直是不要命了!
有幾個好事的暗衛已經在打賭,他們賭,王爺會用怎樣的方式將這個不要臉的人扔出院子去。
可是,結果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。
只見傅子墨只是微微皺了皺眉,然後不但沒有將秦落煙扔出去,反倒冷冷的掃視了周圍明裏暗裏的人。
牧河臉上的一,趕背過去,暗衛們也是極力的小自己的存在,好幾個更是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秦落煙雖然不懂武功覺不到暗衛們的存在,可是聰慧如斯的,哪裏會不明白暗地裏一定會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。
可是,裝作什麼也不知道,依舊摟著他的腰撒,「王爺,我為了討好你都半個月沒出門了,這麼一個小小的理由,你都不答應嗎?」
暗衛們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,全都已經風中凌了,他們跟了傅子墨那麼長的時間,不要說陪人逛廟會這種浪費時間浪費力的事,就是容忍一個人撒都是不可能的了,這人,還真是熊心豹子膽,還真敢說!
牧河和暗衛們都對秦落煙的勇氣佩服的五投地!
而讓他們更震驚的還是傅子墨的一句話,好一會兒之後,當他們以為傅子墨終於要忍耐不住發火的時候,傅子墨卻道了一個字,「好!」
好?
他們是聽錯了嗎?
武宣王傅子墨竟然答應了這個人提出的非分要求?
有一個暗衛許是過於吃驚,竟然直接嚇得從房樑上落了下來,屁撞地「撲通」一聲太過明顯。
然後下一瞬,那暗衛還沒反應過來,只見傅子墨長袖一揮,暗衛整個人就飛了出去。
明裏暗裏的眾人,眼觀鼻鼻觀心,竟是連大氣也不敢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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