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影印在傅子墨深邃的眸子里,勾出一道泛白的景。
傅子墨的臉沉了下去,握著筷子的手也放了下來,他冷冽的目落在了秦落煙毫不猶豫下樓的影上,直到影消失的時候,他不住冷笑了一聲。
人,看來是他太縱容了。
因為房間門的打開,樓下竹聲聲便傳了上來,那古琴和琵琶的合奏讓屋子裡的人都被吸引,最先忍不住的是蕭雲琴,站起走到門邊,往下看了一眼,眼珠一轉,又不聲的準備關門。
「這琴聲倒是不錯,金木,去看看是誰在彈琴?」傅子墨突然開口,語氣依舊冰涼冰涼的。
金木應了聲,立刻就出去了。
蕭雲琴卻滿臉警惕的坐回了蕭長月的邊,湊近耳邊道:「樓下又來了兩隻狐貍。」
蕭長月一怔,看了看傅子墨,沒說話,繼續低頭吃飯,只是拿筷子的手指卻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。
秦落煙覺得悶,所以一路下了樓,卻沒想到看見一對雙胞胎在樓下彈琴,這對雙胞胎生得太,想要不注意都難。
不知為何,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找上傅子墨的景,那時候,是聽說傅子墨對人兒來者不拒,所以才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了,沒想到,傅子墨果然沒有拒絕。
在傅子墨出現的地方,突然就出現了這樣一對引人注目的雙胞胎,要說這是個巧合,秦落煙卻是怎麼也不會信的。
「真是風流,呵。」秦落煙冷笑一聲,下了樓梯準備到酒樓門口去等,實在不想看見那些七八糟的手段,只是,剛走到門邊,就聽見一個悉的聲音。
原來是金木走到了那兩位人兒的面前,「兩位姑娘,我家主子甚是喜歡兩位姑娘所奏的曲子,可否請兩位姑娘到樓上與我家主子一敘?」
那兩位人兒還沒搭話,倒是秦落煙忍不住了角,這話說的,他家主子喜歡兩人奏的曲子,所以讓人給請上去,這確定不是登徒子才會說的話,但凡是正常的,誰會接?
「那就有勞小哥引路了,我們姐妹倆恭敬不如從命。」抱琵琶的人兒微微福了福子,立刻就應了下來。
秦落煙回頭,果然,這兩人是沖著傅子墨來的,不愧是武宣王,真是艷福不淺,不知為何,覺得心中的那把火燒得更旺盛了,到不覺得自己是在吃醋,不過是對這種行為的憤怒而已。
人,在他眼中,果然得來得很容易。
抬起腳,準備加快離開的步子,誰知金木卻並未急著帶那兩人進去,而是向秦落煙走了過來,「秦姑娘,主子說了,您為他的婢,還是不要跑的好,畢竟你現在不是一個人。」
還有個弟弟,秦翼生,人,一旦有了牽掛,就有了弱點。
儘管不願意,可是秦落煙要是咬著下,轉跟金木上了樓,只是上樓的步子,每一步在走來,都如千金般沉重。
兩位人兒進了二樓的包間,視線立刻黏在傅子墨的上移不開去,兩人互看了一眼,同時對傅子墨行了一禮。
「王爺有禮了,奴家姐妹能在這裡遇見王爺,真是萬般榮幸。」抱琵琶的人兒福了福子。
原來這兩人是認識傅子墨的,這倒是出乎秦落煙的預料,不過這些事也懶得關心,所以進了屋子就在角落裡,極力想降低自己的存在。
「嗯,你們有心了。」傅子墨聲音淡淡的,對其中一人招招手,「過來。」
那人兒滴滴的應了一聲,立刻就乖巧的走到了傅子墨的面前,只見傅子墨後一勾,那人兒就坐在了他的懷中,當著眾人的面,他竟是沒有毫顧忌。
秦落煙不著痕跡的翻了個白眼,蕭長月兩姐妹則是氣得臉蒼白。
「是追著本王來的這裡嗎?」傅子墨開口,手則搭上了人兒的腰。
「自從上次見了王爺,奴家姐妹兩就夜不能寐,所以才冒昧追著來了,還王爺不要怪罪才好。」那人兒也沒有普通子般的,主就將自己的手掛在了傅子墨的脖子上。
傅子墨沒有說話,只是臉上的表帶著些意味深長,他突然轉過頭,看向角落裡的秦落煙,「你,過來。」
秦落煙想裝作沒聽見,依舊站著沒。
「不要讓本王說第二次!」傅子墨冷聲開口,眸子深沉如墨。
秦落煙咬咬牙,到底還是走了過來。
「給本王的人兒夾菜,好生伺候著,做好你一個丫鬟分的事,本王的邊,從不留閑人。」
本來也不想留在他邊,如果他願意放走的話。只可惜,這句話秦落煙卻不敢說,對傅子墨來說,殺死和翼生,真的太過容易。
拿起筷子,替他的人兒夾了菜放在碗里,那人兒巧笑嫣嫣的看了秦落煙一眼,似乎在探究什麼,可是什麼也沒說,而是殷勤的將那菜送到了傅子墨的邊。
傅子墨在笑,下一瞬,他吃了送上來的菜。
幾乎是一瞬間,原本安靜的人兒面目突然就變得猙獰,傅子墨懷中的人兒竟然在袖中長了匕首,匕首寒暴,直接就往傅子墨的咽而去。
這樣近的距離,換了其他人,是怎麼都躲不過的,可是他是傅子墨,他的武學造詣已經在南越國無人可敵,他戰場殺神的名號也絕非白來的,所以幾乎在人兒作的時候,他角的笑終於瀰漫開來了。
他,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刻。
也不見他怎麼用力,可是在那匕首靠近他咽的一瞬間,卻被他輕而易舉的用兩個手指鉗制住,再然後,一個反手,那人兒就被他牢牢的鎖住了雙手。
「就這點兒伎倆?」傅子墨似乎覺得有些好笑,這樣的伎倆對付他,是不是太小兒科了?
「哼,我們知道傷不了你,所以目標從來就不是你。」那人兒的眼中抱著必死的決心,往自己的同伴看過去,果然看見了另外一個人兒已經將匕首擱在了蕭長月的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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