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澤楷耍賴的趴在的上,總覺自己在面前很委屈,真想好好的懲罰,可是面對的撒,他就什麼都做不到。
可別真的把壞了,全上下瘦的皮包骨頭,趴在上他還嫌硌得慌呢。
翻,四腳朝天的平躺在大床上,整張床一下就被他占了大半,還有一只胳膊和一只是搭在仲立夏上的,為了防止跑掉。
仲立夏兩只手握著他搭在頸上的胳膊,真是沉死了。
明澤楷霸道強勢的威脅,“老實的躺在這里,不然真強上了你。”
仲立夏咽了咽嚨間發的口水,他說話從來都是說到做到,不敢輕舉妄,可心里有淡淡的憂傷,苦難言。
兩人平躺在一張床上,房間的燈沒有開,夜空的月過窗戶照在房間里的大床上,月總比顯得悲涼些。
有涼風從半開著的窗戶灌了進來,剛好也吹醒了床上的人。
許久的沉默,有些事還是要面對,時間不可能就定格在這一刻,明天還是會來臨。
“回去吧,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證,什麼都不對你做。”明澤楷單手搭在額頭上,嗓音低沉無奈,面對他們的明天,他一籌莫展。
“我們做不朋友了嗎?”仲立夏傻乎乎的問,是還在抱著能用朋友的份,一直留在彼此生命中的希吧。
明澤楷抿的略過一抹極苦的笑,“你說呢?”
有些事,一旦發生,就回不去了。
來了,要麼深,要麼再也不見,有在,怎麼可能為好朋友。
仲立夏轉了個,側躺著凝視著平躺的他。
再見面,還有很多話沒對他說,過去三年每次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,都是抱著他曾經送的日記本自言自語的說很多很多。
抬手,一點兒一點兒的靠近他的左口,那個地方,不敢輕易再去,那里有給他的傷,也是他們兩個再也回不去的烙印。
當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時,他的明顯的一怔,低眸帶著不解的眸凝著。
苦笑,淚眼朦朧,過度悲傷的時候會讓的嚨撕裂般的疼痛,怕自己又快說不出話來,忍著嚨間的刺疼,聲音啞的已經快失聲,“疼嗎?”
那個時候,一定很疼吧,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他,如同從他的生命徹底說再見一樣。
那個時候,他一定很恨吧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一直都很想對他說的,再見面之后的每一次見面,都想著他的心臟,對他說聲,對不起。
過去三年,在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能做到如此絕的時候,只要想起,都狠心發誓,終有一天,一定要讓跪到他面前,說聲對不起。
只是現在,不會了。
他釋懷一笑,調侃,“言小說寫多了吧你,別給我整的。”
仲立夏一聽,不可思議,忽的都有側躺的姿勢換了盤坐著,好奇的問他,“你怎麼知道我寫小說的啊?”
這件事只有一個人知道,任醫生,因為天天抱著電腦,任醫生一直問,也就不好意思的告訴了他。
而媽媽也問過,都沒說。
明澤楷雙手枕在了腦后,一臉平靜的看著突然就有了神的,“我還知道你什麼。”
......
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,若這世間尚有真愛,這便是了。 有生之年,幸得有你,無懼黑夜,只待白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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