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五日後,京城。
自從獵場回來之後,趙容宣就以最快的速度宣佈了休妻,而京城也很快傳出了端郡王妃因為父親謀逆被端郡王休妻,因為不了這巨大的落差,自盡亡的消息。
趙容宣覺得這件事自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,若是自己當初沒有聽父皇的話,要把蘇蕓死亡的消息傳出去,那不但完全把父皇得罪死了,事還理不到這麼好,如今蘇蕓被休自殺亡就是最能讓民眾信服的說法了。
宮中的容妃也很是高興,因為兒子把蘇蕓休了之後蘇蕓才死的,加之后族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來,他兒子立刻重新娶一個王妃,世人也不會說什麼,只會說這是蘇家的報應,好好的皇親國戚不當,去當一個叛賊。
想到這裏容妃就覺得神清氣爽,在自己宮中的院子裏坐著,開始斟酌著給趙容宣重新選妃的事,經過獵場發生的事,如今已經差不多了解了皇后與賀家姑嫂二人的關係了,而且們的態度也了解了,若是自己強把那賀晨星扭來給宣兒當王妃,怕是不止不能和晉安侯府結親,而是會結仇了。
所以決定放棄晉安侯府,從京城的其他貴裏面給宣兒選妃。
書房中。
從獵場回來就沒有鬆開過眉頭的皇帝在看到北地的戰報之後,終於出了笑容,還在書房和皇帝商量事的張盛之等人見皇帝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了,皆是在想是不是有捷報,張盛之便問了一句,「陛下可是有捷報?」
「有。」皇帝把手中的戰報遞給張盛之,笑道:「這丫頭以前我看就知道是一個不簡單的,這醫不但能治人還能治國。」說到這裏皇帝嘆氣,「只是這一次戰事來得急迫,他們夫妻兩人被迫分隔兩地,是朕對不住他們。」
坐在最後面的蘇南笙眼中閃過一笑意,他是真沒想到小妹竟然真的能帶兵打仗,當時他想勸,但是看到的堅定的眼神之後,勸說的話總是沒說出口,如今聽到捷報,他也算是舒了一口氣了,
張盛之沒想到皇帝給自家兒媳婦的評價竟然這麼高,當即展開戰報看了一眼,他震驚,「這肖將軍幾萬兵馬都沒有做到的事,賢王妃竟然帶著五千兵馬就做到了?」
提起肖仁棣皇帝的面沉了沉,「他連自己手下的參軍帶著人投敵了都是最後才知道的,他能做到什麼!」說到這裏皇帝又冷哼了一聲,「傳來的捷報,就沒有一個是他給朕的!」
「賢王殿下那邊也傳來了捷報,西涼太子已經戰死,如今西涼的睿親王遞了降書,願意割十座城池換西涼王平安歸國。」張盛之眉頭蹙,「如今咱們康元四面楚歌,若是可以賣給西涼王一個好,也...」
皇帝抬手打斷張盛之的話,蹙眉道:「西涼王此人睚眥必報,他在京城了委屈,若是我們真的把他送回西涼了,他怕是會立刻親自帶兵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。」皇帝說到這裏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,片刻之後皇帝接著說道:「西涼太子不善心計更沒有謀略,所以才會鑽別人給他設計的陷阱之中,西涼王不同,他這次是沒算到自己的兒子會在後捅自己一刀,若不然,我們康元定會被他咬上一口。」
「但是如今西涼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,割讓十座城池給我們,若是我們還是不放人的話,怕是西涼會再起兵的...」
皇帝聞言眉頭蹙,片刻之後沉聲道:「傳書告訴賢王,除了十座城之外,附加條件,十萬頭羊,五萬頭牛和黃金十萬兩和兩萬張虎皮,若是他們做不到的話,那就是沒誠意,我們康元不與沒誠意的人談和。」
張盛之震驚的抬頭看了皇帝一眼,這是真的獅子大開口啊,皇上這哪兒是人家沒誠意,這分明是您沒誠意啊!
自然,這話,張盛之只是在心中想一下,上是絕對不會說話來的。
皇帝這時候把目放在坐在那裏一直沒說話的蘇南笙臉上,問:「蘇侍郎,你怎麼想的?」
蘇南笙連忙站起來躬道:「臣認為,賢王殿下英勇善戰,他才到西北幾日,就已經把西涼太子殺了,還把西涼的兵馬趕出了康元的國土,若是繼續對西涼攻擊的話,咱們到手的應該不只是十座城池,最後把整個西涼拿下也不一定是問題。」
皇帝眼睛瞇了瞇,角帶著贊同的笑意,「所以你的意思是,不建議講和?」
蘇南笙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皇帝的神,繼續道:「但是正如丞相大人所說,我們康元如今四面楚歌,兵馬更是張,若是此時真的繼續攻打西涼的話,怕不是最好的時機,就怕屆時真的把西涼人惹急了,怕是...」
皇帝原本有些興的臉瞬間沉了下去,他側眸看了王富貴一眼,道:「把朕方才說的話,擬書信讓信差快馬加鞭送到賢王手中,若是西涼的那睿親王真的想救自己的父皇,就把那些東西備齊。」
王富貴連忙應了一聲是,然後疾步退了出去。
王富貴出去之後,皇帝才又拿起蜀地的戰報展開,看到上面的戰報,皇帝眉頭促,很快他把戰報一團扔在地上,沉聲喝道:「南詔!邊陲小國也敢來招惹我康元!當年若不是朕心慈手,如今他們還能舉著刀槍向我們囂?」
蘇南笙眉頭微蹙,他沉聲道:「若只是南詔國的話,我們倒是不懼,只是這其他蠻夷好似和南詔聯手了,這些年屬地的蠻夷對我們挑釁就沒有間斷過,如今有了南詔與他們聯手,他們更是猖狂,而且那些蠻夷最擅長的就是伏擊和襲,不過,如今他們的兵馬被我...被蘇將軍他們趕出了蜀中,一路往南方逃去,應該很快就可以把他們趕出蜀地了。」
皇帝恩了一聲,又翻開浙南的戰報,皇帝眉頭微挑,他環視了一圈,沒有看到晉安侯的影,當即問:「晉安候的傷勢如何了?」
蘇南笙正要說話,張盛之就道:「臣昨日去看了侯爺,侯爺傷勢雖然不重,但是人老了,癒合能力也越來越差,如今還臥床不起,不過侯府有陛下您派去的太醫守著,不會出事兒的,您放心。」
皇帝頷首,「這晉安侯世子在戰場上為了朝廷正與敵軍廝殺,家中定不能再出事。」說到這裏皇帝看向蘇南笙,問道:「聽說你兄長把的妻兒都安置在京城了?」
蘇南笙頷首:「是。」
這麼久過去了,皇帝終於在聽到捷報之後,有心問起這些事了...
......
晉安侯府。
喬殊星這是第一次來晉安侯府,那日剛和夫君到了獵場的營帳,夫君就接到軍令離開了,便只能隨著小叔回了將軍府,而府中祖母聽到西南又有戰事媳婦和孫子都又上了戰場,人一著急暈了過去。
那位原本照顧著祖母的妹妹又恰好回家了,便擔任起了持家的重擔,不但要照顧老人,還得照顧孩子,雖說家中有婢,但是有些事習慣親力親為,這老人看著好轉,等緩過神來的時候,已經是十幾日之後了。
喬殊星站在賀老夫人面前告罪:「這麼些日子了才上門拜訪外祖母和看外祖父,是孫媳的不是,還請外祖母不要與孫媳...」
「快起來。」殷氏笑著過去接過喬殊星抱著的孩子,對著喬殊星笑道:「你祖母的子可好些了?」說罷把孩子抱到賀老夫人面前,笑道:「母親你瞧,這孩子多好看。」
賀老夫人笑著接過來,「和以笙小時候一模一樣。」殷氏笑著道:「兒媳瞧著也是。」又看了站在那裏的喬殊星一眼,笑道:「還站著做什麼,快坐。」又問:「垣兒呢?」
「他這孩子有些皮,今日怎麼也不願意出門,非說要在家中陪著太祖母玩兒。」喬殊星笑著回答,然後走到一旁的紅木椅上坐下,「外祖父的傷勢如何了?我聽小叔說他老人家還不能起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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