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菀兒笑道:「累夫君擔心了。其實我不難。婆母說的那些話,我都沒放在心上,聽后就忘了。」
「如此甚好。說的那些話,以後都別放進心裏面。我們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」
「我聽夫君的。」
竹香院這一場鬧劇,宋安然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。得知定替蔣菀兒出頭,宋安然笑了起來。
宋安然對丫鬟們說道:「四弟同四弟妹真好,那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。」
如今蔣菀兒嫁到國公府,宋安然同蔣菀兒之間也改了稱呼。宋安然稱呼蔣菀兒為弟妹,蔣菀兒則稱呼宋安然為大嫂。
宋安然帶著丫鬟,到上房見老太太。
老太太一見到宋安然,就問道:「聽說你婆母又開始鬧騰了?」
宋安然面目平靜地說道:「孫媳婦也聽說了。聽說婆母想讓四弟妹立規矩,四弟心疼四弟妹,於是就鬧了一場。」
老太太哼了一聲,「你婆母就喜歡給人立規矩。以為立規矩就能服兒媳婦,還能樹立做婆婆的權威。當然,這麼想也沒錯。十個婆婆有八個婆婆都是這麼做的。
但是這裏是國公府,不是那起子沒見識的人家。想當年你婆婆剛嫁進來的頭幾年,老就從來沒讓立規矩。老有三個兒媳婦,三個兒媳婦都沒有立過規矩。
老這麼做,是因為老明白一個道理,將時間浪費在立規矩上頭,將鮮的新婚小媳婦折磨木頭黃臉婆,只會便宜了那些有野心的,仗著幾分姿就敢爬爺們床的下賤胚子。
讓那些妖嬈丫鬟趁虛而,壞了兒子兒媳的姻緣,鬧得小家庭犬不寧,往小了說是讓夫妻不睦,往大了說,影響國公府的子嗣,壞國公府的風水。」
宋安然聞言,深以為然。老太太果然是有見識的人。立規矩這破玩意,除了能彰顯做婆婆的威風,對家庭對家族都沒有半點好。
新媳婦天天被要求立規矩,累得跟死狗一樣。等到晚上好不容易得空了,想和夫君溫存一下,結果因為疲憊,自然就沒了興趣。
夫妻床上生活不和睦,平日裏又沒時間流,時間一長,夫妻肯定會出問題。出問題,上床溫存的機會只會越來越,想要孩子自然就了難題。
與此同時,要是邊還有幾個妖嬈丫鬟,或者婆婆直接以兒媳婦沒孩子為由塞人,那場面更難看。夫妻子嗣會更困難。
要是讓庶長子出生,哈哈,未來二十年肯定會鬧得飛狗跳,家宅不寧。
嫡子同庶長子爭權奪利的事,會從嫡子出生那一天開始,一直到二三十年後分家為止。
持續這麼長時間的爭鬥,想要家宅安寧,做夢去吧。
宋安然躬說道:「孫媳婦教了。」
老太太先是矜持地「嗯」了一聲。然後又說道:「這些道理,當年我也給你婆母講過,很顯然沒有聽進去。今兒我將這番道理告訴你,希你能謹記在心。
一二十年後,等你做了婆婆后,就想想老今天說的這番話。想要一個家庭和睦,當家人的態度很重要。
當家人立正,這個家再差也差不到哪裏去。要是當家人起了壞心眼,下面的人有樣學樣,很快一個家就會變得藏污納垢。」
宋安然連連點頭,心中佩服,說道:「老太太這番話,讓兒媳婦益良多。」
老太太很欣,周氏壞了,好歹還有個明理的宋安然。
接著老太太就是一聲嘆息,說道:「你婆婆當年也是極為能幹的,當年老還對抱有很大的希。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你婆婆的心就壞了,人也越來越極端。偏執。大郎媳婦,你婆婆就是前車之鑒,你千萬不要學。」
「孫媳婦明白,孫媳婦肯定不會學婆母的作風。」宋安然擲地有聲地說道。
老太太笑了笑,「你很好。你和大郎和睦,老盼著你們永遠如此。老現在最希的就是你能早點懷孕生子。你也不用擔心懷孕后,會有人往大郎邊塞人。
老今日將話同你說,誰要敢往你們院子裏塞人,不用你出面,老自會替你收拾。至於掌家的事,你更用不擔心。
等你出了月子,老做主,該你掌家自然還得讓你繼續掌家。沒道理你生一回孩子,掌家權就給了別人。」
宋安然聞言,一笑,「多謝老太太關心,孫媳婦會努力的。」
不過宋安然沒想過這麼早要孩子。想和宓過兩年二人世界,再要孩子。至於長輩給予的力,宋安然完全頂得住。
老太太又語重心長地說道:「大郎媳婦,你一定要將老說的話放在心裏面。早點要孩子,對你對大郎都是好事。明白嗎?」
「孫媳婦明白,孫媳婦也很喜歡孩子。」宋安然只說喜歡孩子,卻沒說什麼時候要孩子。
當然宋安然同宓同房的過程中,也沒有吃過避孕藥。宋安然據後世的知識,算著自己的排卵期。每次都會主避開排卵期。這麼過了半年,的肚子果然沒有靜。可見算排卵期還是靠譜的。
老太太見宋安然將的話聽進去了,也高興的。又聊了會家常,老太太累了,便將宋安然打發走了。
宋安然回到遙閣,靠在書房的榻上,渾上下沒半點力氣。
到了冬天,整個人都懶了下來,一點都不想彈。
屋裏燒著地龍,倒是暖和的。就是有些乾燥,讓皮變得差了些。
宋安然讓喜秋挑了一本書離來看,才看了幾頁,就有丫鬟進來稟報,說是蔣菀兒來了。
宋安然趕對丫鬟說道:「快將四請進來。這麼冷的天,可不能讓在外面凍著。」
「奴婢遵命。」
很快,蔣菀兒被請到了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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