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寧前腳離開理教研組,下一秒關於他的話題就在幾位老師之間展開。
「好學生就是不一樣哈,學習方面有問題不用老師點明,自己都知道心,還肯主找老師幫忙想解決辦法。」
批改作業的老師們紛紛停下手頭的作,加討論。
「唉,我班裡的學生要都是這樣,我就不愁了。」
「江淮寧這次績排名多來著?」
「我已經在小杜那裡看過了,年級排名第二十一,理接近滿分。」
「嚯,這次理很有些難度。」
幾位老師的話讓杜一剛心花怒放,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後仰,靠著椅背,與有榮焉道:「績確實不錯,也就語文拖了後,他考試的時候手臂還沒恢復好呢。語文嘛,要寫的字多,發揮失常有可原。」
理教研組的組長是個年過五十的男老師,瞧杜一剛笑得眼睛都瞇,緩緩道出一個事實。
「你就嘚瑟吧。江淮寧這績,在你八班待不了多久奧賽班就來要人了你信不信?」
此話一出,杜一剛臉上的笑意散了個一乾二淨。
偏偏,他沒法反駁。
人家說的是事實。
按照慣例,等到高二升高三才會再次分班。個別績突出的同學,不必守這個死規則,年級主任自會破格讓人進奧賽班。
江淮寧這次在狀態不佳的況下,考出年級前三十的好績,下一次的表現指不定更讓人驚喜。
毋庸置疑,江淮寧是個好苗子,放在八班屈才了。
這個想法在腦海里轉一圈,杜一剛輕嘆口氣,喜憂參半。
——
「叮鈴鈴——」
晚自習的鈴聲響了,眼看著江淮寧從外面進來,一臉淡然地坐在位子上,拿起筆刷刷寫題,像無事發生一般,陸竽言又止。
想問,你真的去找老師說了?老師同意了嗎?你是怎麼說的?老師不會懷疑什麼吧?
這些問題統統在腦海里盤桓,越轉越快,搞得抓心撓肺,無心做題。
甚至腦補,江淮寧會不會本就沒去找老師,他只是出去上了個廁所……
好煩,就不該鬆口答應,後悔了。
江淮寧就像聽到心聲似的,扔過來一個紙團。陸竽一驚,忙不迭打開,只見上面書寫一句潦草的問話——
【你不會後悔了吧?】
陸竽手指收攏,皺的紙條重新變紙團,被塞進屜里。
沒回他。
江淮寧目睹的舉,皺了皺眉,這是什麼意思?不會真的後悔了吧?
後悔也沒用,他已經說了,老師也已經同意了。
臨走時,他還厚臉皮地跟班主任提了下沈歡的要求。杜一剛心好,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他。
江淮寧垂眸勾了兩道數學選擇題,想了想,又扔了個紙團過去。
陸竽剛靜下心來,紙團啪一聲砸到的筆尖,不得不停下,將其展開。這次是更凌的字跡,其中好幾個字手牽手連在一起,快要飛起來,顯示寫字的人落筆極快。
【jhn:老班答應了。】
陸竽抿了抿,要是不回復,他是不是會一直扔紙條過來?
提筆在下面回了三個字:【知道了。】
團給他扔回去,陸竽低頭繼續寫題,手心熱熱的,出了點汗,快要握不住筆桿。剛剛有了點解題思路,此刻腦子一片空白。
江淮寧好煩。
——
第二節晚自習下課,杜一剛親自拿了新的座次表到教室,列印了兩份,一份在講桌中間,一份黑板上,方便大家看。
「利用課間十分鐘趕把座位給我換好嘍,別耽誤下節自習。」
吩咐完,杜一剛背著手走了,任由他們鬧騰。
張穎抱住陸竽,臉埋在懷裡,依依不捨道:「要跟鱸魚分開了,我不要……我還想跟你做同桌。」
陸竽也抱住,哄小孩似的拍了拍:「沒關係,下課隨時來找我玩。」
張穎佯怒:「鱸魚沒有心,都沒有捨不得我!」
陸竽哭笑不得。
餘閃過一道影,陸竽定睛一看,是沈歡,猴子似的,一個健步跳上講臺,踮著腳往前湊。
沈歡目飛快脧,找到自己的名字,再看同桌是江淮寧,仰天大笑。
他衝到江淮寧的座位旁,抱住他搖晃:「好兄弟,平時沒白對你好。」
「滾。」
江淮寧一張麻木臉,無推開他。
沈歡自顧自傻樂:「老江,我就知道你刀子豆腐心,你對我最好了,你的就像山,不神,卻綿綿不絕。」
江淮寧噁心壞了,兩條眉向眉心蹙攏。
沈歡擋住陸竽的視線了,偏頭去看江淮寧,問他:「我坐哪?」講臺上圍了太多人,這會兒已經不進去了。
「別急,等會兒我幫你搬桌子。」江淮寧說。
「哦。」
沈歡趴陸竽桌上:「真有緣分啊,咱仨又湊一起了……」
江淮寧嫌沈歡礙眼,眼皮一抬,淡淡道,「你不用收拾東西?」
沈歡立馬直起:「哦對對,馬上要打鈴了。」
說完他就往後走,將桌上散的書本規整好,見顧承搬桌子,他隨口一問:「承哥你坐哪兒?」
「往左移一個組,再往前挪一排。」
顧承三兩下放置好自己的課桌,折回來單手拎起凳子,隨手一丟,凳子倒在地上他也懶得扶起來。
他繞到前面去幫陸竽搬桌子,還沒走過去就看到陸竽抱著書包起站在過道里,江淮寧搬起的課桌,轉個放在他原先的座位上。
江淮寧的座位變不大,還是第三組第五排,只是稍稍往左平移了一下,坐在了中間,左邊是沈歡,右邊是陸竽——他們這一組是三張課桌拼的。
顧承眼皮了,舌尖了下乾燥的下,闊步去講臺上看座次表。
他自己的座位是別人告知的,沒看過這張新座次表。
找到陸竽的名字,自然就瞧見了與挨著的江淮寧的名字,顧承無語地嗤一聲,他倆還真是坐一塊。
後「砰」一聲,伴隨著陸竽的低呼,顧承驚得回頭。
一陣陣兵荒馬的嘈雜聲中,夾雜著程靜媛一迭聲的道歉:「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」
江淮寧剛放好陸竽的課桌,程靜媛回來搬凳子,被人撞了一下,往後退的時候踩到江淮寧的腳,他往一旁避讓,手不小心倒了陸竽的水杯,砸到了地上。
程靜媛趕忙放下凳子,撿起骨碌碌滾到腳邊的杯子,意外地發現有水出來。
「好像摔破了。」轉了一圈杯,找到兩條明顯的裂痕,眉宇間閃過一懊惱,抬起頭對陸竽說,「我賠你一個吧?」
陸竽擺了擺手,剛想說「不用」,就聽見江淮寧發話:「我弄掉的,不關你的事。」而後提醒一句,「上課了。」
負責這節課的坐班老師過來了,程靜媛沒機會再講話,搬起凳子回自己的位子。
陸竽對江淮寧的理方式沒有異議,本就沒打算讓程靜媛賠,又不是故意的。當然,也不是江淮寧的過錯。
「靜一靜!你們聽聽哪個班像你們班這樣?」
化學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,平日里子還算和善,然而坐下兩分鐘了班裡還沒安靜下來,他也著實惱火。
底下不知是誰接了一句:「老師,我們在調座位。」
「用調的?」
李正飛怒目一掃,班裡頓時雀無聲。
到底是班主任,平時再好脾氣,該有的威嚴不會。
其實桌椅早就搬好了,只不過大家換了新同桌正在躁階段,話難免多了些。眼見老師發火,一眾學生自是乖乖聽話,不再講閑話。
陸竽深吸口氣,努力適應新座位。以前不是沒跟男生做同桌,可這個男生變江淮寧,就覺得哪裡都彆扭。
歸究底,是因為他的一舉一,對來說存在太強。
陸竽腦袋埋得低低的,手整理書本。
書越來越多,摞起來不好取放,用上了書立,比以前方便些,唯有一點不好,一就東倒西歪。
終於理整齊了,陸竽拿出沒寫完的數學卷子,左臂剛抬起來放上桌面,便到了江淮寧的手肘,骨頭的,如尖峭的石子。
像被蜂蟄了一下,連忙回去。
視線左移,眼見江淮寧毫無異樣,陸竽鬆了一口氣。
江淮寧的桌面乾淨整潔,無需花時間整理,一摞課本,一摞資料書,資料書上著幾個文件夾,裡面裝的是各科的卷子,側面了科目標籤,一目了然。
不像,卷子總是隨手夾進書里,要用的時候到翻找……
江淮寧撕下草稿紙一角,兩指按著推過來,上面寫了一行字。
陸竽沒看清字,只想說:真要命,怎麼做了同桌還是離不開傳紙條。
江淮寧一手撐腮,偏頭看著,修長手指點了點紙條,示意快點看。
【jhn:我明天幫你帶一個水杯,不許拒絕。】
【ly:不什麼?後面的字認不出來。】
【jhn:不、許、拒、絕。】
工工整整的四個字,一筆一劃,橫平豎直,像極了剛學會寫字的小學生字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報告老師,這裡有人丟紙條!!【舉手
作為一名醫術精湛的外科醫生,卻被人用威脅用奇葩方式獻血救人?人救好了,卻被誣陷不遵守醫生職業操守,她名聲盡毀,‘病主’霸道的將她依在懷前:“嫁給我,一切醜聞,灰飛煙滅。”
五年前生下孩子后,她再也没见过。五年后,一只小包子找上门,缠着江瑟瑟,要亲亲,要抱抱,要一起睡。江瑟瑟非常乐意,有求必应。
李安安從小被喊殺人犯的女兒,在養父母家受盡欺辱迫害,四年後她帶著三個可愛的兒女華麗歸來,車模冠軍,美食博主,總裁千金,一個個的頭銜閃瞎人眼球,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,身邊時時刻刻跟著一個讓萬千女人瘋狂的帝國總裁!
卻不想,那個男人,早就已經察覺一切。“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?”“
某人最新頒的【三從四得】:夫人說話要聽從,夫人逛街要跟從,夫人打架要護從。 夫人出門要等得,夫人花錢要捨得,夫人任性要慣得,夫人生氣要哄得。 此條例一頒,引來男人們一片怨聲載道: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您是妻管嚴,但不能來禍禍我們呀! 這世道沒法活了! 某人捧著報紙顛顛地去邀功:「夫人,滿意不?」 「乖~」
雙A+甜寵+雙潔+雙向奔赴虞悅是霍澍撿來的,圈子裡不少人覺得她是霍澍的玩物。陳家大小姐留學歸來舉辦生日派對,來的人非富即貴,有人質疑虞悅憑什麼出現在這裡?霍澍這個冷麵閻王淡然聽之,第二日對面的合作就沒了。至於虞悅,她要是乖乖聽話,霍澍可以給她天上的星星,不聽話,霍澍似乎也沒辦法。好友敬他一杯,“兄弟啊,你沒救了。”霍澍慵懶地抽菸,嘴角藏不住笑,“不需要。”